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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又在上升,林慕安每日眉頭皺的都要夾死蚊子。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雁鳴關傳來了好訊息,烏越將軍拜林率軍襲城,沒想到竟然遭逢大敗,訊息傳到長安,不少百姓激動的難以言語。從大了來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被外族入侵在每個人看來都是恥辱。從小了來說,這一仗打贏,烏越退兵就意味著賦稅有可能下降,對於依靠著土地吃飯的老百姓來說,這豈不是天大的好訊息。而更讓他興奮的是,那裡傳來的戰況,說是烏越軍隊攻城之前,定西王命士兵從城樓往下潑水,那水竟然很快就結了冰。如今已經立夏,雁鳴關夏季一向炎熱,這樣的事情很快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人說是天神幫助了定西王。攻城計程車兵連梯子都搭不上來更談不上攻上城樓了。
林慕安得到顧茳晚飛鴿傳書時他正哄了小顧同學睡著,看著手中的捷報,林慕安心裡一陣安慰,這些日子的辛勞總算沒有白費。放下孩子,林慕安立刻修書傳給顧茳晚,提筆時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筆了。
糾結了好久,林慕安最終只寫下四個字,“安好,勿念。”
顧茳晚手裡拿著這張薄箋,嘴角挑起輕輕的笑容,幾乎可以想見,那個人是怎樣糾結著寫出了這四個字,不是以往的行草,而是規矩整齊的簪花小楷,大小都幾乎一樣,恍若規矩度出一般。
“賢侄笑得如此開心,莫非是家裡來信了?”定西王掀了簾子進來,正好看見顧茳晚手裡拿著書信傻傻的笑著,他雖然一再強調禮數,堅持要稱顧茳晚為二皇子,可顧茳晚卻是執意要求他就用原來的稱呼。如今他的身份並不宜被人知曉,還是叫“賢侄”來的恰當些,定西王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嗯。”顧茳晚點了點頭,“夫郎飛鴿傳書過來的。王爺先坐吧,這時來找我,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定西王轉身坐在長案邊的椅子上,“如果本王記得不錯,令夫郎應該是林太傅的次子吧。”
顧茳晚將信箋收入懷中,親自給定西王倒了杯茶道,“王爺說的不錯,確是林太傅之子。”
“當年本王還在京城的時候曾見過他幾面,腹有詩書,氣質華貴,當真是翩翩佳公子,不愧為當朝太傅教匯出來的兒子。”定西王笑著說道,“能與賢侄結親,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顧茳晚笑道,“王爺謬讚。”嘴上說著謬讚,可臉上的笑容卻是濃濃的自豪感。
“王爺此來可是烏越又有了動作?”顧茳晚收起笑容問道。
“據報,拜林從王都運來了投石車,看來這一次的仗可不好打了。”定西王臉上的表情也嚴肅了許多,再厚的冰對投石車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顧茳晚略微思索,而後笑道,“王爺不必擔心,只要我們能拖的住他們十天,這一仗,我們必勝。”
定西王皺了皺眉頭,“賢侄何出此言?”
顧茳晚微微一笑,“投石車最重要的是石頭,雁鳴關周圍不是草原就是大漠,哪裡來的那麼多石頭來讓他們攻城。而且,我還有另外一種武器,這一次必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定西王展顏,“還是年輕好啊,有自信是好事兒,切記不可大意,拜林不是毛頭小將,若是輕敵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有些話也許你不愛聽,但是我還是要說,雖然你為皇室之人,可你既然還認顧雲修為你的父親,那我就算是你的長輩。你一定要記得,不要急功近利,不要只憑著一腔熱血就去做事,多聽著些旁人的話,現下軍中的穆成軍師可為你師,你畢竟缺少實戰經驗,多多向他學著些,日後好成大器。”
顧茳晚頻頻點頭,他正缺著這樣一個老師來好好指導指導他,如今定西王的一番話正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定西王見他表情也知他是心中歡喜,自己心裡也高興,如果眼前的年輕人真的可堪大任,他助他登基為帝,日後青史留名,卻也是不枉此生了。
很快,定西王就帶著顧茳晚見了穆成,穆成雖然在他的麾下做事,可卻是御風老人的徒弟,實實在在的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之人,定西王在他的面前沒有一點王爺的架子,甚至還尊稱他一聲穆先生。御風老人是明宗皇帝的老師,大夏史書上美名卓著的帝師,曾幫助明宗開一代承平盛世,據說他已經吃了仙丹,如今已是長生不老之身。而穆成是他唯一的弟子,可見學問之深。
經過一番懇切攀談,穆成對顧茳晚這個徒弟很滿意,顧茳晚的很多看法都與他不謀而合。而顧茳晚也因為林慕安的耳濡目染,對於歷史地理也有了一點基本的瞭解,穆成知之甚多,與他交談,顧茳晚覺得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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