第9部分(第2/4 頁)
?”
這一刻,他不奢求她會真的接受他,誰讓當年他那麼渾呢?只是,他還是懷揣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希望能從她哪裡得來一個安慰。
鄭筱對他的感情,比朋友深一點,比情人淺一點,所以他的位置尷尬地在兩者之間徘徊。
看著她為難的模樣,不等她答話,他便搖搖頭,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嬉皮嘴臉,“剛剛的話你就當我胡謅的,這兩天累壞了吧?趕緊回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迅速地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衚衕裡。鄭筱扯了扯嘴角,最終沒將那句話說出口,如果非得對他下一個定義,她覺得他更像是自己的親人,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有些事一旦撕開了,即使再怎麼掩飾,也會殘留淡痕。自那天突兀的表白後,令狐騰幾乎都躲著她。鄭筱的身邊少了他的聒噪,一時間也難以適應。本想著尋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去看看他,沒想到卻等來了他出國的訊息。
告知她這個訊息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恨得牙癢癢的鬱曼天。
小資情調甚濃的咖啡館裡,幾乎都是情侶專座,意識到這點的鄭筱覺得有些不自在,右手不停地攪拌著咖啡,卻沒有喝上一口。答應出來跟他見面,還沒坐上一會,她已經懊惱得不得了。
“難道他離開時,都沒通知你一聲?”
她不悅的揚眉,眼前這個外表溫文儒雅內心奸詐惡毒的男人,為何雞婆得像菜市場賣豬肉的膘肥大嬸,讓人有種忍不住扁他的衝動。
看著她臉上變化急劇的表情,他權當她不過是覺得難堪罷了。過了半晌,他便安慰道:“沒關係,他肯定是太忙了,等他得空了,肯定會跟你說的!”
愛情和友情雖然都是情,但兩者的分量卻是因人而異,鬱曼天當然知道,在令狐騰的心裡鄭筱等同他的生命。所以上一次競標的事情,令狐騰雖然明面上保持中立,但實質上他的中立就決定了他天平的傾斜方向。
她本就不樂意單獨與他見面,若不是他說有要緊事跟她說,興許她壓根就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如果她知道鬱曼天只是為了通知她,令狐騰已經出國了,她也不會安安靜靜地坐在這裡。泯了一口咖啡,她微微一笑,“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如果你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鬱曼天倒是不慌不忙,因為他相信,如果她聽到另外一件事,她斷然不會離開。即使他不是女人沒有那種所謂的第六感,他卻明晰眼前的女人對他存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厭惡感,讓他無所頓挫。“我是想好心提醒你……”
若他真存善心,也不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極力剋制住對他的譏諷和不屑,繼而巧笑嫣然道:“謝謝!不過貌似不用!”
哪天令狐騰空閒了,他自然會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即使他不願再搭理她,也用不著鬱曼天在這裡當個傳聲筒,她懶得聽!更何況令狐騰出國興許是有要緊事做,或者散心而已,當然,他的行程也沒必要二十四小時隨時報備給她。再說了,前世儘管與令狐騰斷了情分,但那也是跟鬱曼天有了糾葛之後的事兒,如今連她物件都是個未知數,依著令狐騰的性子,保不準過個幾天又活了過來。總而言之,鬱曼天的話,她持懷疑態度端望。
她的笑容明明沒有什麼不妥,卻讓他覺得格外刺眼,側頭看向窗外,他才嘆道:“其實今天我約你出來,還有另外一件事。”
雖然猜不出是什麼事情,她隱隱感覺鬱曼天葫蘆裡肯定裝了點關子,既然他想賣這個關子,她也沒必要急著催促,索性喝了一口咖啡,享受起了這份難得的小資情懷。
鮮少有人能按捺住那份好奇,她的表現令他有些意外,他時常有種錯覺,夢裡經常出現的那個女子,就是她。或許這也就能解釋,他為何一直關注她的一切,為何篤定她就是一位出色的商場對手。“我……找到了你的弟弟。”
目光裡的驚慌一閃而過,雙眸裡依舊風平浪靜,她不動聲色淡笑道:“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弟弟?”
即使她掩藏得再好,他也能一眼洞悉她的緊張,他思忖了半會才寬慰道:“你放心,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聽到他近似安撫的話,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如果連他都開始轉行做好人了,那麼上一世狠心將她毒害的人又是誰?儘管她的確迫切地想得知弟弟的下落,但她不能讓鬱曼天有機可趁!她莞爾一笑,“你怕是糊塗了吧?我哪裡多來一個弟弟,自己都不知道?”
見她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鬱曼天也不生氣,只是從檔案袋裡拿出一份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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