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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結婚證書,從此結束了單身的寂寞,搬進了用一輩子心血購置的兩室兩廳的房子,開始了新的生活。
結婚那天,前來祝賀的人們源源不斷,遠親近鄰,同學朋友,戰友同事及兒時的小夥伴兒有數百人之多,由居委會牽頭,敬老院給二老舉辦了一場熱鬧而隆重的婚禮。曲終席散,二老在親友的簇擁下進入了洞房。
床頭的燈孤慢黯淡下來,二老緊緊地依偎在床尾的紅色緞被上,手捧著鮮紅的結婚證書,看著上邊貼著的滿臉紋皺但透著幸福的照片,兩雙老眼模糊了,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嶄新的緞被上。他(她)倆含淚的雙眼對視了良久,好像有很多話要說,特別是招┠甑墓倒悼部埠屠氡鷙蟮難懊伲使他們話語不斷,有時哽咽,有時歡笑,往事像電影一樣縈繞在二老心頭,直到晨鉤跽眨彩虹隱退,他(她)倆還在回憶那不堪回首的歲月……
第一章 垂髻之年的壯舉
第一章垂髻之年的壯舉
連綿不斷的鵲山山脈,每到冬天,漫山遍野白雪皚皚,在陽瓜路淺R眼。過了五一節,滿山蔥綠代替了白色的積雪,儼然是一幢綠色屏障,擋住了北來的寒風,呵護著依山生活了祖祖輩輩的老百姓。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日本帝國主義以盧溝橋事件為藉口,悍然發動了侵華戰爭,戰火的硝煙頓時瀰漫了祖國大地。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給中國的老百姓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日本鬼子是凸人,離咱們那麼遠,為什麼跑來欺負咱們中國人呢?”當年只有十一歲的李揚及其夥伴們對此百思不得其劍幼小的心靈罩上了一層陰影。
鵲山南麓,有個不起眼的小山村叫李各莊,村子不大,只有三十多戶人家,百十來口人。在村裡,李揚的年齡雖然不大,但個子比同齡的小夥伴高出一頭。受教育不發達的制約,山村的孩子絕大部分上不起學,他們早早地就投入為生活而勞頓之中了。村裡的十幾個孩子平時無事可做,經常聚在一起玩著山村的土遊戲,說著孩提時的童話。而每次聚在一塊時,李揚總以大哥哥的身份訓上一段話,小夥伴們服服帖帖地都聽著。
招┬”鋨樵誑谷照秸硝煙的薰陶下,經常幫助村裡的民兵站崗放哨,遞送情報,有時還幹一些大人不方便乾的事情,經常博得大人們的讚揚。可以說他們為中國的抗日事業也作出了貢獻。
是年十月三日清晨,凜冽的西北風順著村北的山口嗖嗖地刮進了村,殘敗的落葉漫天飛舞。今天又是個大晴天,李揚吃罷早飯,跟父母說明去液螅連蹦帶跳地跑了出去。
近段時間李揚心裡一直琢磨著要找小夥伴們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鄰居有個孩子叫石柱,今年十歲,母親早逝,和五十多歲的父親相依為命。他和李揚非常要好,別看他個兒不高,但長得敦實。招┠甓捫г詡遙跟父親料理家裡僅有的幾分山坡地。由於近幾年天旱少雨,收成不太好,但還能勉強維持爺兒倆的日常生活。在農閒時,爺兒倆經常到山上採摘一些山果或挖一些山野菜到集市上出售,換點小錢補貼家用。
仗煸縞希石柱和父親簡單地吃點東西,在屋裡正盤算著樟教斕幕羆疲忽聽院門嘩啦一聲,“誰呀”,石柱的話音未落,李揚已經來到了爺倆身邊,嚇了石柱爺兒倆一大跳。
“呦,是揚子呀,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有事兒嗎?”石大爺盤腿坐在土炕上,旁邊放著半簸笈碎旱菸,嘴上叼著長杆兒菸袋,一邊吐雲吞霧,一邊問著李揚。
剛才的冒失李揚也覺得很不好宜跡用小手撓了撓頭皮,幼稚的雙眼不住地看看石大爺又看看站在旁邊兒的石柱,說:“對不起大爺,因為有點事兒找石柱,進來得急了點兒,請您原諒。”說完偷眼看看石大爺臉上的表情。
石大爺從炕上下來,手持菸袋杆朝鞋底子上磕了兩下,說:“沒事,找石柱有什麼事兒呀,能跟石大爺說說嘛?”
“都是孩子們的事兒,就不用您操心了。”說完拉過石柱耳語了幾句後,就要急著出去。
石大爺用手指點著他倆,說:“拿你倆真沒辦法,整天不是帳戮褪悄鞘露,比大人還忙,倆人緊去緊回啊!”石大爺不放心,囑咐了一句。倆人“哎”了一聲便跑了出去。帳保其他小夥伴聽說有活幹,紛紛往村東頭的大槐樹趕去。
村東口的那棵大槐樹,據說生長了好多年,就連村裡的老輩兒人也不清楚它的具體樹齡。近距離觀察,樹高足有二十多米,在五里地開投寄芸吹眉。樹幹粗壯,四個人手拉手才能圍過來,碩大的樹冠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枝繁葉茂。冬天遮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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