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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來他都睡得很早的。
“睡不著,李錦鳶怎麼樣了?”林慕安抬頭問道。
顧茳晚倒了杯茶給林慕安,林慕安搖了搖頭,顧茳晚自己一飲而盡,“大夫說是動了胎氣,要好好養著。我讓人所做點燕窩魚翅之類的東西給她好好補著就成了。”
林慕安點了點頭,“明日我吩咐人給她送去吧。”
“這算是朝著賢妻良母進發了一步?”顧茳晚挑眉問道。
林慕安抬頭看了他一眼,“懶得跟你計較。”
“對了,”顧茳晚往林慕安身邊挪了挪,“你那幅畫是怎麼做出來的?”
“當然是用手畫出來的。”林慕安一臉你問的不是廢話的表情。
“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蝴蝶是怎麼回事,蝴蝶飛走後又怎麼會留下一個“壽”字?”顧茳晚一副你答得不是廢話的表情。
“‘壽’字是我之前就用金粉寫好的,然後我讓子寧在上邊抹了一層槐花蜜,又在字上灑上了七夜菱花的汁水,這可是個好東西,既能掩蓋住金粉寫成的字,又能讓槐花蜜的香味更加濃郁。我的畫掛的高,所以廳裡的眾人並沒有問道味道,但是蝴蝶可就不一樣了,它們的嗅覺可是比人類靈敏的多。”
“然後你叫下人為你多捉一點蝴蝶,你只要讓人在大廳側口用竹籠圈住它們,等你的畫卷落下時再放開,蝴蝶就會聞著香味過來,它們吃光上邊的槐花蜜後,金粉寫的壽字就會出現了。”
林慕安點了點頭,“說起來挺簡單,做起來其實相當困難,我這畫畫的就很不容易啊,畢竟我這腿現在還沒辦法站起來。”
“來,我看看你的腿。”林慕安說完,顧茳晚就坐在了他的對面輕輕的挽起林慕安的褲腳,“已經比前幾日好了很多,這藥膏快完了,得讓人去秦淵那裡取些回來。照這個趨勢,你的腿不足一月就可以痊癒了吧。”
“知道為什麼那匾額掉下來沒有傷到我的骨頭嗎?”林慕安收了腿,自己把褲邊拉下來向顧茳晚問道。
顧茳晚沒說話,顯然是再等林慕安繼續往下說,“那日我摔倒的時候,腿是曲起來的,匾額幾乎是擦腿過去,所以淤青和紅痕才那麼嚴重。”
“還好。”顧茳晚點頭道。
“還好?”林慕安頗為不解的問道。
“當然好,你要是真傷及了筋骨,在床上修養個一年半載的,我不得每天抱著你出出進進啊。別忘了,你可是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七十千克的大男人,你以為我抱著你很容易嗎?”
林慕安微微一笑,“你怎麼知道的比我還要清楚,”突然,他斂了笑容,臉上的表情頗為嚴肅,“老實說,你是不是當時就看上我了,追語婷就是為了接近我?曲線救國這一招用的挺好的啊,至少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顧茳晚撇撇嘴,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曲線救國這麼漫長的過程我可等不及。我當年要是真的喜歡你,必定給你下點春|藥,把你帶到我家好好吃了,順便拍一點裸|照,要是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把照片發到校園論壇上。你肯定不願意見著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名聲被毀,那我們就可以夜夜笙歌了。到那個時候,我與你大戰三百回合,你每天疼的腰都直不起來,哪裡容得下你在校園裡逍遙?”
林慕安咬牙切齒的聽著顧茳晚發表了他的論斷,又咬牙切齒道,“你就齷齪吧。”他真是被這流氓打敗了,還大戰三百回合,你以為你是二郎神還是孫悟空?
“在想什麼?”顧茳晚突然湊上去問道。
“想你怎麼還不駕鶴歸西?”
“我死了,你可是要陪葬的。所以,你還是小心著點吧。”顧茳晚陰森森道,表情煞是猙獰。
“那好啊,我無所謂的。”林慕安攤攤手,“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再多來一回又有何妨?”
“你還真是坦蕩。”顧茳晚咂咂嘴“讚歎”了一句,轉身去了外間榻上。
從林慕安受傷開始,他就沒有睡過裡邊,其實林慕安也沒有再說什麼分床睡的話,但是他的腿畢竟傷著了,而他的睡相又不好,要是磕著碰著,壓著傷著哪裡了,那該如何是好?
時間就這樣不徐不疾地流過,顧茳晚每日在書房裡看賬本,他有個想法,錦華園地方精巧,他想在那裡開個酒樓,再在酒樓對面修一個戲臺,這樣,樓上的客人既可以吃飯喝酒,又可以看戲賞景,何樂不為?
“少爺。”令風輕輕的敲著窗子,顧茳晚想的太認真,竟然沒聽見敲門聲,弄得令風只好來鼓搗書房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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