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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
徐淑珍哭著抱老爺子腿:“老爺子,您要知道梓年也是一時被孝心迷了跟,這不是想著把股票弄上去了,賺點小錢博您老人家高興麼,這……”
何老爺子早年是怎麼過來的現在也沒少鍛鍊,腿上一使力,徐淑珍整個人就翻了過去,額頭磕在地上,晃了晃眼神來定下來,她還想爬上去,就聽到上頭冷冰冰的聲音壓下來:“你要蹭花我褲腿,這筆算下來又夠你喝一壺的!”
徐淑珍腦子裡晃過了拍賣會時這布料的價格,跪在原地沒敢再有其他動作。
何梓年提了一口氣,狠狠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額上馬上起了青印子:“爸!您原諒我吧!股市崩了,我沒別的辦法,怕說出來您擔心才一時糊塗,您救救我吧!我單子還沒做好,對方的錢還沒划過來……”他哆哆嗦嗦地解釋。
“幸虧你沒這個膽兒!”何老爺子信他身上踢了一腳,何梓年晃了晃,硬是咬牙忍下。
哭糊塗了的徐淑珍作死地附和:“老爺子,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娘倆……您以後不是還得分一份給我們梓年麼,現在提前透個支,以後梓年那份就不要了,我這個做媽的夠個生活就算了……”
本來正拿著手機打電話,氣也慢慢下去的老爺子又上火了,一個耳刮子朝徐淑珍臉上刮下去把她颳得牙血都颳了出來,吼:“你倆披麻布的日子遠著呢!”
。
何墨年一接起電話就聽到老爸在那頭吼:“你倆披麻布的日子遠著呢!”
他看著兩面都抹好了黑胡椒的牛裡脊,忍痛將視線從漂亮的大理石紋移開。
看來某人今晚是沒口福了。
他估計老爸還在扯著火,就把電話掐斷,撥給沈紳
“那件事跟得怎樣了”
(老大,不是我吹牛,有您指點,咱們這辦事效率可是槓槓的,材料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
何墨年嘴角微翹:“那好,你吃過晚飯沒要是沒就先吃飽,今晚看來得跑趟老宅子,有很大可能,明天得過C市會會秦家。”
放下電話,他把牛肉用保鮮紙包好放進冰箱,洗過幾遍手,換了衣服,心情大好地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個要努力成為親媽的作者!
☆、解除婚約虐秦家
何家大宅,何梓年帶著額上一大片青紫跪在地上,旁邊的徐淑珍臉上也開了花,三姐拿著藥在一旁,愣是不敢遞,老爺子說了,誰給遞藥就先吃他一腳,三姐看了看二夫人手臂上那道青痕,不敢走上前。
三姐看了眼十分休閒地坐著喝茶的老爺子大少爺,還有沈先生和吳律師,心裡忐忑得很。
老爺子翻著自己大兒子帶過來的材料,緊皺的眉頭漸漸鬆開:“好!好!不怕是我何家的老大!”幸好小兒子有這心沒這膽,單子中途被大兒子那邊讓人截了回去,不然全家子等著一起被查水錶吧,他越看越覺得大兒子深得他心,又舊話重提,“早說了讓你回來總公司幫忙,要不,子公司那邊也可以……”
何墨年挑眉,不說話,徐淑珍那邊已經由抽泣轉為哭泣了,讓這大的回來,總公司不也遲早是他的麼,梓年和她以後要怎麼辦……
老爺子額頭青筋又開始猛跳,拿著桌子上的紫砂壺朝徐淑珍舉了起來,何墨年按住他的手:“爸,得了,我不是為了看這些回來的,我回來是為了這個。”他敲敲桌面上鋪開的材料。
何如海這才醒悟過來,又對著桌子上的材料過一遍,其實很多商業方面的東西他具體不太懂,但律師和紳子在一旁幫著解釋,好像也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他想了想,指著地上跪著的兩人吼:“墨年把這事兒擺平了,你們給認真道歉!”
徐淑珍和何梓年跪著轉個向,眼看著就要朝何墨年磕頭,何墨年使個眼色,沈紳及時阻止了他們的動作。
何墨年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是為了他們,我是為了我自己。”他直直地望向何如海。
何如海瞪大了眼睛,似乎理解了大兒子的話,但他還是不太敢確定,問:“你……好像不太喜歡秦家的小女兒?”
何墨年深深地吸一口氣:“極度厭惡。”
。
C市,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車子排放著為汙染作貢獻的尾氣,高聳的建築冷冰冰地俯視著地面行色匆匆的人們,遠處哥特式的尖頂教堂大鐘指向九點,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此時的秦家本應是秦川和太太李梅,大兒子秦逸早醒,三人吃完早餐後,秦川就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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