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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的和撥浪鼓一樣:“我說過麼?沒有吧?”他躲了,嚴格奉行著珍愛生命、遠離毒販的清規戒律,也許解決了眼下的案子,局長一高興真把他們倆都派到對付毒販的前線上去,那就徹底麻煩了。
“你一定有辦法。”
克里斯蒂娜將車開出了警察局,奔著蒙泰克鎮的C區開去,路上,她時不時的都會回頭看一眼周末,看的週末心裡直發毛。
週末是在蒙泰克警察局混日子的人,等內務調查結束他鐵定第一時間訂一張機票回國,比起米國的槍林彈雨,週末更喜歡在國內燒烤攤上擼串喝啤酒。當然,要是回到國內還能當警察,他保證不是這副德行。
“做個交易?”
眼看著都要進C區了,克里斯蒂娜把警車停在了路邊,她很認真的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往你的賬戶裡打了5000美元?我銀行有朋友,可以幫忙調查,你也清楚,要是等內務部那些人做完手裡的事在來管你,沒準你已經在為你兒子準備婚禮了。”
週末眼睛亮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內務部願意接受非法證據?”
縣警察沒有許可權要求銀行交出匯款單據,一旦不處理刑事案件和非突發性安靜的縣警察拿出了只有更高階警探才能夠接觸到的證據,這就是不符合司法程式,當年辛普森被判無罪就是因為花大價錢請的律師找到了警方不符合司法程式的地方。
“內務部也許不接受非法證據,但是,他們會接受好市民的匿名舉報,既然有人可以把舉報你的信件郵寄給內務部,為什麼不能有人把證明你清白的證據郵遞給他們?”
“你幫我,我幫你,沒有後顧之憂,怎麼樣?”
第三章花樣吊打(上)
“嘿,J。”
“J。”
“YO。”
大概三十歲的黑人頂著腦袋上的白色布條出現在街頭時,一群或坐、或靠圍繞在街頭長椅邊的人紛紛打著招呼,而這個穿著明顯大一號的棒球衫、在頭上包著白頭巾上還頂著棒球帽的J則是前些天於街頭和克里斯蒂娜碰過拳的人,也就是這條街上的主事人。
米國黑-幫文化和國內完全不同,無論是黑人、白人、墨西哥人都沒有給黑-幫首領一個職稱,他們不叫‘大哥’直呼名字或外號,可是地位上卻等級分明。沒有‘大哥’職稱的黑-人-幫-派領頭人往往稱呼手下人為‘MY-MAN、MY-GUY、MY-BOY’,不過這只是大哥和外人對話時對自己小弟的稱呼,親切的人也會稱呼一聲‘兄弟’。
J在街頭與自己手下人見面後,無數米國黑-幫電影上演過的黑人黑-幫禮節出現了,如單手扣住對方拇指的撞肩禮,簡單的擊掌、碰拳,唯獨沒有出現的就是在米國日益沒落的黑--手-黨-家-族的擁抱和親吻臉頰禮節,這不屬於黑人。
緊接著,J從自己棒球衫肩膀位置掏出了一個米國長見的牛皮紙袋,下一秒,他甩手將這個食品袋扔進了垃圾桶。
這是他們的小秘密,為了防止警察突然不顧J的線人身份對他們進行圍剿制定的防範計劃,如果在這一秒警方突然降臨,將他們所有人都抓了起來,那麼‘J’不過是將一大包違禁藥品扔進了垃圾桶,這些藥品的來源恐怕J早就做了處理,甚至有可能是為了讓他的某個親屬避免藥物上癮。然而就現在的證據而言,這裡邊根本不存在任何交易成分,那個垃圾桶也肯定不是他們的‘貨倉’,哪怕這個垃圾桶裡沒有半點垃圾。
也就是說,即便被街頭的監控拍下,J和他身邊的人都不足以定罪。
……
街頭的另一端,在一棟房子前的牆壁遮擋下,週末舉著手機錄下這一切以後自言自語道:“還不算太笨。”
“你拍這些幹什麼,這些東西根本無法定罪。”克里斯蒂娜說完以後,週末的手機鏡頭裡果然出現了很有意思的一幕,那就是這群人中年齡最小的一個負責從垃圾桶裡拿出藥遞給購買者,這個孩子也就12、13歲,而那個和J進行撞肩禮的男人負責收錢,整個交易過程購買方和賣出方沒有任何交流,流程熟練到了極點。
此刻週末才回頭對克里斯蒂娜說道:“你要的是讓他們定罪嗎?那就不是現在這個玩法了。”
克里斯蒂娜完全無法理解的看著週末,她開始懷疑自己相信週末能撬開J的嘴這件事是不是在浪費時間。
“克里,一會你要配合我一下……”
週末收起錄製好一切畫面的手機,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他決定和克里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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