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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滂沱大雨接踵而至,身穿白色針織衫的女子,立即起身關窗。等窗戶關妥了,白色的針織衫也已經溼了大半。
“筱筱呢?”
平緩的腳步聲從客廳傳來,鄭筱瞅了眼溼噠噠的衣服,趕緊溜進了浴室。
迅速地換好衣服後,鬱曼天已經進了臥室。
“筱筱?”
她頗不好意思地從浴室走了出來,頭髮沒來得及吹乾,此時還有些溼噠噠的,她尷尬地應道:“剛剛關窗戶淋溼了……”
他皺眉將她一把攬進了懷裡,在她的髮間親吻了一下,這才鬆開她。
“呼呼……”
她端坐在梳妝檯前,任由他細心地替她吹髮。
“今天在家做了些什麼?”鬱曼天放下吹風機,親暱地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
她的臉唰的一下又紅了,尷尬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父親去世的訊息,著實讓她傷心了許久,他又不許她出去工作,她便只能在家養養花打發下時間了。
“先生,有位宋先生求見。”
管家敲門道。
她皺眉抬起頭,問道:“是不是宋巖?”
鬱曼天將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手心,寬慰道:“出去見見,不就知道了麼?”
令狐騰曾與她割袍斷交,今天來的若是宋巖,或許她的心裡尚且能好受一些。
客廳內,宋巖正端坐在那兒喝茶,見他們出來,連忙起身:“聽說你們下個星期大婚,我過來討喜糖吃!”
鄭筱點點頭,“是不是他……”
宋巖搖頭道:“你也別放在心上,雖然俺哥今日沒過來,心卻是向著你們的!只是面上過不去而已……”
鬱曼天坐在她的身畔:“如此……你倒是費心了,多謝!”
三人又閒聊了幾句,宋巖才起身離開。
……
大婚當日,鬱曼天在外間喝酒,鄭筱一人獨守新房。
宋巖也如約到場,討了杯喜酒,又與鬱曼天擁抱了一下,這才歉然離去。
酒過三巡,鬱曼天是裝醉之後,才好不容易脫身入洞房。
待賓客都離席之後,他這才打量起了自己的新娘,插在褲兜裡的手微微汗溼了。這包藥粉,是他兌換過的,讓人暫時昏睡而已。
他違心地說出那些話之後,不敢直視她的雙眼,只是一點一點地告知她真相。只有抓緊時間告訴她真相之後,她才會帶著恨繼續地好好地活下去。
看著她傷心絕望地喝下那杯清水之後,慢慢地昏睡過去,他小心地將她抱回床上,看了眼已經藏在了她脖子上的吊墜裡錄音器。
宅子裡的傭人都已經回家了,餘留下來的都是安然與令狐騰的耳目,即使是他的組內成員,也無法進入這棟住宅。除非……他死了。
否則今夜,他們都在劫難逃。
溫柔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他沙啞道:“對不起,一開始接近你,我就是帶有目的的。但是……我是真的……很愛你。如果有緣,我們來世相見。”
翌日清晨,新婚夫婦雙亡的訊息震驚全國。
安然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直覺是令狐騰搞的鬼,當日便找上了令狐,當面質問。
令狐騰躺在老闆椅裡,悠然道:“我早就知道你下不了這個決心,我不過是替你下了而已,你這麼急匆匆地過來興師問罪……”
他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上,俯身道:“我倒要問問,你究竟是個什麼心思!”
安然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鄭筱一日活在這世上,我便一日不得安寧。”令狐騰又舒服地躺在了老闆椅上。縱使他從前萬般痴戀鄭筱,他如今也能放下,他們兩家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委實是父命難為!至於鬱曼天那人,從前雖還能作兄弟,但他並不像是正經的生意人……知道了太多他們的秘密,除非手上沾染人命,他才會相信他。
這次跳樓,也算是對鄭筱用情頗深了。
氣氛一時有些低沉。
可惜這種逍遙快活的感覺還沒享受多久,武警便包圍了辦公大樓。
一時間,市長落馬,商界精英涉嫌殺人的新聞傳遍大街小巷。
鐵證如山,他們很快便鋃鐺入獄,並未作其他申辯。
而新婚之夜墜樓的商界精英鬱曼天,追封為烈士。二人出殯當日,B市的市民自發前來送他們二人最後一程。
在兩人的墓碑前,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跪在那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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