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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應該無傷大雅吧。”
趙簡自知知道阿九的人屈指可數,可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查到的。看到趙簡慌了手腳,顧茳晚心裡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還不叫他們住手!”
趙簡手緩緩升起,“停!”
“張臨遠現在何處?”
“城外小樹林。”趙簡抿了抿唇回答。顧茳晚立刻告訴了穆成。
穆成雖知這是最好的時機,可也明白此時不脫身定西王必定凶多吉少,一招解決掉周圍的幾個人,穆成躍上房頂,朝著城外小樹林奔去。
“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和阿九有什麼關係?”趙簡一激動,連“朕”都忘了說。
“灼華,絕影,顧姓,這些還不夠清楚嗎?”顧茳晚冷笑著回答,“欠別人的總歸是要還清的,這一賬,我們日後再慢慢算清,你的阿九我暫時不會殺,這你可以放心。”
“你是那個孽種?!”顧茳晚,確切的說是趙欽,出生的時候趙簡也有七歲。當時整個皇宮裡只有這麼兩個孩子,趙簡對於這個堂弟很是好奇,可是自己的父王卻以孽種稱呼他。小孩子學東西是最快的,所以,這兩個字並那個襁褓裡的小嬰兒就這麼映入了他的腦海,這幾十年來都不曾忘記。
“孽種?”顧茳晚輕蔑道,“誰是孽種我想你心知肚明,這天下是誰的我想也不用我多說了吧。”說完,顧茳晚直接收起劍,憑著絕頂輕功朝著外頭飛去。御林軍見皇帝已不再受賊人桎梏,立刻要追上去,卻被趙簡喝回。他不知道顧茳晚說的是真是假,但他賭不起,賭不起江山社稷,也賭不起摯愛之人。
穿過軍隊的時候,顧茳晚眼睛瞥到了一邊站著的劉贇,眼睛裡寒光畢現。微微改變方向,顧茳晚朝著劉贇飛去,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朝著那邊過去。劉贇還沒有反應過來,灼華劍已經穿胸而過,讓人奇怪的是,劉贇的胸口並未留下一絲鮮血。灼華劍更是滴血未沾,這算是顧茳晚在這種時候能給劉贇最大的懲罰。他要錢財,他便讓他沒命享受這些錢財。死也要他死的不痛快,灼華劍傾付了他的內力,寒氣更甚,如此穿破心臟,便是凍結了全身的血管。在外人看來,劉贇是已經死去,可他的意識還在,他是被凍住了。接下來,他要經歷的就是心臟一點點停止跳動,然後血管爆裂而死的痛苦,死無全屍。
顧茳晚冷哼了一聲,卻在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世有桃夭,灼灼其華,殺人無血,劍寒九州。”皇帝親自監斬,京官基本都在場,三公相丞無一缺席。這些人,個個都是朝中元老,對灼華劍瞭解甚多,而顧茳晚所說的那一句,正是當年□□皇帝第一次得到灼華劍時對大臣們說的一句話。其早被史官記錄在冊,而大家也就知道了,這世上有一把劍,殺人不見血。
灼華劍的地位如同天子劍一般,這世上怎麼會有兩把,這把是真的,那麼如今皇帝手裡的那一把豈不就是假的?這個認知讓在場的人無不全身發麻,若是皇帝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而殺掉在場的所有人,那就真要血染京城了。
顧茳晚和絕影立刻到了城外樹林,張臨遠已經昏迷過去,穆成連忙把脈檢視,執起他手腕的那一刻,穆成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張臨遠的手筋腳筋全部被人挑斷,一身武功也盡數費去了。這時,顧茳晚也追了上來,正好看見穆成將張臨遠打橫抱起,正一步一步的超前走著。顧茳晚見穆成的表情不好,便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在身後靜靜的跟著。
走了有半個時辰,穆成突然道,“他這個人,一直都那麼要強,武功是他的命,如今,卻失去了。”
顧茳晚的眼睛倏然睜大,竟然是這個樣子,還沒等他說話,穆成接著道,“他曾經跟我說過,他這輩子最放不下的不過一人一物,物是武功。”
“人呢?”顧茳晚的目光瞥到穆成盯著張臨遠的眼神,溫柔又有些繾綣,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那種感覺和他與林慕安之間不同。彷彿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澱,卻不含任何雜質,“是你嗎?”顧茳晚幾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語氣裡卻是說不出的篤定。
“是。”穆成的回答很是簡練,似乎沒有打算再多說一些。顧茳晚雖心有好奇,可還是沒有問出口,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更何況張臨遠如今的情況,他更不可能說出來了。
趙簡本是要藉助這一次機會來抓住他們這些人,也叫天下人看看定西王卻有謀反之心,他所做之事是合情合理。而後抓住了他們,又告訴百姓,他還留下了定西王的一條性命,他沒有去違背□□遺訓。而定西王已經是個廢人,他的左膀右臂又在這一次被徹底除去,想來他也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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