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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裡的第一腕、最牛人,今天就是他的手下把我們給踩了,在我的印象裡,長川還真沒人敢跟藍正德叫板的――但是蘇靜美怎麼能幫到我們?一個副市長,連市常委都不是。可聽劉從軍說話那語氣,好象對她的秘書都很尊重。
兩個多小時後,我們終於到達目的地――長川縣青木鄉,一看里程錶,也就不到100公里。走了這麼久,主要是路太爛,特別最後一段,我跟雲菲菲就象在車裡扭秧歌一樣,顛簸得不行。
伊琳的家就在青木鄉的集鎮上,離了好遠雲菲菲就指給我看了。我心裡一陣激動,就催她開快點,都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琳子了。
可是雲菲菲說現在已經快到下午四點,讓我先去報個到,不然回頭來人家下班我們就算白跑一趟。方向盤可在她手裡捏著,於是在我的抗議聲中,車停到鎮子另一側的鄉政府大門前。
大門關著的。雲菲菲摁了好幾回喇叭後,一個披著件皮夾克的中年人才打著哈欠出來。他一邊開著門上的大鎖,一面打量我們的車。
“哪裡來的?”門開啟一半,他好象突然想到什麼,扭頭大聲問我們。
“市裡。”我按下車窗,探頭出去跟他說。
“來幹什麼的?不說清楚不能讓你們進來。”那人乾脆停下手,站在門前堵住我們,臉上神情很警惕。
我下了車,走到那個看門人面前,很威嚴地看著他說:“請你把門開啟,我是來這裡工作滴。”――這個身份感我得拿一拿,往後咱在這片地大小也算個領導了,這領導第一天來上任就給人家堵外頭,有點不象話。
可能是我的樣子太有壓迫性了,何況鼻子上還架個墨鏡――雲菲菲在三菱吉普里遮陽板上翻到的,跟我一人戴上一副。我在後鏡裡看過自己的樣子,有點肅殺之氣。
顯然我的殺氣直接讓那人產生了誤會。他把手裡的門用力一關,差點撞到我,還好我手快一把給撐住了。然後他飛也似的回頭就向裡面跑,一溜煙地不見了影子。
雲菲菲大怒,叫了一聲閃開,然後一轟油門就衝上去,哐地一聲大響,門給擠到兩邊的圍牆上了――我暈!幸好那人把鎖開啟,否則這一下她能把人家鄉政府的圍牆都給撞倒了!
我扶著墨鏡,有點狼狽地爬上車,抱怨她說,“菲菲,你幹什麼?我還得在這工作哪!你別弄我下不來臺。再說這車可不是咱們的,你撞壞了怎麼好說話?”
雲菲菲一樂,“你看這車前頭保險槓的印子――指不定撞壞過多少門哪,今天可不能白開,也得試上一試,不然對不起咱這車牌啊!”
我知道她還在鬱悶上午撞車的事,氣撒這來了,不可理喻!我把手往胸前一抱,不再搭理她――不過,剛剛那人的態度,我也是有點生氣,這一聲不響地把門往我身上甩,還給不給領導面子啦?這種歪風斜氣不煞一煞,青木鄉這一畝三分地我可還怎麼混下去?不行,呆會有人追究這撞門的事,我得頂上去甩臉子,不能失了咱往後這領導威信。
雲菲菲把車開到辦公樓前,停下來。
這青木鄉我以前沒什麼瞭解,也不知道經濟怎麼樣,就是看起來地方挺偏僻,一路上的民房也不大體面。不過鄉政府的辦公樓還行,是個三層的小樓房,外邊貼著白的紅的瓷片,弄得挺俗氣。
第57章 新官上任二把火
好象我們剛剛在門口弄出那麼大一動靜沒人聽到。因為我看樓裡每個辦公室的門基本上都關著,沒誰出來。
我們下了車,再次打量一遍鄉政府的環境,周圍很安靜,只聽到一樓有間房子裡傳來啪啦啪啦的麻將聲,門虛掩著。
這上班時間,人全在打麻將?我和雲菲菲對視一眼,走過去把那門給推開了。
只見屋中間一臺麻將正在鏖戰,座上四個人表情各異,面前零零散散地堆著些鈔票。桌子邊上圍著一圈人觀戰。屋裡人挺多,都在吸菸,弄得雲山霧海,見我們推開門,邊上那些人全都側目看過來,望著兩個不速之客。
“你們――做什麼的?怎麼隨便就進來了?”有人很生氣地質問我們。
方城大戰的那幾位還在稀里嘩啦地搓,頭也不抬。
“市檢的。”雲菲菲大大咧咧地說。她戴著個墨鏡,面無表情,口氣也生硬,看上去煞有介事的樣子。這寶貝姑娘,吹牛不上稅――也可能是看不慣打麻將那幾位的做派。
“什麼?”說話的人沒聽明白。
“檢察院!”雲菲菲的態度很惡劣。--其實我看她那樣兒更象個女殺手。
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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