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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地方不遠,應當是能聽到他們的談話的。秦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開始回想起自己方才有沒有說什麼不對的話。可是明明他想了一遍發現自己沒有說什麼會讓太后娘娘生氣的話,還是覺得心裡慌張起來。
秦束向前一步還沒來得及說話,被他甩在身後,沒看到轉角這邊情況的連喬就咬咬牙又匆匆追了上來道:“秦公公,求您發發善心在太后娘娘面前美言幾句,只要奴婢能給的奴婢都……太后……娘娘……”
連喬話還沒說完,看到柳清棠站在那裡,臉刷的就白了,腿一軟跪下來道:“冒犯太后娘娘,奴婢該死。”
柳清棠收回看著天的眼神,轉而看了一眼立在那裡,明明沒做錯什麼卻讓人看出些忐忑的秦束。見他有心想和她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心裡莫名的鬱氣稍稍散了些。
又隨意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連喬,柳清棠突然道:“連太妃也在宮裡待了這許久,沒想到竟是這般不會做事的人。”
“回去告訴你主子,對哀家的懿旨有何不滿,就親自來哀家面前說。”柳清棠說完,也不管連喬跪在那裡抖抖索索幾乎快躺到地上,轉身拂袖離開。
桃葉和綴衣連忙帶著一群宮女太監跟在身後,秦束也攬著斗篷皺著眉趕上去。
這時候正是夜半子夜時分,幾個提著燈籠的太監走在前頭,一群人沉默的在這濃重的夜色中回到了慈安宮。
一路走到內殿,跟在柳清棠身後的便只剩下桃葉綴衣和秦束三人。
“秦束,你進來。”扔下這句話,柳清棠頭也沒回的往寢殿裡走去。
“主子方才站在那裡聽了許久。”綴衣趁機小聲提醒了一句。她們雖然不知道秦束和那連喬說了什麼,但是主子有些生氣還是看得出來的。秦束聽了這句話心裡更加忐忑,對她點點頭,趕緊提著袍子追著柳清棠而去。
柳清棠坐在椅子上,見他進來便問:“秦束,你可知錯。”
秦束想也沒想便跪下來道:“奴才知錯,請娘娘責罰。”
見他這樣,柳清棠倒是接不下去了。有心讓他起來,又覺得,莫名其妙出現憋在心裡的那口氣還沒出,只能轉頭一個勁的倒桌上放著的冷茶喝。
“娘娘,冷茶喝著對身體不好,不如奴才……”
“你還有心思和我說話,去,到床上跪著去。”她又沒讓他跪,二話不說就跪在地上,又冷又硬難道他都感受不到的嗎。柳清棠噔的放下杯子,指指床上。
秦束手裡還拿著柳清棠的斗篷,聽她這麼說便拍乾淨衣服脫了鞋子,一言不發的爬到床上跪好。
秦束這人,若是她有不想和他說話的意思,他就絕對不會開口多說一句。雖然這樣不容易招人煩,但是現在她還是想聽他說些什麼的。
柳清棠喝了幾杯茶水,一邊腹誹秦束,一邊反思著自己剛才到底是為什麼突然生那麼大的氣。
好像就是從那個宮女說願意以身伺候秦束開始,她當時聽著就想要冷笑。秦束上輩子是她的,這輩子更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況且那麼個小小宮女,怎麼能用那麼勉強的語氣對秦束說那種話,她的秦束豈是除了她之外的人能肖想的,簡直可笑又可恨。
“桃葉。”柳清棠越想越覺得不滿,揚聲喚進來桃葉。
“是,主子。”
“你讓人去清槐殿,告訴連太妃,哀家覺得正月十五是個出宮的好日子,讓她準備著和二皇子一同出宮到新建的純王府邸裡去。那個宮女,就不用出宮了,待在清槐殿好好守著那裡吧。”柳清棠一氣吩咐完,見桃葉領命走了,這才覺得心裡的氣出了些。
可是想著想著柳清棠又覺得不對,這種和一個小宮女慪氣的情況,莫非是她在……吃醋?似乎這個橋段不久前就上演過,那時候她還因為秦束吃醋感到有趣,結果這麼快就輪到自己身上了?
這種自己想起來都覺得無理取鬧的心情……柳清棠默然了一下,站起來走到床前。她拉開枕頭,從下面拿出一雙袖套扔到秦束手裡淡淡道:“秦束,你回去歇息。”
秦束不怕太后娘娘打罵他,反而怕極了她這樣不聲不響樣子。那裡還顧得上手上被扔過來的東西,眼裡帶出些焦急之色道:“娘娘,可是還在生氣?若是娘娘還氣,怎麼罰奴才都沒有關係。”
剛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在吃醋,感到惱羞成怒的柳清棠沒和他多說,直接把他趕出了寢殿。
秦束拿著袖套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外殿,想著自己今日究竟是做錯了什麼讓太后娘娘不高興的時候,桃葉和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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