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送她。
“溫如澈,我自己可以去。”
她斷然回絕了,溫如澈只能悻悻作罷。
她喝了不少酒,卻半點沒有醉態,迎門上了一輛計程車,這個晚上註定了不安寧,她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精神起來,不管待會怎樣,都要挺不過去。
湖南路離市中心本就遠,她從出門到打的再到湖南路,用了二十五分鐘,只剩下五分鐘,她幾乎是飛奔到那個地址。
這個點別墅區早已黑燈瞎火一片,白錦循著路燈找到了812號的門鈴。
他貌似是剛洗完澡,身上裹著一條浴巾,胳膊上還有些水珠沒有擦乾淨,白錦焦躁不安的換了拖鞋坐在了沙發上。
整個室內空曠的出奇,整體白色調,雪白的沙發,雪白的地毯,雪白的牆飾,大理石的桌子,一點兒暖色調都不沾,而那個男人坐在她的對面,一雙深黑的眸子不帶任何表情,手裡拿著一塊很大的毛巾。
“來幫我擦頭髮。”他淡淡開口卻帶著帝王的威嚴。
白錦本想拒絕,但想到今天的事,又走了過去,拿起他手中的毛巾,跪坐在他身旁,手指靈巧的穿過毛巾,將他溼漉漉的頭髮擦乾。
她靠得緊,以至於能夠聽到他淺淺的呼吸聲,心不由漏了一拍,三年前,他每次洗完頭,總貪戀她給他擦頭髮的時刻,他總喜歡趁她幫他擦頭髮的時候,偷偷吃她豆腐,每次總是頭髮沒擦乾,她就已經被吃幹抹盡一遍,男人不知饜足,她也貪歡於他的溫柔與孩子氣。
他的發在她的指尖,依舊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依舊是當初的那份場景,可是他們之間,卻隔著無法跨越的橫溝,她心神不寧,腦子裡被當初的畫面折磨的很難受,她心不在焉的擦拭了幾下。
“想什麼?”陸少川看她發呆的模樣,問道。
白錦一愣神,縮回了手,有些失落的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陸少川重複道。
陰冷的說,“你在想他?”
驅走了愛德格,他心裡想的都是這個女人,可是她呢?和溫如澈來酒吧,喝酒,還喝得那麼歡樂,他的心就覺得窒息,三年前,他錯愛了這個女人,三年後,他想的只有報復,她的無情無義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心卻還是難受。
白錦無力辯駁也不想辯駁,她拿著毛巾,坐到了一邊,“頭髮差不多幹了。”
“被我說中了?”陸少川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白錦站起身,“陸少川,你有什麼事非要我這時候過來?”這裡比較偏,再晚一點,怕是沒有計程車回去了。
他湊近她,唇忽然抵住了那張正在說話的嘴,牙齒猛然咬住了她的唇,呼吸纏繞著彼此,直到她吃痛的悶哼一聲,他才鬆了口,“白錦,這一下是要你記住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具,沒有資格擺出這樣的高姿態。”
唇上傳來陣陣刺痛,她舔舐了一下受傷的嘴唇,“我知道了。”
他的唇又一次接近,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他的唇柔柔的拂過了她的兩片唇瓣,長舌直驅而入,纏著丁香小舌,在她嘴裡驚起一番波瀾,霸道而狂妄的佔著她的每一次呼吸。
大手一道道的解開她身上的防備,直到最後一道防線破除,白錦才意識到不對,可是男人的大掌已經侵襲了她的額額(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位)。
“陸少川,不要。”她下意識的喊出口。
“不要?”陸少川邪魅的眸子微微上揚,“如果換成溫如澈,你是不是就要了?”
他的話讓她的心從高處一下子摔落下去,摔得支離破碎。他從來不會相信她,相信她曾那麼愛他。
她閉上眼,一絲清淚從眼角滑落。
沒有前戲,沒有預警,就在沙發上,他猛然進入了她的身體,帶著憤怒。
她咬緊了嘴唇,手指握緊了沙發的邊緣,不讓自己疼出聲。
“小錦,疼嗎?”他掰過了她的臉,讓她直視著他的眼睛,“疼就喊出來。”
此刻的他像個蓄勢待發的豹子,隨時都要要殺人的衝動,白錦撇過臉不去看他,一雙翦水眸子空洞得像個洋娃娃,她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閉起了眼睛。
那一年,他會細細吻過她的眉,他會帶她去看B市最大煙火晚會,他會給她最足的安全感,他會像個孩子一樣索愛,他會……
如果記憶只存在那一年,該多好,如果一切不曾不發生過,他們還是陸家的兩個孩子,該多好……
也許,一切都該止於十歲那年,她踏進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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