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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誤會,我不是有經驗,我是耳濡目染。不瞞你說,我媽是產科主任。”
我收回詫異的眼神,笑了笑,把所有的東西放進櫃子。感激的說:“謝謝你。”
他擺擺手:“小事小事!”
“還有一件事···”我吞吞吐吐的說。
他把我的話搶過去說:“替你保密嘛!”我使勁點頭,他說,“不用你提醒。還有,你要多吃點長胖點對孩子才好。現在胖點沒關係,以後還可以慢慢減,你長胖點說不定還好看些。不像我表妹現在瘦的跟什麼似的,天天還嚷著減肥。我實在聽不下去,勸她還是不要減,不然減下來就只剩醜了。”
我哈哈的笑起來:“你連你表妹也黑啊?”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
他嗔怪的說:“我還自黑呢?你聽不聽?”
我笑說:“算了算了,聽了折壽。”
“什麼折壽,本小姐就嫌命太長,說來聽聽?”若亞依舊踩著恨天高大搖大擺的從外面走進來。
範一恆甩了一個後腦勺給我們,邊走邊說:“你猜?本大爺,先走了。”
若亞咬牙切齒的說:“你!”
我說:“他嘴厲害,一般人說不贏。”
若亞湊過來問我:“他找你幹什麼?我總覺得他最近奇奇怪怪的。”
我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啊?”
“沒什麼啊,那是什麼啊?他昨天還找我打聽你的事。”
我假裝整理手邊的資料,慢條斯理的問:“打聽我什麼?你把我賣了幾頓飯?”
她笑嘻嘻的對我戳手:“嘿嘿,你怎麼知道?”我白了她一眼,她接著興奮的說,“不要說,從上學那會開始,只有現在是最值錢的時候。”
我突然抬起頭:“你說了我什麼了?”
她被我銳利的目光一震懾,怯怯地說:“那個···那個就是把你的好,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我繼續拷問她:“然後喃?”
她無法招架,只好全盤托出,憋了半天,加快語速一口氣說:“不好的也說了一些!”
我好氣又好笑:“安!若!亞!你!”
“不不不!你聽我解釋,我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範一恆這人吧,平時嘴是挺毒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認真起來一點也不馬虎,其實他這人還是很不錯的,我跟他之前搭過戲。”
“我知道啊,你說他幹什麼?”
若亞瞄了我一眼小聲的說:“我覺得吧,凡是對你有意思的都不能做得太絕,往以後走說不定有發展的可能。”
我說:“你在說你自己?”
她著急:“怎麼可能?我說真的,我覺得範一恆一定對你···”
“不可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說:“為什麼不可能?”
我說:“感覺!”
她說:“你感覺哪回準過?”
我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告訴她晚點要去那邊吃飯。
若亞驚訝的看我:“後媽和她的兩個女兒?新灰姑娘傳奇,你可要小心啊!”
我想想覺得不對:“可是,我爸還在。”
“哦,呸呸!你就當自己是馬里奧,來一個踩一個,來兩個踩一雙。”她越說越起勁。
這時電話響了,我爸打來的。
雍山逸墅這個地方我並不陌生,但從踏進大門開始,就依稀感覺心律不齊,也有可能跟層高太高有關係,讓人有眩暈感。兩層樓高的復古浮雕壁畫在眼前忽大忽小。鐵藝枝形的水晶燈像朵繁花,吊墜在空中一閃一閃。壁畫下一張精雕細刻的柚木沙發,提花面料。實木茶桌下一大張波斯地毯。落地窗簾的流蘇式樣,都給人一種奢華的典雅風情。
“嫣兒,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不用拘束。”我爸接過傭人遞來的鞋子,又遞給我。
我傻傻的愣在哪裡,沒想到金碧輝煌的裝飾,有天也能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想起我的家,一陣悵然若失。我回過神答應他。
這是一張能夠容納十人的長方形歐式餐桌,我爸坐在上首的位置,我坐在他右手邊,莫姨坐在他左手邊。如果我媽還在,莫姨應該和她的年齡不相上下,40來歲的年紀也尚有這個年紀的韻味。華子妍和華子萱,她們母女三人一字排開的坐在我對面。這種孤立無援的場合我有些應付不來,在這種氣氛下頗有點格格不入,讓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入侵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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