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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眼神可不一般~”桃葉砸吧嘴擺出意味深長的神色。
“我倒沒看出來。也不見你在其他事情上這般心細,就這種事最最感興趣,也不怕羞。”綴衣笑看她,還是有些擔憂的道:“還有就是那秦束也不知道開不開竅,我給他點了明路,現在也沒見他伺候好主子,我都擔心他是不是根木頭。這也沒見他對主子有多熱絡,真是不明白主子怎麼偏偏就看上了這位,若不是主子這身份,魏將軍和楊……算了,不說這些。”察覺到自己逾越了,綴衣停下話頭又是嘆了口氣。
“得了吧,我看主子和那兩位從來沒什麼感覺,倒是這個秦束我覺得和主子相配些,說不定主子就愛這調調。”桃葉倒是十分樂觀,拉了綴衣就更加小聲的詢問道:“誒我的好姐姐,你說主子是不是常和那位這樣單獨相處?他們是不是這時候會……嗯咳咳,給妹妹講講~”
“越說越不把門了這嘴上,好了好了就此打住。”綴衣自覺今日有些說得過了,連忙拿起桌上的點心堵住了桃葉的嘴。
三兩口嚥下糕點,桃葉也不問了,不過看她那擠眉弄眼的表情,顯然是在想些不怎麼能說得出口的東西,看的綴衣忍不住轉臉不忍再看這個太過豪放的妹妹。
桃葉想象的那些柳清棠和秦束單獨相處會發生的事,倒真的沒有發生。
就算柳清棠這些日子動不動就對著秦束拉手摸臉,但是都是想看他變個表情而已,那種事她還真的沒想那麼多。
至於秦束,能稍微適應被這樣親近,對於他來說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主動按照那種圖冊上畫的服侍太后娘娘?不,只要想想他就覺得自己更骯髒了,在太后娘娘的面前頭都抬不起來。
柳清棠是前世心思都花在朝堂上,對這種事不懂,更何況對方是太監,她甚至從來沒想過會有一日和他做那等事,也不想去戳他的痛腳。而秦束還處於被太后娘娘調戲的狀態,目前完全興不起反調戲的心。從根本上來說對這種事都懵懵懂懂的兩人,十分純潔的只是拉拉小手,偶爾親親還是柳清棠被他氣住了故意嚇他。
比如此刻,房中單獨相處的兩人就十分純潔。
“快一些過來!”
“奴才不敢冒犯娘……”
“都準備了這麼久還是不敢?”
“這,奴才還沒有焚香淨手。”
“只是試試,就算做的不好,弄髒了有痕跡了我也不怪你,快來。”
“奴……”
“你還要我拿著多久?一定要哀家親自抓著你的手來動?快來拿好按照哀家的話動手。”
從“我”又變成“哀家”就說明這事沒有餘地了。
秦束上前接過太后娘娘手中沾好了墨汁的筆,對著那副她方才畫好的冬梅圖運氣良久就是下不去手。
太后娘娘是禹京有名的才女,不僅身份高貴,還書畫雙絕。平日裡她只愛寫字,畫難得才畫上一張,在宮外說是萬金難求也不為過,據說只有幾個百年世家藏有太后娘娘賜下的墨寶,其他人就是朝中地位稍低一些的大臣也極少有人見過。
而今,這麼一張難得的畫擺在他面前,太后娘娘卻要他在上面題字。他的字才不過練了一個多月,看上去雖然有些模樣,但還遠遠不襯太后娘娘的畫,要真的寫上去這幅畫就毀了。
太后娘娘畫了這一上午,他要如何狠得下心去毀壞她,就像他不想讓自己殘破的身子卑微的身份去觸碰娘娘的身體一樣,這種尊卑的認知伴隨著愛意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心裡許多年,輕易改變不了了。
“我覺得有些餓了,如果你不寫,我只好在這裡等著你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去用膳。”柳清棠早已知曉如何鎮住他,看時候差不多了當即慢悠悠的往他肩上一靠,在他耳邊道。
秦束果不其然不再猶豫的下了筆,不過他沒有題詩,只是在邊角的地方寫了日期。
秦束這人意外的好懂,柳清棠靠在他僵硬的肩上,看他那對著畫謹慎的樣子忽然就想搗亂。於是重生後越來越隨心所欲的她就隨心的,突然上前一口咬住了秦束的耳朵。
正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毀了畫的秦束,被太后娘娘突然地動作鎮的手下一頓,就在紙上留下了一團刺眼的墨跡。看著那和冬梅圖格格不入的墨跡,他心中滿是無奈。不論他再如何小心,都會在上面留下汙漬。
是啊,不論他如何小心,都會給太后娘娘留下汙漬。他想著,心裡滿是苦澀,卻另外有一股不甘漫上心間,他為什麼不能做到更好?
柳清棠早在看到那團墨跡出現時就靠在他肩上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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