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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相親。”
蕭言說:“若亞,你別亂點鴛鴦譜。你先著急你自己吧!”
我說:“若亞,每個人都想找個條件好的,相貌好,人品好,多金,業界精英,對你百般呵護,連喝水都怕你喝太急嗆著的男人。這些男人滿世界的奔跑,但都好像與我無關。他們有一個外號叫別人的男朋友或者別人的老公。我的事你別操心,順其自然吧。”
若亞說:“哎,隨便你,我也只是想你好。”我笑了笑,示意她,我都懂。
聶成對我說他要去法國留學的那一天,我跑了五條街,找了九家文具店,才買到了那本封面是巴黎鐵塔的同學錄。
我說:“我早就買好的同學錄,如果這上面只差你一個人沒寫,會很可惜,我也會很難過。”
他有些無奈:“對不起雨嫣,我到了給你打電話。”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沒關係,多多洛。”那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他。
在我厚厚的同學錄上他只寫了一句話,雋秀的字句卻寫滿了我們從未說出過的心聲。“茫茫人海誰為誰等待,誰為誰停留。”落款多多洛。這句話深深的在我心裡紮根,很深很深。好在那個時候我們分的清喜歡和愛的輕重。那本同學錄也再沒讓別人寫過。我把它和八音盒,便籤紙都放在那個大大的餅乾盒子中塞入床底。
他在聖誕節那天離開,我,若亞,蕭言,我們翹課來到他家樓下,遠遠的看見他拖著箱子,揹著揹包,他看見了站在街對面的我們。我們誰也沒有過去,他也沒有過來,只是遠遠的看著。看著他上車,看著汽車開走,看著空曠的馬路,心中雜陳出零星的斑駁。那年聖誕節我們再也沒有像以往一樣高興的歡欣若狂,沉默的各自回了家。
第二天,紛紛請了家長。
後來我接到過聶辰的3通電話。
第一通,2007年12月29日。
“雨嫣,我到法國了。好不容易才借到電話,我住在學校,法語好難,我只能用簡單的英文和他們溝通,看來我要努力學好法文。你別擔心,我一切都好。”
第二通,2008年1月19日。
“雨嫣,法國很冷比C城冷多了,但是好在有暖氣。你好好複習時間不多了,會做的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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