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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的心態很矛盾。她很多時候覺得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她又很珍愛自己的生命。說白了,她很怕死。
許惠橙的傷好得差不多時,媽咪來電催她回去上班。
她望了眼日曆,新的一個月開始了。那就代表,她又要為酒水費而憂心。
許惠橙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不敢走正門進,只能溜去後門,等換好職業裝後,才出來吧檯。
如果她能在月初就把任務完成,那麼接下來的日子會好過得多。
所以,她得賣力一回。
許惠橙找到了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她和他應酬了半個小時,計算著他所消費的賬目。她看他不像太有錢的模樣,也不好坑他太多。
這男人結賬時,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她只能裝作看不見。
兩人並行著往會所門口走,他還在怨念自己喝的酒太貴,於是和許惠橙殺價。
許惠橙搖頭。她的價格是比外面的流…鶯貴,可是她要分成給媽咪,真算下來,自己實賺的非常少。
男人火大地推了她一把,“賤…人,那酒錢不是錢啊。你這種貨色的,也敢要四位數的價。”
她往後疾退了幾步,撞到了一具胸膛中。很溫暖。
她幾乎是瞬間回頭。她記得這雙眼,上個月驟暖驟冷在她面前晃過。
他友好地朝她微笑。
她卻尷尬了。剛剛那男人罵的話,這溫暖男肯定聽到了。
男人在憤憤然過後,嫖…妓的情緒也沒了,“我回家陪老婆了,誰稀罕你這種妓…女。”
周圍的群眾聽見這話,都瞄向許惠橙,那眼神有鄙夷、有探究、有幸災樂禍。
許惠橙裹緊外套,轉身往吧檯那邊走。她本來就是幹這行當的,臉也早就丟盡了。
調酒師見她又回來了,好奇詢問。
她笑了笑,“價格沒談妥。”
調酒師聳聳肩。
許惠橙在這聲色流轉的大廳掃視了一圈,然後定在溫暖男那裡。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瓶酒、一個杯子。
有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在他眼前晃過,他視若無睹。有一個順便坐在他旁邊,貼近他的身體說著什麼,臉上是嬌美的笑。
他回了一句話,那個女人臉色乍變,然後離開了。
也許他瞧不起她們這種職業的呢,許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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