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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了摸,冰涼。他小心的用被子把車曉靜的胳膊蓋住,只留出那隻扎著點滴的手。
離婚已經兩個月了,他只見過車小靜兩次。剛開始車曉靜晚上不在家,他還以為車曉靜是不想見到他才故意找藉口出去讓他照顧孩子。後來他出差不在家車曉靜把孩子送去自己媽媽家,他就覺得很奇怪。按照車曉靜的性格,就算再忙再累再有什麼事情她也不會不管孩子。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懷疑車曉靜已經找到新人預備開始新的生活,為此、他嫉妒、他惱怒,卻無處發洩。他氣惱自己為什麼會同意和車曉靜離婚,他知道是自己不對,但是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心讓他不能低下頭和車曉靜認錯,他咬牙挺著。私心裡認為自己離婚不離家,時間長了,車曉靜慢慢就會原諒他,而他、會重新走回這個家,一切都會走回到正軌。
但是,車曉靜卻在他的生活中徹底的消失了,這時他才開始慌張。
他問過女兒張月,只有六歲的張月天真無邪的眼睛眼淚汪汪,她也很久沒見到媽媽了。
他很想問問岳母,又實在沒有勇氣。他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把岳母家砸的一片狼籍,岳父岳母被他氣的病倒住進醫院,而車曉靜傷心絕望的樣子讓他知道是他自己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婚姻。
正在他彷徨無助的時候,簡丹打電話過來,告訴他車曉靜病倒住進醫院。
他急忙趕到醫院,才知道原來這兩個月車曉靜一直在外面做兼職賺錢養家。
面對李可尖銳犀利的斥責,簡丹委婉輕聲的解釋以及略帶責備的眼神,張立強內疚的同時,更為自己的任意揣度深深慚愧。
沉睡中的車曉靜忽然翻了個身,正在輸液的胳膊抬起來不知道要伸手夠什麼,他急忙按住車曉靜的手,不讓針頭滑動。
車曉靜朦朦朧朧睜開眼睛,張立強關切的臉出現在眼前,一雙眼睛緊張的盯著自己。
“你來了?”車曉靜虛弱的說。
“是的,你感覺好點沒?喝點水吧。”
車曉靜搖搖頭,她看著張立強,張立強瘦了、黑了,眼角多了幾道皺紋。頭髮也長了,兩鬢居然有幾絲白髮。
“怎麼了?是不是餓了?”張立強握著車曉靜的手有點不知所措。
都說人生病時是最脆弱的,離婚這兩個月以來,車曉靜對張立強的埋怨、氣惱、失望,這一刻,在病床前如清風消散恍如隔世。
溫暖、疲憊、委屈,瞬間全都湧上來,車曉靜眼睛裡全是淚水,大滴大滴的淌下來——
我只希望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有一個人能陪在我身旁,哪怕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跟在我的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
☆、誰裝飾了誰的風景,誰又走進誰的夢?
伴隨著悠揚的薩克司曲《回家》響起,放學的學生們一窩蜂的在校門前擁擠著向外走,混合著校門口接孩子的家長,嘈雜聲壓過了馬路上轟鳴的汽笛聲。
李可準備帶簡丹去自己的補習班看看、熟悉一下情況,兩個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商量著先去哪兒吃飯,關了電腦一起走出辦公室。
“你真的確定靜兒會和張立強和好?”李可看看四下沒人小聲問簡丹。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沒有傷筋動骨彼此徹底受傷,靜兒心裡還有張立強,那天在醫院我給張立強打電話時靜兒沒有強烈反對,張立強來的也挺快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兩個還有緩和的餘地?”
“他們之間的主要問題是錢!一個靠工薪養家還房貸的家庭在處理錢的問題上是比較敏感的。張立強的錯誤是沒有及時把自己額外得的那筆錢告訴靜兒,反而隱瞞欺騙。在事情敗露時還採取了一種極端的做法,讓事情朝著惡性方向發展,最後導致兩個人分道揚鑣,這其實是他們兩個人都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他和靜兒過了那麼多年還不瞭解靜兒啊,靜兒不是那種愛錢的人。”
“問題就在這。靜兒和我們一樣都相信兩個人的婚姻要靠誠實互相信任來維繫,張立強額外得的錢應該告訴靜兒,如果他另外有什麼打算可以和靜兒商量,靜兒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更何況如果沒有這筆錢他們也一直正常的生活、還貸過日子,有了這筆錢只會讓他們的生活錦上添花。偏偏張立強得了這筆數額比較大的錢不僅瞞著靜兒還撒謊,又趕上在靜兒的媽媽家喝酒喝多了,又砸東西又罵人的,把她爸媽都氣病住院了,你說讓靜兒情何以堪?”
“是啊,換成是誰都只能這樣了,衝動是魔鬼。”
說話間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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