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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帥哥老闆似乎被她追問的煩了,轉身踱步到狗窩前蹲下,深不見底的黑眸中越發神秘,聲音低沉說道,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
這一聲彷彿帶了蠱,有魔力般的促使著餘雨實施,餘雨聽到自己嚥了下口水,迷迷糊糊真朝著帥哥老闆的俊臉吻過去。然後帥哥老闆笑了,她傻乎乎的,一旁被佔了窩的汪汪炸毛,那眼神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帥哥老闆淋過了雨,臉是涼涼溼溼的,呆在狗窩裡暖呵呵的餘雨被冷了一下,豁然從這場荒唐的夢中醒了。
餘雨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天已經亮了,只是有些陰沉沉的,她摸了把自己的臉,竟真的溼溼的,猛地朝外面一看,竟是下雨了。
昨晚真的下雨了……餘雨傻眼,昨天的窗戶她忘了關,床又靠床放的近,這會兒風把雨吹進來,難怪她臉上溼潤。只是怎麼這麼巧呢,漸漸地餘雨都開始懷疑起她做的不是夢,而是夢遊,這事情是真正存在的,但細想又覺得不對,如果是夢遊,她現在應該在汪汪的窩裡,怎麼會在床上。
太荒唐了,這個夢太荒唐了,餘雨驚嚇,連忙從抽屜裡拿出本子和筆寫今天的日記。
從寫小說開始她就有了寫日記的習慣,回味那一記吻臉,餘雨寫著寫著以牙齒咬著筆,皺著淡淡的眉想,帥哥老闆只是摸了她的頭,她就夢到人家想要親吻,還是她主動,難道她做這個春、夢是心嚮往之?不可能吧。
她的思緒正飄的遠,突然就從樓底下傳來汪汪的叫聲,已經當過幾天保姆的餘雨懂了這個叫聲的意思,她該下去給汪汪準備早餐了,便急忙換了衣服就跑,完全忘記那本私密日記還展開著放在書桌上。
樓下客廳餘雨是莫名的緊張,沒有敢看帥哥老闆一眼,只一心給汪汪準備食物,等它吃好了她就牽著它出去溜溜。
汪汪哪裡肯讓她牽,一出大門就掙開狗鏈跑了,餘雨在後面辛辛苦苦的追,可她一心二用,腦子裡還有揮之不去的春、夢情節,腳下一個不留神就給摔了。
好在是草地,摔的並不疼,只是雨剛剛才停下她就出來遛狗,這一摔身上自然沒法看了。
公園裡有幾個孩子出來玩,見到餘雨這份狼狽相紛紛笑著,男孩子調皮,摘了小花小草就往餘雨身上丟去,丟完就跑,餘雨氣結,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只好扯著嗓子朝那幾個小背影喊道:“我詛咒你們今天沒糖吃。”
她的聲音不小,獨自跑著的汪汪發現沒人跟著它了居然也停下來,優雅的靠近餘雨。
餘雨還在地上趴著沒有起來,汪汪又是中型犬,這樣一來自然就成了居高臨下,餘雨一時悲從中來,眼睛居然開始發起熱來,喃喃自語。
“連汪汪都欺負我,你這種眼神我可以當成是藐視嗎”
別墅裡顧硯想起自己曾在儲藏室也就是現在餘雨的房間裡放過一樣東西,現在她人出去遛狗了他剛好去找,推門而入時才覺得這房間隱約有些變了。
床上是碎花的床單,書桌上是粉紅色的電腦,還有地板上一雙卡通拖鞋,顧硯自認從來不曾在自己家中見過這副景象,一時倒不知該怎麼形容了,還有氣味,女孩子住的地方,即是沒有香水又不施脂粉,依舊帶著一股香甜。
顧硯從書架上拿了要找的東西后就準備離開,可視線又突然被旁邊桌子上的一本東西吸引,他只是稍稍探頭就能看清那些字型。這女孩人長的好看,可一手字卻不太漂亮,非楷體又不是行書,但好歹也能看得懂了。
原來是一本日記,顧硯看了眼標註日期正是今天寫的,這篇日記不長,主要就講了一件事情,顧硯看完眼底帶笑,心上也有一絲意外,想到今天他是過來對了,只是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沒出息?都在夢裡了還不肯找個浪漫點的地方,卻是狗窩裡。
公園裡餘雨從地上爬起來就在衣服拍拍打打,可是她不弄還好,越弄越糟,乾脆一跺腳也不遛狗了,轉個彎就打道回府了。
她到家時,顧硯已從樓上下來,看到她那慘兮兮的樣子楞了兩秒,隨後問:“這是怎麼了?跟汪汪比賽摔跤了?”
餘雨委屈,聽了帥哥老闆的話更甚,瞥了瞥嘴:“你家汪汪欺負我。”
顧硯莞爾,倒了杯咖啡坐下,語調是難得的輕鬆:“你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居然連汪汪都鬥不過,還被欺負,真丟臉。”
這些別有意味的話在粗神經的餘雨聽來沒有曖昧只有羞辱,羞辱啊!她登時就怒了,但想到馬上就要跟這個男人成為朋友又不能發作,只好瞪著眼睛問:“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怎麼對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