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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郝建,心中酸味兒更濃,心想吳杏花這麼漂亮的一枝花,尼瑪的最終還是插在郝建這坨狗屎上面了。
吳杏花的笑意看起來更濃了,眉如彎月,雙眼微眯,也向前傾靠近郝建臉前,笑道:“郝建啊郝建,你還真是人如其名,真(*)的是一個賤男人啊。”說到此處,她臉色突然一變,使勁吸了吸鼻子,張嘴就是一口痰,吐在了郝建的臉中央。
事情急轉突變,登時讓郝建羞怒無比,剛要開口時,吳杏花卻提前堵住了他的嘴,罵道:“草尼瑪的郝建,你那點兒心思以為老孃我不明白嗎?我現在就實話告訴你,做尼瑪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孃我已經決定了,把我自己手裡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也乾乾脆脆地轉賣掉,不跟你玩兒了,你愛咋整就咋整去吧,就你這幾把樣兒,大半截兒身體都尼瑪入土了,還想在我身上打主意,你還真以為你是情聖啊,你以為你真能威脅老孃我跟你服軟嗎?我呸,我現在就明明白白的把我的答案免費送給你們,對,沒聽錯,就是你們,包括趙春男你這個跟得了豬瘟似的肥豬,聽好了,我的答案就四個字:草尼瑪逼。”
吳杏花一氣兒罵完,又喝了兩口啤酒,才道:“罵你們這兩個還真特娘浪費我口水和力氣,得了,罵了也罵了,你們自個兒在這兒吹風吧,老孃我不奉陪了。”
葉風在旁邊聽著,心裡不得不服,這事兒要擱在自己身上,他還真做不到一氣兒不喘地罵出這麼一番酣暢淋漓的話來。
吳杏花拉起葉風的手,道:“我現在已經過完癮了,再在這兒待著也沒啥意思了,咱們這就走吧。”
葉風還沒出手呢,當然此時還不想走,剛想要說再等等,對面兒的郝建突然拿起一杯啤酒,朝著吳杏花猛潑了過來,口中還罵道:“你個賤。女人”
顯然,此時的郝建,已經徹底將自己的臉皮給撕下來了。
葉風哪兒能讓他得逞,身體向前一靠,內氣外放,登時將所有酒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擋回了郝建的身上。
郝建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心想難道自己剛才太用力了,以至於潑的時候沒潑對方向不成?
這念頭只是一轉,感覺上衣被淋溼的郝建登時將滿胸的怒火轉到了葉風的身上,罵道:“你特孃的是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明珠市過不下去。”
另一邊的趙春男此時也插口澆了一把火,道:“兄弟,這小子就是吳杏花的那個年輕姘頭啊,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著吳杏花摟著他一起回了家。”
這話一出,郝建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尼瑪的,自己的老婆居然帶著她的姘頭來跟自己談判,這頂綠帽子尼瑪得有多綠啊啊啊!
郝建用手指著葉風,氣喘道:“草。草尼瑪逼的,草。”
葉風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說話乾淨點兒,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給封上。”
被葉風這麼一威脅,郝建氣的就差翻白眼兒了,轉向吳杏花怒道:“吳杏花,你告訴我,你這個姘頭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們到底好了多久了?”
吳杏花還沒說話,另一頭的趙春男再一次煽風點火道:“我說兄弟,這個問題還有必要問她嗎?人都已經領回家了,床都已經上了,這時候你問啥都晚了。”
郝建的眼睛,紅了,氣怒攻心,他覺得今晚要是就這麼將吳杏花和葉風兩個人放走了,他都沒臉面對列祖列宗了。
當下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道:“你們幾個,馬上到酒吧11號卡包這兒來。”
趙春男有樣學樣,也拿出手機,道:“兄弟,你既然叫了保鏢過來,那我也把我的保鏢叫過來,給你助把威,好好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郝建收起手機,怒視吳杏花,再次重複問道:“你這個姘頭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們到底好了多久了?”
見郝建要叫保鏢進來,吳杏花其實是有些緊張的,主要是怕因此連累葉風收到傷害,所以想馬上叫葉風離開了,當下抓緊葉風的手,道:“葉風,咱們走,別理會這個瘋子。”
郝建起身跨到了吳杏花面前,怒道:“吳杏花,你不把話說清楚,今晚就別想走,你別忘了,你在法律上還是我老婆。”
“郝建,你少(*)的跟我玩兒這個,你威脅誰呢?以為有倆臭錢兒請幾個打手保鏢就牛逼。了?告訴你,老孃不吃你這一套,而且老孃也不怕告訴你,葉風就是我男朋友,怎麼了,等到跟你辦完離婚手續,我馬上就嫁給他。我再告訴你一句話,一百個郝建你,在我心裡,也比不過葉風的一根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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