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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是司戩王組織裡面的元老級人物，外號‘紅蓮’。”

司荊崎看著程霺焰，臉上的深沉慢慢消失，然後很愉快地笑了起來。

“沒錯，你們瞭解的還挺多的，這樣說來唯一不瞭解自己對手的就只有我這邊咯。”司荊崎無奈地笑了一下，說，“不過沒關係，我知道這些事情也瞞不過你們。”

“可是有一點讓我很疑惑。”程霺焰的臉上露出一種虛心求教的神情，“既然你們組織的目標是剛才我說的那些，那麼你為什麼那麼好心地來幫助羅克信爭奪羅家族長的位置呢”

“羅家不是有著那個寶物嗎”司荊崎淡淡地說，“那個寶物的歸屬問題對我們來說挺重要的呢。”

程霺焰的眉頭一皺，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難道你們想要得到那個寶物”程霺焰強壓下要飆高的聲音問。

“不是。”司荊崎看了她一眼，然後否定，“這個寶物只有羅家的人才能夠使用。”

“那麼你們是想扶持一個笨一點的族長上位，到時候比較好控制嗎”程霺焰好奇地推斷著。

司荊崎看著她，突然伸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收緊，不疼，卻帶著強大的壓迫感襲擊而來。

“差點就被你帶走話題的節奏了。”司荊崎微笑著說，此刻的微笑卻很陰森，“怎麼變成你問我問題了”

“我不是故意的嘛，說著說著就問出口了。”程霺焰無辜地看著他，“那你繼續問好了。”

司荊崎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笑容變得純真無害起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司荊崎一掃剛才的氣氛，很輕鬆地說。

程霺焰看著他，期待地等著這個最後的問題。

司荊崎思考什麼似地看著程霺焰，過了很久才嘆息般地放棄了。

“算了，這個問題留著以後再問吧。”他輕輕地說，低頭去吃盤子裡已經冷掉的甜甜圈。

程霺焰疑惑地點點頭，沒有反對。

16　三角形與四邊形

司荊崎和程霺焰在小型餐館的門口就很默契地道別，兩個人一東一西的分開走。

司荊崎直直地向前走著，沿著路邊的店鋪一直走了兩條街，然後才慢慢地拐進一個小巷子，坐進了小巷子裡面的那輛黑色轎車的後座裡。

黑色轎車的後座還坐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羅克信。

“怎麼樣”羅克信看著剛坐定的司荊崎問，“套出什麼來了嗎”

“基本上和我猜測的一樣。”司荊崎淡淡地說，“沒什麼特別的。”

“程霺焰真的和南院合作了”羅克信驚訝地自言自語似地問了一句，“那真是麻煩了啊。”

“的確是有點麻煩了。”司荊崎漫不經心地說，臉上帶著深沉的表情。

“不過這就產生了一些疑問，他們為什麼要選擇合作”羅克信思考了一下，問，“聯合起來先把我們東院和北院解決了再做最後的爭奪嗎”

“大概是這樣的。彼此迄今為止的目標一致，對方又有利用價值，最主要的就是能夠形成牽制。”司荊崎露出一個若有深意的笑容，“四邊形呢，是一個很不穩定的圖案，三足鼎立的三角形才是最穩定的。”

“別四邊形三角形了，即使成為了穩定的三足鼎立，但是他們還是要行動的啊。”羅克信說，“而且我們也可以合作，我們和北院也不是沒有可以合作的可能，甚至和南院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彼此迄今為止的目標一致，雙方都覺得對付具有利用的價值。”

“沒錯，的確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司荊崎唇邊的笑容深了一些，點頭同意羅克信的話，“北院那邊的情況呢最近有什麼動向沒有”

“羅柊蔓每天除了上學放學之外就沒別的動向了，而那個齊鰈已經消失了兩個星期了。”羅克信說。

“哦，是嗎”司荊崎唇邊的笑容擴大了，“但是我想他們馬上就會有行動了。”

“因為程霺焰的關係嗎”羅克信說出自己的判斷，“是因為程霺焰暴露了自己的立場和實力的原因嗎”

“啊，這一點我忘記告訴你了。”司荊崎微微噘起嘴面帶抱歉地說，“南院和北院的人都很瞭解霺焰哦，對她的背景經歷實力很瞭解，十分地瞭解，非常地瞭解。”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忘記了呢”羅克信有點著急地說，“如果這樣的話不瞭解對方實力的不就只有我們這邊了嗎！”

“的確是，不過沒關係，對方也不瞭解我們這邊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