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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顧時舟一個勁地朝蔣小胖發射冰凍視線,後者苦巴著臉辯白,“真的不是我叫的他,懇請組織明察。”
因為每晚都會通電話因此牢牢掌握了一切訊息的宴啟沒有發現兩人的小動作,笑得一臉陽光地走過去,“早上好啊。”
眼見顧時舟一張俊臉都綠了,蘇藍不忍地撇過眼,不是己方戰鬥力太低,實是敵方過於狡詐——表示每天晚上八點半會準時打電話然後煲半小時粥的男生太無恥了!
“早上好。”
清清柔柔的聲音吸引了蒼希的注意,她側過臉,同班的葉哲琪正好衝兩人笑了笑。
白白淨淨的女孩子在晨光中笑得甚是溫柔好看,宴啟剛好也看到了,回以一笑,“是你啊。”
蘇藍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掐了蔣軍一把,撇了撇嘴,“她怎麼來了?”
“你說葉哲琪?”蔣軍齜著牙揉了揉慘遭蹂躪的腰,“這不明擺著麼,宋鳴約的。”
“我瞧著也沒什麼,宋鳴到底稀罕她哪點?”
蔣小胖吃醋了,嘀咕道,“你管他稀罕什麼,你別稀罕他就成了……”
蘇藍耳根一紅,直接賞過去一掌,“又胡說什麼呢?”
“事關終身,怎麼能說是胡說呢……”
女生惱羞成怒,直接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小兩口打情罵俏慣了,其他人都見怪不怪。
在前往溜冰場的途中,還發生了一小插曲,以至於宴啟在下了車之後耳根還隱隱泛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貌似每次和蒼希出門,多少總能遇上點問題。
事情說來也不稀奇,人擠人如同沙丁魚罐頭的公交車,會有一些“渾水摸魚”的鹹豬手很正常,呃,當物件是蒼希時就有那麼點不正常了。
“你是故意摸我的?”蒼希直直盯著人問。為了鍛鍊自己,她如今已很少用精神網探測他人了。
宴啟一聽,頓悟了,立時如顧時舟上身,兩人兩雙眼齊刷刷地朝對方反射冰箭。
對方是一個將近四十的男子,戴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如尋常的白領,聞言似乎有些慍怒地皺了皺眉,“小姑娘胡說什麼呢?”
蒼希好脾氣地引導他回答的方向,“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坐公交有時候發生摩擦是難免的,”他意有所指地看著蒼希,“小姑娘別太敏感。”
“摩擦你妹!”居然會遇上這麼不要臉的,蘇藍炸毛了,“每次都不偏不斜地擦在胸部,你是神摩擦嗎?”之前那幾個女的不出聲也就算了,但把魔爪伸到班長身上那就是十惡不赦!
蔣軍一聽,饒是知道場景不合適,還是忍不住噴笑了,不過很快憋住,伸手攬著女生的肩膀以示安撫。
周遭的人都有意無意地退離事故中心,可圍觀,不可參與也。大眾心聲是這樣的——只有敢於將內褲外穿的人才能當英雄,吾輩表示目前木有這個心理準備。
同行的同學一點也不擔心。蒼希那廝是什麼存在,人神鬼都抵擋不住,來一個噎一個,綽號勝利女神有木有?!
對方言語中的深意,蒼希沒能察覺更沒能理會,她問問題的時候向來固執並且不容歪樓,“你是故意的嗎?”
那男的堅持自己是無辜的,“我一直好好地站在這裡,哪裡有功夫去注意身邊站著什麼人?”
“看了,也摸了,為什麼說沒有注意?”蒼希微微瞪大眼睛,瞳眼黑白分明,那表情就好似在驚訝對方竟然撒那麼拙劣的謊言。
大概是見到蒼希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學生,男子也沒多大顧忌,索性露出無賴的一面,“碰到了又怎麼樣,這麼矜貴就別坐公交,有能耐就去坐賓士寶馬啊。”
蘇藍開始磨牙,如果牙齒再長几厘米,蔣軍毫不懷疑她會撲上去。不過這洶湧殺氣在聽到蒼希的話後瞬間消失無蹤了。
“家裡沒賓士,也沒寶馬。”男子嘲弄勾了勾嘴角,蒼希又補充,“爸爸說不喜歡便宜貨。”
男人嘴角一僵:“……”
同學們:“……”
圍觀群眾:“……”
——炫富!這tmd絕對是炫富沒錯!
周遭的人心理活動複雜,蒼希一律遮蔽,她很快進入下一個環節,既然認罪了,那就該懲罰了。
這一類情景電視和小說裡都頻繁提及過,女方的反應可以總結為如下:要麼隱忍吞聲,要麼有個高富帥在旁護駕,再要麼彪悍反擊。反擊即是攻上三路和下三路,上三路是插眼、插鼻和鎖喉;下三路就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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