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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離他有些遠,他便下意識的要挪一下。然而林慕安忘了,他的腿還受著傷。結果,“慘痛”的事情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襲來,林慕安重心不穩,剛好朝著左邊倒去,端端地倒在了顧茳晚的懷裡。
氣氛一瞬間尷尬下來,燈火晃出了一點曖昧的氣息。
“林慕安,你好像真的是在投懷送抱。”顧茳晚的聲音悠悠響起,帶著那麼一點兒得意,聽得林慕安耳尖發紅。
林慕安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他現在這個情況起身的確是一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情,“哎,把我扶起來。”林慕安戳了戳顧茳晚的腰,語氣有些懇求的意味。
顧茳晚挑挑眉毛,“自己看著辦吧。”
林慕安眯了眯眼睛,“你自己說的啊。”
“對。”顧茳晚非常肯定的回答,為了驗證他說的話,他還把林慕安往懷裡摟了一下。
然而,顧茳晚看得見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他說了讓林慕安自己看著辦,林慕安起不來就一直躺在他懷裡,而且是雷打不動的那種,最後甚至還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最恐怖的是,林慕安懷裡抱東西的習慣一直還在,而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趨勢,以前還能把東西從他懷裡抽出來,現在,顧茳晚費了半天勁,林慕安的胳膊還跟個鋼筋似的綁在他身上。顧茳晚感到非常無奈,只好就著這樣的姿勢與林慕安睡了一夜。
破曉之時,顧茳晚悠悠轉醒,一瞬間感覺腰不像腰,胳膊不像胳膊,而那個始作俑者現在還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顧茳晚拳頭捏的嘎嘣響,恨不得一拳把林慕安打下床,最後想了想,還是作罷,要對媳婦好一點,沒錯,一個好男人,就是要對媳婦好一點。
等了一會兒,林慕安才醒過來,一睜眼就對顧茳晚道,“早上好!”
顧茳晚一口白牙咬的森森然,“早、上、好。”
林慕安繃不住笑開來,顧茳晚揉了揉痠痛的肩膀起身,把林慕安扶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放心,以後我會補回來的。”
至於什麼時候補,用什麼方式補,呵呵,那就不是林慕安管得著的了。
第二日,林慕安讓子寧推著他去了李錦鳶處,而子寧手中拿著的赫然就是昨日程叔取來的那一角床單。林慕安仔細觀察著李錦鳶的表情,果不其然,李錦鳶看到子寧手中之物時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李侍妾可還記得這是什麼?”
李錦鳶還在床上躺著,林慕安進來的時候她身邊的小丫鬟已經扶著她坐了起來,聽得林慕安問出此話,李錦鳶聲音顫抖道,“這是昨日……昨日我小產時的床單……,不知為何會在少夫人處。”
說完後眼睛裡的悲傷濃重,幾近落淚。
“認識就好,我就是比較奇怪,你為什麼要把床單燒掉呢?”林慕安語氣漫不經心。
李錦鳶這次眼睛裡真有了淚水,“那是我失去的孩子,我不想見了它傷心……”
林慕安心下冷笑,這女人當真是娛樂圈影后的料啊,這眼淚,說流就流。
林慕安也沒有對她這個理由提出質疑,而是偏著頭道,“我很清楚,你小產的矛頭都指向我,所以,不知道李侍妾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呢?”
李錦鳶一臉的疑惑,“少夫人這是懷疑孩子不是少爺的?”
林慕安搖了搖頭,“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懷孕!”
“你……你為何要如此說,明明就是你害死我的孩子!”
林慕安冷笑,“那我們就用事實說話吧。”
“你要幹什麼?”李錦鳶把身體縮了縮,一臉的慌亂。
林慕安指著子寧手裡拿著的床單,“我要,滴血驗親。”
李錦鳶絕望搖頭,“孩子已經流掉,你要如何滴血驗親。”
林慕安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瓷瓶,“這裡邊是用映雪草凝練成的藥水,具有凝血的奇效,只要你同意,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李錦鳶盯著那個瓷瓶看了好久,隨後艱難的點頭。
林慕安淺淺笑開,“好,子寧,去叫少爺過來吧,我需要他親自為我作證。”
顧茳晚本就離得不遠,所以很快就過來了。
“小環,去備水吧。”還沒等林慕安說話,李錦鳶已經開口,林慕安沒有反對,沒想到李錦鳶這麼自覺。
幾人在這裡等了一會兒,小丫鬟端著一碗水過來,子寧把林慕安朝著床邊推了推,林慕安接過床單道,“李侍妾,床單沒有燒盡,剩下的這一點留著也是叫你徒增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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