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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也靠在我的肩膀,流著淚開始說出她心裡那一段帶血的經歷。
我們似乎都忘記了對方的身份,此時她只是一個傾訴者,而我,只是一個傾聽者,在我脫下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那一刻,也許就註定了我會去探知這段令人震撼的經歷。
我悄無聲息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來不及趕回學校的時間,默默地把手機關了機,就算是軍訓遲到被罰,我也在所不惜了。
隨著寧依人斷斷續續的述說,我也弄清楚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原來,寧玉澤跟寧依人並不是親兄妹,而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寧依人四歲時,才被她媽媽帶到了寧家,值得一提的是,寧依人她母親,是個小三,而寧玉澤的母親,則是被他老爹氣走的正房。
寧依人的苦日子是從第二年,也就是她五歲時開始的,那一年,她剛上小學,寧玉澤上二年級,也許是記恨寧依人的母親,導致自己的老爹氣走了自己的老媽,寧玉澤從那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寧依人一巴掌開始,仇恨的種子就在心裡生根發芽。
或者說早就發芽了吧,只是那時候才爆發,從那以後,寧玉澤就開始欺負寧依人了,輕則拳打腳踢,重則拿他老爹的皮帶抽。
每次寧依人都不敢告訴爸媽,因為寧玉澤警告她,告訴一次,下次打得更狠,不管怎麼說,寧玉澤都是寧家的種,還被他老爹當成繼承人培養,寧依人打小就聰明,知道就算告訴了爸媽,寧玉澤也不會受到多重的懲罰,反而會引來更加兇狠的報復。
久而久之,寧依人心裡的恐懼就愈演愈烈,直到最後看見男的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厭惡,加上她身上的傷,註定她也不會跟女生關係多麼好,所以她才會有一個高冷女神的稱號。
只是這個女神,也只是別人以為而已。
讓我慶幸的是,寧玉澤沒有對她有過那方面的虐待,也就是說,至少她最寶貴的東西,還是屬於她自己的。
是上大學後,可以寄宿在學校,她基本上就不怎麼回去了,實在不行,也就回去吃頓飯,就匆匆跑出來,寧玉澤恐嚇過她幾次,她咬咬牙挺過來了,這也讓她知道,寧玉澤也不是很敢讓他老爹知道這事兒。
我心想也是,怎麼說寧依人也是他妹妹,他老爹要是知道這事兒,就算再護著他,他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我想起了那天在庭審臺上,寧依人看我時那帶著歉意的目光,我就問她,那天是不是寧玉澤威脅你了?
寧依人點了點頭說,如果我說了真話,他就會把以前對我做的那些,都公佈在學校論壇。
聽到這話,我怒不可揭的猛地站起來,發洩似的吼道,他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這個人渣!
寧依人被我嚇了一跳,幽幽地說,我知道你不會接受我的道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問我室友想向一個人道歉該怎麼做,她告訴我可以請他吃一頓飯,所以我就請你吃飯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錯愕的看著寧依人,看來她這些年的自閉,的確缺乏跟人交流的經驗,難怪請我吃夜宵,自己還喝醉酒,搞得最後我出錢,想到這,我有些啼笑皆非。
常常聽人說,心裡不舒服哭一場,說出來就好了,這話不是沒道理的,寧依人傾訴完後,臉上的血色也恢復了不少,還笑了笑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笑著擺手說沒啥,你先去洗把臉,咱們就退房出去吃飯,你都哭成小花貓了。
寧依人不依,啐了我一口說你才是花貓。
我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她心眼真的不壞,交朋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退完房吃完早餐,在去學校的路上寧依人問我軍訓是不是要遲到了,我說我請了假,寧依人這才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到校門口,寧依人回了宿舍,我則朝我們班集合的地方跑去,心懷忐忑的猜想吳顯貴會怎麼懲罰我。
跑到我們班集合的地方,所有人都朝我看了過來,吳顯貴正站在前面監督他們站軍姿,我一咬牙,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朝吳顯貴走去。
吳顯貴也看到我了,等我走到他面前說教官我遲到了,他才掃了我一眼輕描淡寫的說,俯臥撐一百個。
譁!
我們班同學臉色當即就變了,我也是滿心的不敢置信,然而最終我還是隻能咬著牙吞著淚,默默地俯下了身子,做起了俯臥撐……
☆、038。 潛在的危機!
一週的軍訓期很快就過了,大一新生們也迎來了第一個軍訓週末,這幾天我琢磨著想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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