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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媽沒有堅持,畢竟是家家裡,他去的確比較合適。
顧硯進房時餘雨的確還未醒,呼吸均勻著睡的正熟,他手探進被子裡摸摸她的手與腳,都是熱乎乎的,看來這幾天喝下去的中藥調理的有效。
她是易寒體質,幾天前帶她看了一位有名的中醫,開了幾服藥,雖然還沒喝完,她倒沒那麼容易手腳冰涼了。
小女友睡的那麼香,顧硯實不忍吵醒她,可是飯總要吃的,不能一直由著她。
“餘雨醒醒。”他喚著,明明是打算叫醒她可聲音卻是極輕,床上的聽了沒有動靜,連睫毛都不曾動一下。
顧硯又試了幾次,餘雨嘴裡嘟嚷著說話眉頭緊鎖,像是嫌煩,總之就是沒有用了,本來下面還有兩個長輩,顧硯是不想使最後一招的,可現也迫於無奈俯身吻住她。
顧硯吻的深,絲毫不給她喘息換氣的機會,被吻的憋著,自然慢慢就睜開眼了。
“醒了沒?”顧硯含笑問她,只見小姑娘木木滯滯地點頭,他心生憐愛,手指放被他吻紅的嘴唇上揉了揉,免得下面餘爸餘媽見了後發現。
從那麼暖的被窩裡出去一下子還是會冷,顧硯拿了件衣服加她身上,餘雨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睡的地方是儲藏室,只是她還迷糊著,不想說話更沒力氣說話,勉強穿上了衣服就往男朋友懷裡趴。
對於她不由自主的依賴顧硯很受用,摟住了貼她耳邊低聲問:“確定今天要抱下去嗎?”
他問的奇怪,餘雨不明白,平常不都是這樣的嗎。
雖然睡了那麼久,可餘雨還是渾身無力,兩條腿踩地上虛不虛實不實的,這原因說來說去還不都怨他?所以她不要自己走。
顧硯自然很樂意代勞,雖然他嘴上從不曾承認,可是小女友軟綿綿的身體抱懷裡那種感覺真叫一個倍兒滿足。
樓下餘爸餘媽等了許久,心想這閨女睡的也太死了,家顧硯上去那麼久都沒能把叫醒,以餘媽的角度來看指定就是顧硯的聲音太小了,她的閨女她瞭解,睡不醒時一定要有河東獅吼的音量她耳邊才得以奏效。
等那間房門口終於出現影時,餘爸餘媽就親眼見到了他們寶貝女兒的出場方式,如同只猴子般掛樹上,當然誰是猴子誰是樹,這明顯就太清楚了。
餘媽知道這個顧硯對餘雨好,可是見到這一幕時又明顯覺得不好,顧硯也太寵她了,看都寵成什麼樣了?連路都不要自己走了,這麼懶男哪兒會喜歡啊。
“餘雨,給下來。”餘媽猶自埋怨著女兒與默默承受的顧硯,餘爸那頭洪亮的聲音便已傳過來,餘雨因為趴顧硯肩上背對他們,可聽到這個聲音渾身就是一震。
餘雨太驚訝,懷疑自己聽錯了,連忙扭過頭往樓下看,瞧見後便眼睛睜圓,而顧硯已抱著她走到樓梯下,看到她的反應心中不免輕笑,他可是早已提醒過她的。
原本逗留身體裡的瞌睡蟲這會兒簡直是一鬨而散,餘雨的神智清醒無比,霎時明白了自己為何會睡以前的房裡,也明白過來之前大神說來的客究竟是哪位。
餘雨掙扎著要下來,顧硯就將她放下來,到底親爹親媽面前,被大神抱著被撞見她臉就紅了,餘媽瞧見女兒也難為情又是當著顧硯的面不好說她。餘爸也是,到底是個男,只是瞪她一眼又位置上坐下來。
飯已經都好了,只有廚房裡還燉著中藥,餘雨也訕訕坐下來,看一桌子的美食,她才感覺到肚子餓。
這碗中藥是飯吃到一半時才端上來的,餘媽常年做飯鼻子靈,李阿姨還沒走近她就聞出來了,眼看著這碗黑漆漆的藥往女兒面前放,她立即就緊張起來。
“餘雨病了嗎?”
病自然不算病,只是毛病,餘雨還沒來得及說,顧硯先出了聲:“是條理身體用的,餘雨怕冷,體質虛寒,這藥喝了對她身體好。”
餘家平時都不怎麼吃藥的,餘雨沒看這中醫前,還從未吃過中藥。從來只聽家形容過有多難吃,聞著氣味也的確不好,可輪到她自個兒真正喝時,她才覺得,這藥水兒簡直苦到了一種境界,可一想到那一身白衣的清雅醫生,她就覺得難喝也要忍了。
“媽,真的很有效的,這幾天都覺得好多了。”餘雨護短,怕大神被她媽媽責怪,連忙表明實際情況。
餘媽一向都覺得是藥三分毒,能不吃來就不吃,可如今女兒的好氣色擺哪兒。
從前閨女雖白但臉上總少了抹自然的紅潤,如今可謂是白裡透紅,神采奕奕,這都多虧了顧硯,她還能說什麼,到底他一番好心,若真能把閨女的毛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