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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住有點兒不敢,因此約我也29日返校。
我終是抵不過她的撒嬌功,只好答應她早一天到校,媽媽也同意了,便讓爸爸早早的為我準備好了車票。
到了出發的當日,媽媽又是一番叮囑,我在她熱淚盈眶中,踏上了征途。
終於在天幕布降臨之時,我下了車,拿好了行李,走入了我呆過三年的校園,那樹還是那樣的高,還是那樣的綠,那些花草樹木還在那兒,陪伴著不變的日夜星辰,陪伴著清風驟雨,他們從來沒有改變過,而改變過的卻原來是我。
踩在通往宿舍樓的林蔭路上,腳下響起的“吱呀”聲,告訴我秋天來了,夏天要過去了,又到迎新時刻,為什麼教育局會定在秋天,落葉紛飛,綠樹枯萎的季節,讓新生的力量注入校園呢?
難道只有他們才能夠讓這凋零的落葉,再起生機嗎?是人應景,還是景應人?真是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之處,便是傷心人兒斷腸時。
踩著月色,聽著秋蟲的呢喃,夏蟬的鳴叫,雖說已是初秋時節,但是夏天的身影還在,風吹過時,還會有陣陣的悶熱,不會下雨吧?
這天還真是說變就變,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忽然就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傾刻間豆大的雨點就呼啦啦地落下,還好今天穿得是雙平底鞋,雖說跑得飛快,卻也淋溼了衣裳。
眼見快到宿舍樓時,旁邊熟悉不過的銀樹下的身影卻讓我呆愣在了雨裡。這個笨蛋,難道打雷的時候不能站在樹下嗎,小學老師都沒教嗎?
可是他就像跟我卯足了勁似的,一臉哀怨地盯著我,任那雨水從他頭頂沖刷而過,一動不動,猶如石化。
我再怎麼生性涼薄,也不會見死不救吧?衝過去,拖過他的手就往宿舍樓裡跑。
離開學時間還有二天,因此他的進來,也沒有得到宿舍樓阿姨的阻撓。
開門進去,一好還沒來,房間還是離開時的樣子,只是沒有通風的原因,有些不好聞的味道,忙著開啟窗門,想讓空氣流通,只是這陣雨下得太大了,沒法開窗門,只好作罷關上。
準備整理行李之時,看著他就那樣斜靠在門框上,沒有了往日的笑意和燦爛,好像黑了很多,臉上少了幾分陽光之色,多了幾分剛毅和落寞,或者他原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在我眼中在我心中不盡然。
這場大雨讓我們的衣裳盡溼,我的頭髮還滴著水,估計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這淋溼的衣服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但是人是我拉上來的,又不好下逐客令。
“哈啾”我不是故意地打了個噴嚏,如果照以往,早就可以得到他的噓寒問暖了,哪有此刻的無動於衷,原來此人也是如此涼薄的,我就知道嘴唇薄的人一定會是薄情之人,原先怎麼會認為他柔情似水呢?
眼淚就那樣,奪眶而出,就像這場雨,來得讓人措手不及,在它的面前失了分寸。
正在我傷春悲秋之時,已經被一個有力的手臂揉在了懷裡,我的淚水流得更兇了,我們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變,很久很久。
“你不是很瀟灑嗎?你拉我上來幹嗎?而你又哭什麼?”粗嘎沙啞的聲音響起,跟記憶中的清亮完全不一樣,我抬頭看著他,一臉的迷茫。
“看什麼,不認識嗎?”他似乎很是生氣,但是卻沒有夢中那樣怒氣衝衝。
“你說你不想招惹我,可是我告訴你,你早已招惹到我了,你別想獨善其身,沒有道理,在我凌亂時你卻淡定離去,想都別想!”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嘴唇,可是為什麼說出的話如此不一樣呢,這是他嗎?我愕然,抬手輕撫他的臉龐,想確定,這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魯肅。
“嘶”我叫了一聲,“你是不是瘋了,你幹嗎咬我?”我皺起了雙眉,很是生氣。
“我早就被你逼瘋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就這麼扔下我,不管不顧,你還有沒有心啊?你知道這幾個月,我是如何過來的,以為你離開我後會過得如何滋潤,可是就剩排骨了,你在家都沒吃飯的。”他有點兒怒不可遏。
我不服氣地反擊著:“要你管,你管好自己,瘦得跟個猴子似的,黑的都可以趕上非洲人了……嗚嗚”我未說完的話全落在了他的嘴裡。
這個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的吻,讓我喘不過氣來,感覺時間停住在了那一刻,要不是一陣電話鈴聲的響起,我想我們還沉浸在熱烈中不可自拔。
電話居然是付一好打過來的,那傢伙竟然說她自己被她的同學拐到Q大去了,晚上回來沒車,得明天晚上才有來校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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