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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又寵媽媽了!”
大家一時笑起來,紀小鄢也舉杯對解放,“為了我們的再次合作,乾杯!”
喝盡杯中酒,紀小鄢想起來,“對了解放,你幫我訂的揚琴拿到了。”
解放挑眉,“怎麼樣?”
紀小鄢:“我不懂這些,不過看著很不錯。”
一直為大家盡心盡力烤肉烤海鮮的傅賀捷這時說話了,“可以讓我看看嗎?我小時學過一陣子揚琴。”
沈一一馬上拽陸沛涵,“咱們去把揚琴搬出來吧……傅總介意演奏一曲嗎?”
傅賀捷爽快一笑,毫不扭捏,“沒問題。就是有年頭沒碰,肯定獻醜了。”說著將烤好的食物放在大托盤裡,擎到餐桌上,“我先去洗手,然後幫妳們一起搬。”
喊住轉身要走的沈一一,紀小鄢道,“對了小丫頭,把妳手風琴也順便帶出來。”
沈一一不敢置信地回望他,他會彈手風琴?
紀小鄢微微一笑,“讓妳拿就拿,乖,聽話!”
“啊啊啊!”倆孿生子又說話了,“紀伯伯,你這是在秀恩愛嗎?”
紀小鄢:“……”
作者有話要說: 海末要跟解放去德國了。這是我早在寫永久時就為她想到的歸處。可是像海末那麼外柔內剛的人,要她依附解放不工作,是萬萬不能夠的。所以,我給了她幾年時間,生孩子,學德語,考德國的從業資格證……
至於到德國後再去俄羅斯承包工程可行不可行?在現實中我只知道一個朋友是從中國這邊過去俄羅斯承包了幾個小工程。那麼在小說裡,我們也當那是可行的吧,畢竟看小說嘛不能太較真不是!而無論如何,我總算交待清楚了這一節,於海末,於解放,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後續的圓滿。
還有江湛……啊,我的江湛,我最心疼的江湛!一想到他,親孃我就難受得不行不行的。下一部小說我想再寫寫江湛,就是不知道寫不寫得來……
☆、枝上柳綿吹又少
揚琴搬出來,傅賀捷一邊熟練安置一邊嘖聲讚歎,從木料到做工,從音色到配飾,無一不歎為觀止。紀小鄢很滿意,畢竟這琴到底好不好他也不明白,樂器坊的人當然可著勁兒地誇,如今聽到明白人點贊,他放心了。
解放也過來看,看過拈起琴竹一溜細敲,“嗯,有三個音略微不準。”抬眼他問傅賀捷,“你會調音嗎?”
傅賀捷有點傻,他怎麼沒聽出來哪三個音不準了?何況——“不要說調音,我現在能勉強彈得出曲子,就不錯了。”
陸沛涵也用胳膊肘拐了拐沈一一,悄悄問,“妳聽出來了嗎?”沈一一搖頭,她覺得挺好的啊,音色清潤而透亮,她突然就好想去學了。
轉過頭,解放問沈一一和陸沛涵,“這麼貴的琴,隨琴應該附贈調音器和調音扳手吧?你們去琴箱裡找找……”不待解放說完,陸沛涵轉身一溜煙兒地去了,不一刻把解放要的東西取回來。
解放沒接調音器,只要了扳手,然後開啟揚琴右面蓋板,一手用琴竹輕敲某幾根弦,一手用扳手輕輕細細地調絃。很快,他遞還扳手給陸沛涵,合上蓋板,琴竹也交給傅賀捷,“可以演奏了。”他對傅賀捷笑著做了一個“請”。
傅賀捷:“⊙﹏⊙”怎麼有種直戳顏面的趕腳捏~~
不過傅賀捷的演奏還是不錯噠,修長手指拈著琴竹,一曲《查爾達什舞曲》被他彈得歡暢激昂。
沈一一☆_☆:“要不我就跟傅總學琴吧?”
陸沛涵→_→:“這也就六七級的水平吧?”
傅賀捷聞言一邊演奏一邊內心OS:錯,人家明明是八級!o(>_<)o
一曲彈完了,院子裡響起極熱列掌聲,傅賀捷倒有些難為情了,“解先生也會揚琴吧?我看您調音那麼專業……不如也彈一曲?我就當拋磚引玉了。”
解放笑得很真誠,“我不會揚琴。會調音不過是因為揚琴的琴絃設構跟鋼琴有一點點像……”
紀小鄢這時接過話,“那就拉一段手風琴。”他一早就在沈家書房裡看見了沈一一的手風琴,可惜沈一一現在彈不了,那就聽聽別人演奏吧——藉以想象一下多年前,他家寶貝演奏的小模樣兒。
解放攤攤手,“我對手風琴不太熟……”
紀小鄢橫了他一眼,“你對鋼琴吉它也不太熟,結果還不是騙了一個美|美的媳婦兒抱回家!”
解放一個眼風飄向孿生子:看來又是兩個小傢伙曝的料!
孿生子委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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