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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蠱惑：“沒錯。”

男子眉頭擰得更緊了，壓著他的身子，有如泰山壓頂，氣勢凜然。那對眸中的寵溺，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毀滅，不惜一切的毀滅。

維薩只是望著他，這個熟悉的他，冷聲笑著。彷彿，他的一切反應，都在預料，而此刻這個他，才是他所認識的人。

不曾變過。

他又逼近一步，將原本就狹小的空間，逼得密不透風。

伸手，撫上維薩這張令他又愛又恨的容顏，聲音有一絲無奈：“你知道的，我有多麼不想傷害你……”

維薩垂下了視線，頰邊的笑容，嘲弄愈發的明顯。

“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說得那樣慈悲，我會以為自己從沒認識過你。何必呢？”

眼見維薩對自己的恨，那麼明顯，他深呼吸，點頭：“不管你對我的誤解有多深，我都可以等！等你真正明白的那一天！不過……”

他眯起的眸，挨近維薩，在他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愛憐遊移，最後落在他的雙唇上，嬌豔得，像似玫瑰花瓣。無論分開多久，他尚且能夠記得，這張唇的觸感，以及，它在自己身上造成的一浪強過一浪的衝擊……那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曾帶給過他的。

這個男人是妖精的化身，是上天專門派下來的，對他而言，或是拯救，或是滅亡。

“我是不會允許，讓別的男人碰你的。”他摟緊他，輕輕的，似情人間的親密。

維薩沒有掙扎，神情依舊冰冷，像塊木頭。

“誰都不行。”他呢喃著，細碎的吻，又落在他的頸間，啃咬著他的鎖骨，“你也不可以背叛我，不可以飛離我的懷抱，否則，我會親手摺斷你的翅膀……你懂嗎？沒人可以搶走你。”

被他雙唇劃過的面板，微微戰慄，捏緊的拳頭，發出可怕的聲響。

男子的睫毛輕輕抬起，漆黑又略有幾分憂鬱的眸光，輕瞟瞟的掃過他，“要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知道了你接近他是另有目的，依他那種剛烈的性子，還會原諒你嗎？”

維薩的眸光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