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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朋友,她說想要見識見識天涯芳草,我就帶她來了。”
好朋友?天下竟然有人可以讓她這樣自然的稱為好朋友,這青衣女子到底是誰?滿腹的疑惑,風絮還是有禮地說道:“小姐有禮了。”
舒清微微點頭,回道:“公子不必客氣。”
兩人一來一回地虛應著,西烈月卻有些不耐了:“到樓上一邊喝酒一邊聊不是更好。”
風絮回過神來,笑道:“請。”
三人進了廂房,熟悉的香味讓西烈月心情很好地用力吸了幾下,真好聞,風絮這裡就是特別舒服,有好酒,有好香。
西烈月熟悉地靠在桌旁的軟塌上,微微閉著眼睛。
濃郁的香氣,卻讓舒清皺起了眉,心也不自覺的緊縮,這味道如此的濃郁,西烈月還顯得十分享受,應該就是這些香在作怪。將視線轉向風絮,只見他熟練地斟酒,並沒有什麼異樣,看來安沁宣說得沒錯,他自己也聞這香。
舒清走到窗邊,伸手推開了一大扇窗戶,頓時,清風拂面,吹散了不少迷離的香氣,看向窗外並不明亮的月,舒清卻是彷彿興致極高一般笑道:“今晚的月色真是美。”
她不能再讓月繼續聞這些香了,哪怕沒有證據,她也要和她好好談談。畢竟染上毒癮,真的不是鬧著玩的。
風絮看著舒清的背影,臉色微變,莫不是,她知道了什麼,不然為何一來就要開窗戶?這個女子,怕是沒這麼簡單。
在窗前稍作停留,舒清走到西烈月身邊,剛要開口說話,卻忽然止不出地咳了起來:“咳咳咳。”
西烈月見她咳得臉色都有些漲紅了,趕緊坐直身子,輕輕拍著她的背,問道:“清,你怎麼了?”
好一會兒,舒清才停了下來,難受地回道:“我這兩天喉嚨很疼,這房裡點的香,味太濃了,有些不舒服。”
“這樣?”西烈月微微拍著舒清的背,對著風絮說道:“風絮,把香滅了,就別點了。”香固然好聞,舒清的身體更重要一些。
風絮面上平靜地回了一聲“好”,心裡已是波瀾四起。
西烈月身邊的這個女子到底是何人?她為什麼可以這樣影響西烈月,幾乎沒有人能在這個時候抗拒香味,她為了她,居然可以。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個青衣女子一定知道些什麼,不然她不會嘴裡說著聞不得薰香,眼睛卻是不離香爐,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待風絮滅了香,舒清輕輕開啟香爐,一邊檢視一邊故作不經意地問道:“這是什麼香,味道濃郁,挺好聞的。”香爐裡面還有一些黑色粉末,不僅僅只是花瓣,或許這些花瓣只是增加香味,真正讓人上癮的,是這些黑色粉末?
西烈月或許是剛才已經聞了一些香,心情好了一些,又或許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接著舒清的話,說道:“是啊,而且聞了讓人通體舒暢,煩悶全消。”
風絮看舒清如此認真的檢視香爐,肯定了她是為這些香而來,明白了這一點,風絮反倒覺得無所謂起來,輕鬆地回道:“是一種家鄉的特有薰香。”就是讓她們知道,也無妨,他的計劃,反正已經進行了一大半。該死的人,一個也不會少。
他表情的忽然轉變,讓舒清看得有些心驚,他估計已經猜出她的來意,這樣的輕鬆不以為意,要不就是勝券在握,要不就是不把一切結果看在眼裡,這兩樣都是可怕的。
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不打算隱瞞,舒清直接問道:“它叫什麼名字?”
如他所料,風絮並不閃躲推脫,輕笑著低聲吐出兩個字:“幽冥。”
從風絮薄唇中輕柔吐出的來的兩個字,讓舒清不自覺地輕顫,此時風絮臉上仍是掛著輕柔的笑,在舒清看來卻莫名的陰冷。
揣摩著風絮這兩個字的意思,舒清顯得心緒不寧,是這種植物在海域真的叫幽冥,還是它們在風絮心中就是幽冥,專門取人性命。
聽到這樣有趣的名字,西烈月倒是笑道:“幽冥?原來這香還有個如此特別的名字。”
“是很特別。”接著西烈月的話,風絮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他是對著舒清說的。
西烈月隱隱覺得今晚的風絮很不一樣,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陰冷和戾氣。舒清的反應也很奇怪,一晚上魂不守舍的樣子。輕輕拍拍舒清的肩膀,西烈月問道:“舒清,你怎麼了?”
舒清微微搖頭,回道:“沒事。”
風絮笑了起來,眼睛裡鋒芒畢露,看向舒清說道:“我這不僅香特別,酒也一樣醉人,不知道小姐可有興趣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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