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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苦笑無語。
陳小楊這一覺又睡了很久。謝宏濤走後,她醒來要喝水。鍾石喂她喝了一杯溫牛奶,她便又沉沉睡去了。半夜裡醒來一次,迷迷糊糊說要上廁所。鍾石把她抱去衛生間,回來時在鍾石懷裡又睡著了。
下半夜,她開始睡得不安穩,總是動來動去。是鎮靜劑的藥力過去了,還是因為傷處疼痛?鍾石乾脆爬上床坐到床尾,把她的腿抱在自己腿上,小心握住她的腳,總算沒讓她碰到傷口。
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
☆、心傷難愈
凌晨,陳小楊總算醒了。睡足了的她精神狀態好了些。或許是睡眠真的能療愈心理的驚嚇和創傷吧。
四目相對。
她靜靜地注視著鍾石明顯疲憊的臉色,想起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種種縱容和寵溺呵護,她相信,這個男人是真的很愛自己。
算了,別生他氣了。
可是,他們真的適合嗎?
她的心底悄悄響起了一個質疑的聲音。
“丫頭,想什麼呢?”
“不準叫我丫頭。”
“好吧。”鍾石輕笑,“那我叫你什麼?寶貝?寶寶?甜心?夫人?老婆?娘子?親愛的?”
他一樣一樣數著,陳小楊被逗得漸漸綻放了笑顏。
“看,你笑起來漂亮多了。”鍾石滿足地吻上她的唇。“小乖,我以後叫你小乖好不好?”
“小乖?怎麼有點像圖圖家的貓?”
“誰是圖圖?”
“笨蛋。大耳朵圖圖。連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
提到幼兒園,陳小楊的笑容變得黯然。
“我能去看看那些小孩子嗎的?”
鍾石明白她指的是受傷的孩子。他安慰她說:“當然可以。不過要等你身體好些的。”
陳小楊看看自己打著石膏、裹著層層繃帶的胳膊,說:“我沒感覺到什麼呀,怎麼就骨折了?”
“沒關係,很快就會好的。”鍾石嘴裡安穩她,心中卻忍不住氣憤。從幼兒園到市三院,那麼長時間,怎麼就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楊楊也傷得不輕?簡直是不可原諒!
他起身走開,很快端了個湯碗回來。
“早該餓了吧?”他舀了一勺,試了試,送到她嘴邊。
“什麼東西?”
“黑魚湯。對外傷很好的。”
陳小楊喝了一口,皺皺鼻子:“這不是你做的。”
他笑。
“你湊合吧,這是昨天下午王嫂送來的。”他一直放在湯煲裡溫著,時間太久,魚肉怕是沒什麼味道了。
陳小楊勉強吃了半碗湯,搖頭表示不吃了。鍾石看看剩下的半碗湯,乾脆兩口喝光,起身起洗碗。
他回到床邊,暗暗觀察她的臉色。她,不生氣了吧?
“來,小乖,咱們換件衣服吧?”
“你才是小乖!怎麼換?”
鍾石開啟王嫂送來的旅行包翻看,邊說:“還敢抗議,你都叫我什麼?想想,你基本上都是叫我——喂!喂來喂去。不行,我才應該抗議。”
他找出一身寬鬆的絲質夾棉睡衣,展開來研究片刻,拿起剪刀直接把左邊的袖子剪掉,然後開始剪短一條褲腿。
“喂,喂!那是我新買的睡衣!”陳小楊哀嘆。
“怎麼樣?又叫我‘喂’。不剪開的話,你怎麼穿?”
他俯身對上她的臉,鼻息吹拂在她臉上。“叫老公!不然你叫哥哥也行。我從小就盼望能有人叫我哥哥。”
“哥哥?我叫你老爹你敢答應?”陳小楊忍不住笑了。
鍾石滿意地看到了她的笑臉。
“叫老爹也行啊,反正你比我小那麼多。我有時想,真要有輪迴的話,說不定上輩子你就是我女兒,所以這輩子我才這麼拿你沒辦法。”
他動手想要脫掉她身上的毛衣,對著她左臂的石膏和紗布繃帶研究了半天,終於挫敗地放棄。
“還是等會兒讓護士給你換上衣吧,我給你換褲子。”他早就覺得這褲子裹在身上躺著不舒服。但他同樣遇到了難題。
這麼緊的褲子,要怎麼脫才能不碰到傷口?
動剪刀!反正昨天已經剪掉半截了。
他剪開褲子,剪開內衣褲子,然後瞪著她緊貼在身上的白色小內褲。
剪!
“喂喂!”陳小楊按住他的手,紅了臉。
他挑眉:“老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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