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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男票的童年啊……
然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其實很早以前就想問問他了,每次想起來後都給忘了。
我問他,“聶書航,你以前不是對我說過,如果我要給你打電話,一定是要與你工作有關,不能對你進行騷擾不能對你表白什麼的嘛?那你那天,就是我給你表白那次你幹嘛那麼快就接受我了?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他靜默了幾秒才回答我,“是啊,我是說過不准你向我表白,那個時候……我哪裡知道我已經在開始習慣你的死纏爛打了……”
我有些惱怒地瞪著他。
他繼續說,“人心都是說不準的,我最開始根本就沒想過我們兩個會在一起,可是慢慢慢慢的,連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已經讓我很在乎了。本來答應跟你在一起的那天我還有點後悔,因為你還這麼小,我年齡卻不小了,怕你對我的感情只是一時興起,但是,慢慢相處後,你的關心和照料我都感受得到,我就想,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了,我很少對你說這些話,可並不代表我不明白,我對你敷衍,你也要相信我對我們的感情是認真的。
“雖然跟你一個月才只有一次機會相處,但是我總是感覺,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這種感覺是無微不至的。”
我一直點著頭,說“嗯。”
他突然又問我,“你剛才那麼問我,是不是不相信我想跟你長久地發展呢?”
我嘀咕,“有時候我確實會有這樣的想法,時而甜蜜時而糾結。”
他於是抱了我一下,“小傻瓜。”
是的,我總是想展現自己幸福的一面,但其實見不到聶書航的時候,我愛發呆,愛亂想,愛患得患失,可這些負面情緒,我從來不敢讓聶書航知道。
就像我曾經說過的,他工作已經夠累了,我想在每次跟他通話的時候逗他開心,而不是展現我脆弱的一面。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一直誇我的手藝好,我喜歡喝湯,於是連飯都不吃,連喝了好幾碗湯,結果後來因為湯水太燙,把我上顎都給燙脫皮了,下午就開始發炎發疼,除了喝水,說話,其他的只要一吃東西什麼的,我上顎就特別疼。
聶書航趕忙去給我買西瓜霜,一邊餵我吃藥,一邊取笑我。
吃了藥,他看我依舊哭喪著臉,終於開始擔心我了,“怎麼?還疼啊?”
我點頭。
他看了我一會兒,叫我微張嘴。
我以為他要幫我檢查,於是乖乖照他說的做。
哪知道……他直接吻了下來,半天之後才問我,“這下還疼嗎?”
我軟了……
沒骨氣地回答他:“……不怎麼疼了。”
心裡真是翻天倒海啊。
*
之後他終於還是給他老師打了個電話,聽到那邊沒出過什麼事才放心地舒了口氣。
哪知到了傍晚的時候,那邊突然打電話來通知聶書航,他老師晚上出去吃飯的時候,被車闖了,又還突發腦溢血,現在給進急救室了。
這下還得了。
聶書航跟我說過他老師的兒子在國外,剛好跟他父母是朋友兼鄰居,他老師也一直把他當乾兒子。這下老人出事了,他肯定著急。
我於是陪著聶書航坐晚班飛機去北京,到了協和醫院,立刻聯絡上聶書航的同事。
同事帶我們趕到急救室門外,說老師已手術兩個多小時,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緩過來。
一路上聶書航都是一副奔喪狀態,木楞楞的,我都不忍心看。
同事見他這樣才意識到自己說了重話,連忙又安慰他,老師洪福濟天,老天爺肯定不會虧待他,肯定能醒過來,叫聶書航不用太擔心。
同事說完後還得去和醫院的教授及主任交涉,畢竟他們是在這個醫院學習,老師又是權威,所以醫院裡專門為老師成立了專家小組。同事跟我和聶書航說了一聲後就走出走廊去找那些領導交涉。
一時手術室門外就剩聶書航和我,我一直安慰他不要擔心,他卻低聲說,“剛才老師還在電話裡罵我臭小子,這麼久都不給他打電話……”
我拉著他坐在椅子上,柔聲安慰他,“沒事,沒事,你老師肯定馬上就能平安出來了。”
他的老師,應該就像他的父母一樣吧。
他上午還在書房裡對我說,他老師的歲數都可以當他爺爺了,小時候他父母工作忙,他就被經常寄放在老師家裡,從小受其薰陶,後來成長為一名人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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