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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肯吃了。
在侍者端上一道黃金蝦球時,鍾石叫住侍者,說:
“要個花膠茯苓土雞湯。”
侍者連忙道歉說:“真不好意思,我們店裡沒有。給您推薦蟲草烏雞湯,花膠蟲草乳鴿湯也很好。”
鍾石說:“那就乳鴿湯吧。告訴廚房加幾顆蜜棗。”
湯很快送了上來,鍾石在侍者放下湯時,隨手把一張卡放進侍者的托盤,那侍者知道是簽名支付的金卡,便端著托盤離開了。劉婉彤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湯上,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小的細節。
鍾石動手盛了一盅湯,特意多盛了兩顆蜜棗,放到陳小楊跟前,陳小楊看看湯,舉起手中沾滿醬汁的勺子,鍾石接過來放進自己盤子裡,又拿起自己乾淨的勺子遞給她。
陳小楊總算喝了一碗湯。
“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訂婚?”劉婉彤遲疑著問。
“我們沒有考慮訂婚的事,楊楊嫌麻煩。”鍾石回答。他們早就拿了結婚證,訂的什麼婚?
他這麼一說,劉家三口和趙蘇蘭的表情立刻變得微妙,各自心中揣測起來。這話很難不讓人產生歧義,不願訂婚的話,那他不會是想——
鍾石放下筷子,看看趙蘇蘭,說:“如果阿姨同意的話,我們打算春節結婚。不知道您還有哪些想法和要求?”
“沒有,沒有。”趙蘇蘭立刻喜滋滋地說,“你們的事,自己安排就好。”
鍾石看看陳小楊,她拿著一根筷子,正專心地在自己的盤子裡畫著圈,彷彿他們此刻說的話跟她沒什麼關係。
一頓飯吃得各懷心思,微妙結束。侍者送了賬單來,韓亞偉拿過來想要結賬,才知道是鍾石付過了的銀行賬單,鍾石並未細看,隨手簽了名。韓亞偉急急趕上他,說:“怎麼能叫你付賬呢?”
“怎麼說都該我請大家吃飯。”鍾石說著點頭告辭,擁著陳小楊走出包廂,門外的侍者連忙送來他們的外套。他小心給陳小楊穿好披風,自己穿了薄呢風衣,便擁著陳小楊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母女心結
“怎麼啦?一直情緒不高?”
在車上,鍾石問陳小楊。
陳小楊說:“我挺正常啊,沒不高興。”
“你太靜了,不多說話。”從始至終,她都是一副文文靜靜的樣子,必定是她心中覺得十分無聊落寞。
陳小楊盯著街邊的建築,沉默半晌,忽然說: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跟我媽媽關係冷淡?”
鍾石溫柔地望著她說:“你願意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他早覺察到這對母女的關係不像一般母女那麼親熱。況且,小葵花幼兒園出了那麼大的事,城市新聞都播了,也提到有女教師受傷,雖然沒有點出姓名,總歸發生在陳小楊的單位吧?劉家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但卻根本連打個電話關心過問都沒有。就像今天,趙蘇蘭一臉喜色,劉家人忙著找他攀談巴結,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卻沒人細問陳小楊的傷。
他只能說,這些人搞錯方向了。
鍾石真的是很失望。同時也心生憐惜,難怪陳小楊受了那麼重的傷都不願告訴自己的媽媽,以前沒有他的陪伴,她是怎麼過來的?
他想,以陳小楊的性格,不可能只是因為她媽媽再婚。他的小乖,是堅強而開通明達的。
“我爸出事那天,是因為和媽媽吵架才出去找朋友喝悶酒的。”陳小楊平靜地說,“不然爸爸一向謹慎,不該出事。那時我剛剛考上幼師,開學才不久,我媽平常總數落爸爸窩囊沒出息,她把希望全寄託在我身上,但爸爸從來就不願給我太大的壓力。我考了幼師以後,媽媽很失望,責怪我太不爭氣。那天她遇到了熟人,聽說人家的孩子考上了名牌大學,回到家就和爸爸吵架,罵我們父女兩個一樣的窩囊廢沒出息,爸爸心情不好,出去和朋友喝悶酒,結果就出事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鍾石邊開車,邊騰出右手,拍拍陳小楊說:“人有旦夕禍福,都過去了。”
“當時我在學校裡,我媽媽一直以為我不知道這件事。其實我爸去喝酒的路上,還跟我打了電話,跟我說做人平安快樂就好,他說只要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他就很滿意了。沒想到這成了他最後跟我說的話。”陳小楊神色黯然。
鍾石說:“我覺得岳父真是值得敬重。你媽媽性格比較要強,但她還是關心你的,過去的就別多想了。”
“我知道她也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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