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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沈一一緊張兮兮瞟了瞟車窗外,還好,不是車水馬龍的主幹道,小馬路兩邊車影蕭蕭人影瑟瑟,十分十分的幽靜——咦,她的關注點為什麼這麼奇怪?——唔,是因為預感到某種危險地靠近!
再下一刻,解開安全帶的紀小鄢猛地挃住她,在她還沒來得及閉眼睛,還沒來得及躲之際,已然覆上她的唇,烈烈噙住了她的胭脂香。
作者有話要說: 紀大叔:讓妳提裴炯讓妳提裴炯讓妳提裴炯!
沈一一:大叔我錯了還不成嗎?一時嘴賤實屬無心,您就原諒我了吧?
紀大叔:是可忍孰不可忍,嘴賤就懲罰一下這張嘴!
沈一一:〒_〒
重感冒。持續三天發低燒。人好像架在小火上慢慢熬。55555快煲成一鍋粥了有沒有。>_< 又睡不著,又難受。寫得不多,大家見諒。
接下來如果不更,繼續請大家見諒。
最後,繼續求冒泡啊求冒泡!(~__~)/
☆、我喜歡你,瓦洛佳
女孩兒嬌軟的唇,紀小鄢不是第一次嘗,卻更甚頭一回,廝磨得人心尖兒都在顫。那唇上尚留著口脂的香,亦覓得到熱可可的甜,香香甜甜銷|魂|蝕|骨,是世間最甘的蜜,最美的花。
伸舌細|舔她齒縫,紀小鄢這次極其有耐心,右掌控著她腦後,他半分退縮餘地都不留給她;左手則隨了本能與心意,悄悄撫上她頸間,自衣領子裡探進去,摩|挲她細膩如瓷的小肩膀。
沈一一懵懵的,整個人完全僵掉了,及至張嘴想抗議,卻被他趁機噙住小舌頭,輾轉糾纏出段段旖|旎與驚動。他是強勢的,他是霸道的,他將他口中津唾毫不吝惜地渡給她。他不吸菸,他少飲酒,他的唾液雖不似她香甜,卻自有一股清爽健康的暖與醇。給她,都給她,他像傾注他的愛般潤澤她。吻她,再吻她,怎麼吻也吻不夠,不夠不夠還不夠。
女孩兒咿咿唔唔的嚶嚀聲溢位齒間,他略略喘息著鬆開她,聽她斷續掙出一句“別這樣”。別這樣?“別怎樣!”他用鼻尖蹭著她鼻尖,稍用力啃了一下她下巴,“這張小嘴兒既然這麼不聽話,合該好好懲罰它!”
沈一一重重喘了兩口氣,緋紅浸染上雙頰,絢爛似夕陽映晚霞。紀小鄢看得愈眼熱,“乖,小舌頭再給我親親!”稜角分明的唇再次覆住她,他明知道這把火再燒下去會有怎樣的灼痛與熾焰,然而不行他管不住,一如他管不住早已淪陷的心。
身上的熾焰蔓延至心海,又撲啦啦一路焚燒到指尖,他指尖的火亦點燃了她,燒得她頭腦暈暈,神志昏昏。暈暈昏昏中她不再有抗拒,手臂亦不知不覺攀上他肩背。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依戀是否能成就愛?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激又是否能生出愛?這一刻是或否都變得不重要,所有堅持亦皆退位。她鼻端只能聞到他,她手臂只能纏繞他,她耳裡只能聽到他——濃濃的男人味,硬硬的背闊肌,沉沉的喘息聲,他正在用他蠻橫的力量與壓迫,帶著不可銷卸的重力加速度,一點一點,裹挾她陷溺。
不知何時他放開她的唇,纏|綿蜿蜒至她耳廓,又自耳廓輕吻至脖頸,再自脖頸吮齧她鎖骨。衣領子早被他扯開在一邊,裸|露她纖纖細細鎖骨上一小凹,弱弱嬌嬌幾要溺斃他,又似盈盈薄薄兩隻盞,左邊是媚|藥,右邊是鴆|酒,無論他選哪一盞,都註定逃不掉。
逃不掉?那就不要逃!他控住她腦後的右手轉而攬緊她,那麼細的腰肢他好想試試摧折她,就像此刻他渾身都在叫囂著吃掉她。所幸理智還剩那麼一丟丟,他借攬緊她的力道來壓制,先壓制喉間的悶哼再壓制周身的輕戰,直至連那蓬勃亦舒展,方倦倦一聲嘆……
自她肩窩抬起頭,欲|念消褪過後他聲音啞啞的,“以後不能這麼衝動了。”他反省,“再怎麼想親也得回家親。”
沈一一抿緊嘴唇不理他。他倒說得起勁了,“雖說這車窗玻璃上的防爆膜顏色深,但第一次就車|震,還是有點太嗨了。”
他在逗她她知道,心裡想著不上當終究沒忍住,小拳頭狠狠砸落他肩頭,他不痛不癢她倒苦了臉。低低笑了笑,他一雙蘊著春水碧波的眼睛暖暖漾開來,眼角細細兩絲紋路亦清淺延展開,給他平添一分性|感與魅|惑,“小丫頭,喜歡我親妳麼?其實,妳已經不再抗拒我了是不是?”指尖輕輕撫上她的唇,被他親吻過後那兩片嬌軟嫣然得好奪目,而她雖屏住了呼吸卻沒再躲,任由他指尖撫過後又啄了啄。
是,適才一吻之後她對他不再有抗拒,儘管明知道這孤島般的安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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