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蕭言淡淡的問道。我們並沒有因此而改變,使我稍稍放下了心。
我點點頭,換了一種輕鬆的語調說:“太坑了,太坑了,好歹我們也是老熟客嘛,居然上假酒,還叫‘回頭客’,我看直接改叫‘肉包子打狗’好了。”說出來又好像覺得哪裡不對。
“你把自己比作狗,我們可不是啊。”若亞又說,“我只聽說過白酒,洋酒,紅酒可以勾兌假酒,還沒聽說過啤酒也勾兌嗎?”若亞的聲音穿透我的後腦勺,我瞬間有種噴血的感覺,如果我的心長在腦袋裡一定當場就碎一地。
我轉過身,用眼神譴責她多嘴。她立馬不吭聲。
我撓撓頭,“呵呵,那一定是過了保質期!”說完就心虛起來,別人都說酒的年份越久就越值錢,口感越好。我恨不得把手機摸出來百度一下,啤酒到底有沒有保質期。
聶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站在蕭言身後。在我發現了他,他走了進來,拉我的手,說:“被子沒蓋好,著涼了。”我當場接住蕭言和若亞向我投來的異樣眼光,恨不得找塊豆腐撞上去。他顯然聽見了我們的對話,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不是在宣誓主權,但他絲毫不顧及我會不會難堪。
“不是···”我急忙想辯解,但是,哎,我有什麼資格說不是這樣的話呢,一時語塞。
蕭言一步一步向我們走來,停在聶辰面前:“聶辰,你別太過分!”還記得多年前他為我強出頭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話,心中黯然,莫名一陣心酸。
聶辰帶著輕浮的笑,“呵,你揮拳頭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過分?”聶辰的手在我手裡微微顫抖。他們之間燃起濃濃的火藥味,這種緊張的氣氛讓我感到窒息,生害怕他們又拳腳相向。我轉身向若亞發出求救的眼神,指了指蕭言,又指了指大門口,示意他們先走。
若亞會意,一躍而起,大聲喊道:“蕭言!來不及了,我還有事,拜託送我過去。”做了個兩手合掌的動作,祈求的看向他。
蕭言把眼神收回來,看向聶辰,嘆口氣說:“對不起,那天喝多了。你先送雨嫣回家吧,爺爺一個人在家,她一定不放心。”
我為蕭言的示弱稍稍寬慰,扯了下聶辰的手,他轉過來看向我說:“走吧。”
於是跟著他的腳步出了病房,我回頭說:“若亞,下午我回公司聯絡你。”若亞點點頭。
車子駛出了醫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包包還在你家。”
聶辰說:“那先回家拿。”我有一陣恍惚覺得這個家似乎和我有關係,而我只用順理成章的回答一句‘那我們回家吧’之類的話語。但實際上我只是點了頭,什麼也沒說。
當聶辰把鑰匙剛□□門鎖,還沒轉動,門就自己開了,而開門的人是萱萱。我突然心尖一顫,第一反應不是質疑她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而是我發現我的想法是有多麼滑稽。滿心以為可能與自己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到頭來卻發現自己的出現竟然如此多餘。
聶辰淡淡的說:“你怎麼在這裡?”聽不出任何情緒,不是生氣,也不太驚奇。
她斜著看了我一眼,說:“沒什麼,只是上來幫你收拾收拾房間。”
“哦,沒什麼好收拾的。”他仍然平淡的說著。
“床單髒了,我幫你換了一套。”她對聶辰說話,卻尖銳的瞟了我一眼。我瞬間明白了她看我的意圖,卻只好默不作聲。那晚的畫面又一幕幕浮現在我眼前,心的疼痛遠比身體的疼痛困難得多,但一種連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感情又在肆意滋長。
聶辰說:“嗯,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萱萱快走到電梯口,突然想起什麼,轉身說:“哦!對了,這週六回家吃飯,爸媽回來了。”我極度懷疑是不是我出現了幻聽,也許她只是說‘到我家吃飯’。頓時有種耳鳴的感覺,聽覺紊亂,像一條線的蟬鳴聲又停不下來。我只看見聶辰的嘴張開動了動,但是完全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狀況,其他感官就會變得敏銳起來。萱萱踏進電梯前的回眸,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冷笑,或著說是勝利者的微笑。於是我的心剎那間沉入谷底。
聶成叫了很多遍,我才回過神來。他一本正經的說道:“萱萱爸媽對我很好,我只把她當親妹妹,你別想多了。”之前還一口氣堵在胸口,不好發作,這時完全放鬆下來,可能真的是我庸人自擾罷了。我把這句解釋當成他是在乎我的感受,其實真的讓我好受許多。
我笑了笑,故作大方,說了句:“我沒想那麼多。”不想讓他感覺到我轉變的有多牽強。實際上真的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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