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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那扇幾乎被轟飛的窗戶,也不知道警方是怎麼得出瓦斯洩露爆炸這麼不靠譜的結論的,也或者這裡面有些內幕是不可為外人道的,警方和凱墨隴本人也達成了某種默契……賀蘭霸在現實生活中沒遇到過這麼劇本的情節,看著看著腦子又不自覺地轉起來,他回頭狐疑地看向還停在玄關處舉步維艱的凱墨隴先生。
凱墨隴大概是覺得一直扇灰塵也沒有效果,改成了手握成拳頭抵在口鼻處,低著頭四下打量著,腳尖挑起地上一隻倒扣的抽屜殘骸,居高臨下朝後梗著脖子皺眉往殘骸下看了看。雖然賀蘭霸明白那是因為他有潔癖,但是這用得天獨厚的大長腿代替手的功用的姿態,看著很有點氣人。
凱墨隴邊低頭檢視邊頭也不抬地問:“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賀蘭霸半開玩笑地道:“你挺好看的。”
凱墨隴抬頭看向他,難得連遮在口鼻處的拳頭都拿了下來,不過賀蘭霸沒注意,繼續用編劇犀利的眼光和那高達一千五百度的鏡片尋找著蛛絲馬跡。他說那話也是隨口一說,他以為以凱墨隴這種蘇得死人的體質,這種話應該早就過耳不驚了。
凱墨隴呼吸了至少兩分鐘的灰塵才又想起抬拳頭掩住口鼻,狀似平靜地道:“你非要陪我上來看,你看出點什麼了嗎?”
賀蘭霸站在一片斷壁殘垣中,抱著手臂神清氣爽地吸了口氣,凱墨隴差點要上前捂住他的口鼻,賀蘭霸道:“我心裡是有一個劇本,你想聽聽嗎?”
凱墨隴實在受不了賀蘭霸站在滿是灰塵的客廳還在大口說話,皺眉道:“到陽臺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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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不過你要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誰沒有個秘密呢?”賀蘭霸站在陽臺上,面對凱墨隴,顯得毫不以為意,“這肯定是衝著你來的,你心裡肯定也有譜。我之所以說想上來看看,是因為……”他推了下眼鏡,“不管你信不信,我寫劇本這麼多年,接觸到的東西也不少,犯罪心理學算是之一,一般情況下,兇手都會在犯案以後返回現場,不管是處於回顧還是確認的心理,我擔心你運氣不好撞上對方。這麼大的陣勢,你得罪的人來頭不小啊,你有什麼線索嗎?”
凱墨隴挑挑眉,心裡顯然已經有了線索,但他不說。
賀蘭霸對這個人本身的好奇已經勝過了這場狗血的爆炸案,他抓了抓頭髮,最終按捺不住地眨眨眼道:“要不,我幫你分析分析,你要是覺得我說的有用,就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凱墨隴看著把頭髮又抓得亂糟糟的賀蘭霸,眼神依然嚴肅,但唇角卻悄悄洩露了笑意:“我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行!”賀蘭霸鏡片後的眼鏡炯炯有神,他抱著手臂老神在在地開始分析盤算劇本再現,“如果你只是得罪了誰,那目標一定很明確,但這一路上看你的神情,你似乎並不確定要炸你的人是誰,所以你得罪的有錢有勢有來頭的人應該不止一個。”
“恕我直言,”凱墨隴十分矜持地微嘆一口氣,“你說的這些對我來說一點用也沒有。”他側身靠在陽臺欄杆上,悠閒地交叉著長腿,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人,“告訴我兇手是誰。”
“你得罪過的人或許很多,但是這些都可以排除。”賀蘭霸望向一片狼藉的客廳,鏡片上的高光又一次遮住了他的眼睛,“你從昨天傍晚起就跟我在一起,也就是說昨天整個晚上,這房裡的燈都沒有亮過,兇手肯定會推斷你不在家,也許他就是趁這段時間上你家安排好這場爆炸,可是那又為什麼偏偏沒有炸到你?他都監視著你的行蹤了,還能失手?非得等你出現在我家陽臺時才突然爆炸,你認為這是巧合嗎?”
凱墨隴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神探角色附體的賀蘭霸:“我懶得想了,你告訴我。”他確實懶得想了,從賀蘭霸非要跟他進電梯那一刻起,嘗試了幾次發現自己已經很難保持有效的思考模式。
“我個人的見解是對方的目的不是要殺你,而是要警告你,”賀蘭霸一臉同情地拍拍凱墨隴的肩,“是一個你正在得罪,或者決定要得罪的人。”
凱墨隴看著那隻從他肩膀上一拍而過的手,賀蘭霸則看著凱墨隴一眨不眨的眼睛,他感覺自己剛剛那啪啪兩下好像一不小心把對方拍走神了。
被混血美男深邃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滋味有點跳電的刺激。凱墨隴不用說話,這雙自帶深情引力的眼睛隨便往哪個目標物上停留七八秒,都夠讓女生神迷不已了,不過賀蘭霸明白這會兒應該是凱墨隴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什麼。至少這說明他這一番推理是靠譜的,他趕緊摩拳擦掌道:“那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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