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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就這麼燒得亮晶晶。
鍾定見狀,略帶嘲弄。“枯成稻草的頭髮,還心疼?”
她看著他的這張臉,有瞬間的驚滯。
她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和喬延長得有些相似。她那時對喬延的五官還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只辯出氣質的迥異。後來再遇喬延時,她已經遺忘了鍾定的容貌。
現在這一近看,她發現,這兩個男人的長相,如出一轍。只是,她懷疑自己的感覺不準,因為她對人臉的記憶力非常之差。
也許只是自己認錯了。
許惠橙在初初的怒氣之後,意識到了自不量力。她攥緊掌心,告訴自己要忍耐。漸漸的,她的表情趨於平靜。
鍾定端詳著她,覺得有些眼熟,直截了當問道,“我們見過?”
看來他已經不記得那天晚上推她下水的事了。她安心了些,“沒有見過。先生,我只是走錯了衛生間,能不能讓我出去?”
他望向她的眼睛。
很明顯,她怕他。
剛剛他不過是不想繼續未婚妻的話題,所以瞥到有個人影晃過,就走了出來。看她進了男衛生間後,他起了逗趣的心思。而她,從一開始就表現得很閃躲,讓他覺得更加好玩。
他揚起笑容,“我們見過。”
這是陳述句了。
許惠橙僵笑,“先生,您能不能讓我先出去?”
“不能。”他伸手撫著她那剩餘的半截頭髮,語氣變得謙和,“剛才是我不小心,我願意賠償你的損失。”
她見識過他“親切”背後的惡劣,忙搖頭,“謝謝先生。我現在趕時間,我能不能……”
“我說了。”他親密地耳語,停頓了下後,狀似寵溺般看著她,繼續道:“不能。”
許惠橙被他這麼一說,禁不住抖了下。她不明白自己哪裡又惹到這位爺了。
鍾定張開手掌,穿過她的頭髮,彎著笑眼,“怎麼說,也是我的錯,讓我好好彌補彌補。”
他越友善,她越發涼。她壓抑著內心的懼意,怕惹到他,索性沉默以對。
他用指尖掂了掂她的下巴,觸及她的脂粉,收回手磨了磨,說道,“來,出去逛逛,相中什麼,我都給你賠。”
如果只聽聲音,倒真像那麼一回事。可惜,他的眼底是明晃晃的譏嘲。
許惠橙此時的頭髮長短參差,溼漉漉散著,亂糟糟的一團。她猜測鍾定大概就是想看她出醜,所以也不去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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