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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夾了一隻小籠包喂小狗。

何如海瞪了大兒子一眼，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瞥了眼小狗，想起正事來，說：“秦老昨天跟我打過招呼了，他女兒最近說是要拍個愛護動物的公益廣告，讓你把小狗借她一天。”

一聽這話，何墨年喂小狗的動作頓了頓，小狗也同時看著何墨年。

何墨年漫不經心地說：“把狗借給一有虐狗傾向的人？不借。”

何如海這回是徹底吃不下去，手裡的碗往桌面一砸：“你憑什麼說人家虐狗？昨天人家姑娘說了，你替人家照顧幾天，後來見小狗和你合得來就送你了，你還好意思說人家虐狗？！”

何墨年冷笑了聲，沒回話。

秦小晴想起自己昨天接觸那個假“小晴”的時候自己腦子裡出現的畫面，再想到系統說的話，連忙把爪子伸進何墨年的手心裡，寫了個“好”字。

這可是自己接近假“小晴”的大好機會，接近自己被殺的真相的大好機會啊！

何墨年詫異地看了秦小晴一眼，秦小晴不著痕跡地點點頭。

緩了好一會兒，何墨年才不緊不慢地說：“好吧。不過我會跟著，廣告一拍完馬上帶小狗走。”

何如海本來正氣著，徐淑珍在一旁又是撫背又是扇風的，聽到大兒子的回答，那口氣才緩了過來，心裡那個舒暢，總算可以給老朋友一個交待了，不但狗借到了，人也……哈哈……

．

拍廣告當天天氣很好，在化妝間的秦小晴的心情十分激動，因為她終於見到了久未露面的許可可。

但是許可可看起來臉色並不是很好，儘管妝容精緻，但是依然掩蓋不了微腫的眼皮。

而且，看著許可可跟“小晴”有說有笑的樣子，她心裡真不是個滋味，要不是何墨年死按著她，她一早就撲上去把那假貨給咬了。

但她沒忘記今天是來辦正事的，她要冷靜，她要克服這想咬人的動物本性。

她耐著性子聽著自己好朋友跟“小晴”那邊的對話——

“秦太太真是有心，陪著秦小姐。”

“這是我小姑子，當然得陪著，是吧老秦？”

“去死，你就是見我哥今天忙，自己無聊才來找的我。”

“小樣，不揭穿我會死啊！”

“秦太太和秦小姐感情真好！”

“我呀，和秦太太高中同學，玩到現在了呢……”

下面的話秦小晴沒聽進去了，她斬獲了一個關鍵詞：小姑子。

她理了理關係——

秦小晴是許可可小姑子，那許可可的丈夫就是秦小晴大哥……

那自己的大哥就是許可可的丈夫？！

她想起請帖上許可可的丈夫也是姓秦……竟然！

她怎麼就這麼後知後覺呢！

．

發現了這個事實的秦小晴腦袋亂糟糟的，雖然說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可是就是覺得心裡不舒服，於是不斷地喝水，以至於開拍前，她就“狗有三急”了。

她在何墨年手心裡寫下WＣ倆字，何墨年意會，帶她去廁所，自己在外面等著。

她見女廁沒人，索性就進了女廁，好不容易解決完，剛準備出去就聽到許可可的聲音。

準確來說，是聽到許可可在小聲聊電話——

“你不是說解決那賤人了麼？！她現在每天都在我眼前晃著呢！你還好意思來跟我要錢？！”

……

“沒證沒據你憑什麼說解決了？那賤人活生生地出現在我身邊……不信我隨時照相給你發過去……你替我搞定那賤人，沒人來跟我爭我那份，錢自然少不你！”

……

許可可從最末的格間出來，確定了廁所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在鏡子前理了理頭髮就走了出去。

秦小晴縮在門後，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

就在剛才許可可推開門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又出現了一些畫面——

一個只看得見背面的黑衣男人把一顆藥丟進一杯西瓜汁裡。

黑衣男人把車後蓋合上回到車上，車子駛上一條山路。

車牌號碼前半部分被泥土蓋著，後三位是２８５。

這次的畫面碎片比上次持續時間更久，也更清楚一點。

秦小晴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系統說什麼來著？凡是跟兇手接觸過的人都能激發她腦子裡的畫面。

之前老葉說什麼來著？老許最近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