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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老吳的醫生擺擺手,坐在特地為他空出來的沙發上:“小事!”說著就開始從鼓鼓的包裡往外掏東西,“現在就開始吧,先來血痕採集,麻煩需要檢驗的幾位把手伸過來。”
吳老醫生低著頭往茶几上擺一瓶消毒水、紗布、記號筆還有幾個牛皮紙信封,分成三份鋪好。
秦川首先把手伸了過去,秦小晴也跟著伸手。
假“小晴”抬頭看了看秦逸,秦逸卻移開視線,她無奈地把手也伸過去。
吳老醫生先是拿了一枚針,消過毒,在秦川的無名指上也用棉花沾了消毒水給消毒,再用針扎一下,拿著他的手指在鋪好的紗布擠下一滴黃豆大的血滴;接著繼續擠,一共擠了五次,然後才用綿花按著秦川的無名指,讓秦川自己按著,他則把帶血的紗布先放在一邊,接著替秦小晴和“假”小晴用同樣的方法採集。
期間誰也沒說話,氣氛十分凝重,等三個人都採集完畢,吳老醫生仔細看了紗布上的血液都乾透了之後,小心地分別裝入牛皮紙信封裡,各寫上三個人的名字。
寫名字的時候“假”小晴又來事了,主要是秦小晴報完自己名字之後,她也堅持自己也叫秦小晴,吳老醫生被吵得心煩,直接在最後一個信封上寫上“也叫秦小晴”。
秦小晴一看,沒崩住就笑了,何墨年也忍不住笑了開來,就是秦逸和李梅還有“假”小晴想發作又發作不得的樣子,臉色十分古怪。
秦川只是一個勁兒地贊:“老吳做事就是周到!交給你我也放心不少!”
吳老醫生把信封都收進自己那皮質袋子裡,風風火火就往外走:“詳細的結果最快也得5天,我儘量趕,你們且等著。”
秦川又交代了司機,還讓自己的保鏢跟著,這才放心讓吳老醫生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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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如期舉行,只是作為許可可伴娘之一的人並不是秦小晴,而是“假”小晴。
秦小晴也懶得去爭這麼一個名額,她愛伴伴她的唄,反正對於許可可,她再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當最親密的姐妹來看待了,自己也揣不了那平常心去參加她的婚禮。
所有都參加婚禮去了,包括何墨年,整個秦家就只剩下秦小晴一個人,她吃過老管家準備的午飯,打算呆在房裡好好想想今後的去處。
這秦家也不是個好待的地方,她主要是來認回爸爸,不是回來鬧分家。認過了,也就算了,細想她還是習慣以前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把這些事都處理了就再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這裡真心不適合她。
正想得出神,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秦小晴以為是老管家,就過去開門,誰知門開啟了卻是李梅。
秦小晴沒有讓她進房的意思,李梅臉色不太好看,直接就說:“別忘了這裡是我家!這才住個小半天的就這麼自然隨意了,秦小姐的家教看來不怎麼樣。”
秦小晴特討厭這個女人,動不動就把家教修養掛在嘴邊,好像她自己多有家教似的,整天端著高高在上的樣子,她笑:“秦太太似乎是沒過夠教訓子女的癮,逮誰都一番說教。”
李梅走進房裡,拍了拍沙發才坐下,說:“這牙尖嘴利的,倒像是那個女人生的東西。”
秦小晴一聽這句話就覺得那裡不妥,突然腦子一閃就轉過彎來了!這句話明顯是在罵秦小晴的生母,那麼就說明,她是知道自己才是秦川的親生女兒不是麼?!
秦小晴不動聲色地坐回床上,等著看李梅接下來還要說什麼,她順便拿出手機出來玩,就是對她不作回應。
李梅看到秦小晴玩手機的樣子立馬火冒三丈:“別人在說話你玩手機是怎麼一回事?!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秦小晴抬頭冷冷地看她一眼,還是沒說話。對付這種人,就是得愛理不理,你越理她越來勁兒。
李梅忍不住了,尖叫:“我叫你放下手機你聽沒聽到?!”她最討厭別人不聽她的話,她說話的時候別人就是得聽,這個賤女人生的拖油瓶跟她一樣賤,“看你這副沒教養的賤樣!跟你媽一樣賤?!”
秦小晴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抬頭瞪了她一眼:“秦太太,我媽媽已經過世了,請你說話尊重一點!”
李梅“騰”地站起來:“死了好!要不是她死了,秦川還不知道得惦記著她多久才肯和我結婚!天生一副狐媚子樣!長得好有什麼用?!家裡沒人,最終還不是得被逼走?!哈哈!你倒是比你媽有頭腦!知道家裡背景龐大對自己有用處了,才巴巴地貼上來認親是吧!賤貨!”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