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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息怒!”
“祖宗息怒!”
熊開山與狐九兩人連忙勸解,這裡可不是古妖門。
幽冥龍瞅了兩人一眼,不做聲,轉身朝裡間走去。狐九與熊開山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擔心這老祖宗大開殺戒。
“熊大哥,我也先去休息了。”艾窩窩上前兩步,直接略過了狐九,對熊開山道。
“恩,好。”熊開山點點頭。
天魔宮主殿,正中的軟榻上,金丹期弟子口中的宮主御清衣正慵懶的躺在上面,手中把玩著一個白玉瓷杯。一頭漆黑如墨的長髮柔順的垂至地毯,與雪白的毛毯形成強烈的對比。
下首一名男子單膝下跪,頭顱微低,這是御清衣身邊的得力干將赤木!
赤木面色嚴肅,疑惑道:“宮主……,您怎麼會……派一名金丹期的弟子去接待古妖門眾人?”
御清衣慢慢睜開眼睛,一道凌厲的光芒從中一閃而逝,他緩緩坐起,將白玉瓷杯放在身前的案几上,抬眼瞅了赤木一眼。
這赤木雖說跟了自己已有一百多年,卻一直都是個有勇無謀的傢伙,要不然怎麼會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赤木……你這腦袋,當真是榆木做的麼?”
聽到宮主的怒其不爭,赤木臉色微紅,卻還是堅定的跪在地上,道:“赤木知道……自己腦袋不好使,所以,請宮主示下!”
御清衣無奈,這赤木什麼都好,就是一根筋了些。
“聽說,古妖門最近迴歸了以為強者,好像也是洞虛期的修為?”
“是的。”
“可是,我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御清衣口中的他,自然是隻幽冥龍,同為洞虛期強者,有了幽冥龍的加入,古妖門的實力勢必大增。雖然相比與天魔宮差了不少,對於其他門派的威脅卻也強了不少。
老者的態度對天魔宮來說,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自古以來,不能為自己所用的天才,勢必要扼殺在搖籃,更何況,幽冥龍這個已經成長起來的天才?
“屬下知道了!”赤木低下頭,雖然知道宮主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但他就是想弄明白,從中看能不能學到一星半點,可惜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還是個榆木腦袋!
“對了宮主。”赤木猛然想起一件事來,道:“古妖門這次來了八人,四個元嬰期,兩個分神期,還有一個洞虛期老怪,奇怪的是,裡面還混著一個只有金丹期的小修士?”
御清衣襬擺手,不以為意道:“隨他們去吧!此次需要注意的便是那洞虛期的老者,其他的就先不要管了。”
赤木張張嘴,本來打算說那金丹期的丫頭是個人類,不是古妖一族,見宮主不耐煩的樣子,便閉上了嘴。
御清衣今天的心情很鬱悶,幾天前的那種感覺在今天尤為明顯,內心那一股莫名的悸動讓他心煩不已。若是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了渡劫的時候可就危險了,奈何派了無數的人出去尋找,也沒有一絲線索。
他哪裡知道,他所謂的線索與根源,此刻正在他自己的宮殿之中,正是被他忽略的金丹期小修士。
此時的艾窩窩正在房間裡與小白交流。
“你說就是這裡?”艾窩窩目瞪口呆。
“恩。”小白目光凝重,茫然的看著一個方向,思緒不知道飄去了哪裡。
“天哪!這裡可是天魔宮!邪道第一大派!你讓我怎麼幫你……”艾窩窩垂頭喪氣,要知道這裡的修士的實力可不容小覷。
簡直遍地是金丹,到處是元嬰,分神也能見到幾個,至於那傳說中的天魔宮宮主,更是洞虛期修士,而且還是馬上就要渡劫的!!
要她一個小小金丹期小女子在這裡找一個東西?簡直比要了她的命還難。
似乎知道艾窩窩所想,小白的精神明顯不對勁,整個人似乎洩了氣般,渾渾噩噩,也不跟艾窩窩說話,徑直化作翻騰的白霧,懸浮在空中。
由於一直擔心著小白的事,晚餐的時候,她也沒有出去吃,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眼角不小心撇到牆上一副畫,艾窩窩皺了皺眉頭,起身走近看。
畫上是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兩座陡峭山峰的其中一座上,雙手持劍高舉過頭頂,作勢欲劈。
身前是翻滾的霧海,讓人看不真切。
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哪是兩座山峰?分明是一座山峰被生生劈成了兩半,中間便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