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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了,迷迷糊糊中我有種被斷子絕孫的感覺。
抓起電話,沒好氣地問:“誰啊?”
“我,出來玩啊?”高強笑嘻嘻地說。
“除了玩,你找我敢不敢為了別的事?”
“不敢。”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我說玩不成了,三點我們樂隊要排練,晚上有演出。
“靠,就你們那破樂隊還排練呢?”
“那可不。”
“行,改天再找你吧。”
“不用改天了,晚上演出結束我就去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
“好事。”
“行,晚上酒吧見。”
高強在W大南門開了間名為綠色的酒吧,自己給自己當老闆,日子過得滋潤得沒邊,以至於有的是時間吃喝玩樂。
放下電話,我嘗試著再次入夢,去尋找那位曼妙的女孩兒,結果一無所獲,連一個手指頭都沒夢見,因為我根本就沒睡著。
弗洛伊德說夢是理想的達成。我很少夢見姑娘,因為長久以來身邊一直有女伴兒,所以不用去夢中尋找慰藉,可這次有點不一樣,距離上一個女朋友的離去已經有三個月之久,期間我沒碰過任何一個異性,這也是這場春夢突如其來的緣由吧。我想,那麼再找一個女朋友才是滄桑正道,而不是到該死的夢裡尋找人生的高潮。
幸運的是我已經有了目標,晚上去找高強就是為了這個。
愛不落4
我們的樂隊名為“羊頭與狗肉”完全是“槍炮與玫瑰”的路子
提前半個小時到達張曉東家位於西南郊區的別墅。別墅是座西式二層小洋樓,有一個寬敞的地下室,那裡就是我們樂隊的排練場地,還有一個基本荒廢的小後花園,天氣暖和的時候我們也在那兒製造噪音。張曉東的陸虎隨便停在別墅前的車道上,車道兩旁已經有無名的小草在默默地生長。四周都靜悄悄的,西南靠海的山已然一片嫩綠,一派春意盎然的田園風光,這樣的情境總是讓我浮想聯翩,而可愛的女孩兒必然是故事的主角。
一樓的廳裡,張曉東和張彬在看電視,李偉還沒有出現的跡象。
我們的樂隊名為“羊頭與狗肉”,完全是“槍炮與玫瑰”的路子,之所以叫這麼一個異類的名字,是因為樂隊的四個人全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主兒。我是一名兒科醫生,張彬是一家船舶代理公司的業務員,李偉是人民警察,張曉東倒是想成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暫時也只是一個待業公子哥。
樂隊成立於兩年前。其實,遠在初中時,我們就有了組建樂隊的想法,那時候,Beyond正大行其道,我們熱衷輕搖滾也就不足為奇了。最先提出樂隊構想的是高強,當時我們五個人還在一所學校,又都是好朋友,可由於財力物力精力的種種限制,樂隊始終停留在構想階段。初中畢業五個人分散到三所不同的高中,但還保持著純潔赤誠的友誼。高中時代的我們富裕了許多,於是建立樂隊的計劃又一次提上日程,每個人都開始著手學習喜歡的樂器,可就在萬事俱備只等選個吉日宣佈樂隊成立的當口,張彬和高強因為一個小妞兒而不惜大打出手互拍板磚,樂隊也因此流產。從那時起,高強和張彬成為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冤家仇人,與李偉和張曉東也漸行漸遠,只跟同校的我還保持著一如既往的親密關係。
樂隊的事情沒人再提起,直到大四上學期張曉東從北京不遠千里前往西安代張彬考英語四級被抓而導致兩個人被雙開不得不回到家鄉,關於樂隊的想法才又一次從被遺忘的角落裡擦去灰塵亮出來。李偉正在經歷畢業前的苦悶,我還有一年才畢業,事情也不多,於是乎四個人一拍即合,一鼓作氣成立了“羊頭和狗肉”樂隊。經過四個人的不懈努力,兩年之後的現在,我們終於可以自豪地說我們不必再向樂隊裡面搭錢了,當然,如果沒有張曉東家別墅的地下室,需要另外租用練習場地,還得另當別論。
李偉遲到了半個小時。
李偉遲到是常事,用張彬的話說那是因為他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張彬說這句話的時候總是一反常態地不帶絲毫揶揄。如果一不小心弄出個張彬語錄什麼,這一句一定要寫在扉頁上,然後小朋友們只看扉頁就好了。
我從來不想讓李偉的工作太忙,因為他是一名刑警。
“你在我們心中就是個英雄。你曾經在大街上見義勇為三次,力擒壞人四個,在海里救過落水美女一名,後來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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