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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的政治基礎,很可能因為一件事就前途盡毀。李豔屏說完靜待佟定欽的回答,她想,假如佟定欽拒絕,那她還可以立即回頭。
“好吧,”沒想到,佟定欽果斷地說,“我去問問恆隆集團的譚總,讓他低價批一套給你。”
大堂裡還回蕩著連綿不斷的歌聲,那形象惡俗的豔妝女星,永遠不知疲倦地站在舞臺上。李豔屏失神地從大堂穿過,忽然地撞到那女星身上。她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不是在臺上唱歌的那位。這兩個歌手穿著同樣的衣服,梳著同樣的髮型,化著同樣的濃妝,大略看去就像是一個人。李豔屏失神地笑了笑,想起“李燕萍”與“李豔屏”的區別。
市長夫人 第十章(三)
那天晚上,李豔屏是在佟定欽的床上度過的。半夜十二點時,她顫抖著拍開了佟定欽房間的門。佟定欽開門後就把她抱住了,他的嘴緊緊地貼上她的嘴,抱著她,一直翻滾到地毯上。
與*的佟定欽肌膚相觸,李豔屏感覺到的是他鬆弛的身體。他的面板鬆軟、拖沓,與她想像中的感覺相去甚遠。但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拆彈專家,迅速而老到地在她身體上摸索著,用他的輕柔靈巧的手指,頗為熟練地開啟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在佟定欽開啟她的衣服時,她本能地反抗了一下。佟定欽愣了愣,抱緊她發抖的身體,問:“你是第一次?”李豔屏難過地點點頭。佟定欽露出了貪婪的笑容,他飛快地取了一條浴室裡的毛巾,鋪在毛澀的地毯上。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著,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她感到緊張,也感到羞恥,她腦中一片空白,感到整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在那任由他玩弄的時間裡,她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她分不清到底是後悔,還是害怕,然而一切已經不可能再停止了。最後,他讓她乖乖地躺下,張開雙腿,而他挺直了後腰,一下子狠狠地插了進去。
佟定欽的身體已不是年輕人的身體,可他的動作比任何年輕人都孔武有力。他一下接一下的,像釘楔子般深入她的身體內部。她冒了一頭冷汗,分不清是疼痛還是*,最終尖銳地叫出聲來。
結束之後,佟定欽沒有讓她離開。他用雙手緊箍著她可憐的身體,就在他那張寬大的床上,結結實實地睡過去。李豔屏沒有任何的睡意,她強忍著疼痛與傷感,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眼淚再一次模糊了雙眼。大約過了半小時,佟定欽從睡夢中甦醒,又激烈地要了一次。
那塊寬大的浴巾,染著她的處女血,被佟定欽就手扔到了浴缸裡。那如絲如縷的血跡在滿滿的水裡散開,渾濁,變成像鬼魂一樣的汙漬。李豔屏無力地躺在佟定欽的床上,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
市長夫人 第十一章(1)
(一)
從三亞回來後,李豔屏在市府的地位有了微妙的變化。她的權力已經從實質上向市長秘書轉變。由於肖松晚還留在市建立文明辦,李豔屏幾乎取代了肖松晚的全部工作。
李豔屏敏銳地感覺到,秘書處上下對她的態度都空前地客氣。過去,他們只把她當成秘書處裡資歷最淺的一員,是替佟定欽打點雜務的高階保姆,現在,他們把她當成肖松晚的接班人了。
即使拋開肖松晚放權不說,僅就去三亞度假而言,其寓意就已經十分深遠。秘書處裡的每個人都會算這筆賬:在三亞一週的度假時間中,能一直跟隨在佟定欽身邊,會有多少知心的話說不完;如果藉此機會跟佟定欽說說市府的內幕,秘書處裡的各人表現,會給佟定欽帶來怎樣的印象。從三亞回來後,不僅李豔屏,包括崔俊、司機小楊,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禮待。特別是崔俊,這個一直被認為還有上升空間的幹部子弟,市府裡開始風傳他將調往綜合一處,那就意味著,他將得到一個真正掌有實權的官職。
彷彿就在一夜之間,李豔屏發現自己的交際空間豁然開朗。在市府大院裡,在上班、下班、吃飯的途中,時時處處都能遇上熟人。他們親切地跟她打招呼,做出一臉心疼的表情說:“你怎麼還那麼瘦,工作累吧?”
最迫不及待的是秘書處裡的老狐狸們。過去,他們除了討好秦嶺,就是拍肖松晚的馬屁。可是現在,他們迅速地調整了策略,把她也納入了討好拉攏的範圍。李豔屏曾經以為,由於這些男人們只對下棋、球賽感興趣,自己是無法融入他們當中的。沒想到有一天,他們的興趣竟然會向她看齊。
有一天,李豔屏正準備下班,秦嶺忽然迅速地衝到她眼前,故作興致地問:“小李,你剛才在電腦裡放的歌叫什麼名字?”
李豔屏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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