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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被綁住太久,血液迴圈不順暢,容易導致肢體麻木。宴啟是吃了苦才得出的結論,蒼希是早已有了經驗。
過了五分鐘,蒼希才扶著椅背站了起來,宴啟悄悄地看了看門口的三黑,也跟著拿起了地方的盒飯。
裡面是大白菜和可憐兮兮的幾塊叉燒,低下全是白花花的米飯,很簡單的兩菜一飯。蒼希將菜和肉全部吃光,又扒拉了幾口飯,吃得八分飽就將盒飯和筷子收拾好放到一邊。
轉過頭一看,宴啟手上的盒飯除了幾塊叉燒消失了之外,其他還完整得很。小孩垂著眼,有一下沒一下地用筷子扒拉著盒飯裡的大白菜。
精神反映身體。蒼希用精神力一掃,探出眼前的小孩正處於飢餓狀態,各方面資料都比標準水平低。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不用多久就會變得更虛弱了。
她想了想,很態度誠懇地要求道,“你要吃飯。”
宴啟垮著小臉,“我吃不下……”
之前在家裡的時候自己哪裡不是要什麼有什麼,現在沒得選也就算了,居然還連續三天都吃大白菜。嗚嗚,他、他恨大白菜t_t……
肚子餓卻吃不下,對於這種怪異的情況,蒼希完全沒有經驗,只好建議道,“需要我幫忙塞嗎?”她的表情和語氣是完全的認真。
“……”
小孩轉身,捧著盒飯默默地扒了起來。媽媽,這裡好可怕……
吃完飯沒多久,三黑又將兩人背對背地綁到椅子上,然後鎖上門離開。中午的太陽隨著時間逐漸移動到了腳邊,宴啟難以遏制地開始打瞌睡。
這幾天對於宴啟來說是很可怕的回憶,初回來到這種陌生地方的他根本無法入睡,加上又時不時地擔心受怕,心理上的壓力已經開始挑戰一個八歲孩子所能夠承擔的極限。蒼希的出現讓小孩有了同伴的欣慰感,一時放鬆了,幾日來積累的疲憊就壓不住了。
蒼希察覺到身後的人正一頓一頓地打著瞌睡,也開始闔了眼。估計這身體在之前被下了藥,上午剛清醒的時候腦袋有些沉重,讓她的精神力也跟著大打折扣。現在她需要足夠的休息,來讓自己恢復了最好的狀態。
兩個小孩在呼呼大睡,蒼家和宴家卻炸開了鍋。蒼希並不是獨生子女,所以蒼家的情況相比宴家還要好那麼一點點。
宴家夫婦結婚十年總共才生了宴啟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平日裡捧著疼著都來不及,如今居然被一綁就是三天,而且音訊全無。唯一的獨苗苗被綁架,宴老夫人在得知訊息的時候就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醒來後聽說孫子還沒回來又接著暈了。三十歲出頭的宴夫人也是哭得兩隻眼睛紅通通了,心力交瘁,才幾天整個人就憔悴了一大圈。
老孃玩休克,媳婦抹眼淚,兒子還沒著落,宴楊天又心疼又焦急,心火蹭蹭地一個勁往上冒。
一邊的警察局局長王傑這幾天也同樣急得嘴上冒泡,還不得不低聲安撫這位在江城市有著重要地位的家族當家人,“我們的人員正在緊急追捕中,這次綁匪綁了目標卻不打電話,具體位置一時半會無法確定。不過只要對方一打電話過來,我們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將其抓住,救出令公子。”
“一時半會?都已經三天了,別說人了,你們連個影子都沒找到!綁匪是誰,目的是什麼,你們通通不知道!”
“是,請放心,我們會加緊搜查力度的。”
因為經過判斷,這次綁架蒼希的綁匪的手法跟綁架宴啟時是同一批人。是以蒼家在得知結論後就立即和宴家聯絡,打算合兩家之力,讓事情可以儘快得到解決。
蒼家去的人是蒼家家主蒼可勁,相比宴楊天的暴躁,他可以說是冷靜得出乎意料,但那雙眸子壓抑著的狂風暴雨只讓一干工作人員冷汗不斷。
他環掃一圈,視線落在王傑身上,聲音低沉,“我不想知道過程,我只要結果。”
王傑口頭應著,心裡直唾罵那一群吃飽了蛋疼的綁匪,你說你綁架誰不好,偏偏去動那兩家人的寶貝疙瘩,這、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一旁大約二十五歲的男子忽然開口,“綁匪接連綁架了蒼家和宴家的孩子,而且沒有打電話勒索,目的很可能不單純。”
眾人一看,是宴家的另一人物宴明浩,頓時又埋頭幹自己的了。開玩笑,他們只不過是小蝦小米,哪有發話的資格,乖乖等大boss發話就好了。
宴楊天對這個弟弟還是相當看重的,聞言一皺眉,“你是說對方有可能對司馬家下手?”
蒼家、宴家和司馬家是江城市最為權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