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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自語,又幽憂的傳來一聲對不起。我石化般的站在原地,淚水突然在眼眶中不停打轉,酸到不行,心中笑罵到:“傻瓜!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頭一次只怪命運把我們分開,被動又無從抉擇。這一次卻是我主動想要放棄,決絕又忍心。那些‘好不容易’的累積,卻被我輕易的捏碎,又一句再見都不留。我害怕會因為我的傷心而傷了你的心。”
微涼的夜暗淡無光,就像一個群星璀璨的世界被我蓋滅。
連夜趕回去搬家,我以為會有很多,多到我拿不動。撿來撿去,最後不過兩個行李箱,輕飄飄的。還有帶不走的,只好不要了。第二天,就在二環附近租了一套一居室。由於病得厲害一個星期足不出戶。若亞蕭言輪流來看我。
一天若亞來。
若亞說:“你到底和聶辰怎麼了,一個人搬出來住?他可能是打你電話打不通,打到我這裡來找你,但我總不能老是騙他說你出差吧。”
我說:“我們分了。”
若亞有些驚訝:“為什麼?”
她見我不說話,“算了,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過。你先把粥吃了,嚐嚐我家巷口新開的。還在發燒沒?”
我接過她遞來的碗,說:“退了,只是渾身沒力氣。應該快好了,等我好了會找他當面把事情說清楚。”
她憂心忡忡的點點頭。
我問:“你工作那邊怎麼樣了?”
她突然轉憂為喜,說:“你說怪不怪,突然又好了。還有一個奢侈品牌找我洽談代言的事,還得你出面,我根本搞不定。”
我笑了笑:“那很好啊,我們又向國際路線邁進一步了。我再休息2天就來。”
她揮揮手,笑得花枝亂顫:“不急不急。”
一星期後,我滿血復活的出門,就碰上了氣沖沖找來的蕭言。
質問我:“你把房子賣?”
我驚訝的抬頭看他,又低下頭,說:“你怎麼知道的?”
“你憑空多出那麼多錢,是偷來,搶來的?”
“你是對我長相多沒信心?只能用偷用搶的嗎?”我挑眼看他。
他氣得握緊拳頭,抿著嘴,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秦!雨!嫣!”又洩氣的把拳頭鬆開,垂在褲縫旁,“我正經八百的跟你說話,你到有心情開玩笑。”
“我哪點不正經了?”他放棄跟我抬竹槓,拉著我風馳電掣的朝樓下跑,說:“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
“去把房子買回來,我約房東10點鐘見面。”
我突然停下來,蕭言也停下來,轉過身問:“怎麼了?”
“官司賠償上解決了嗎?”
蕭言一臉輕鬆的說:“老闆一個人扛了,聽說,找關係,後來只賠償50萬。”
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有了著落,如釋重負的笑起來:“那就是不用陪了?我早說責任出在你老闆身上嘛!”
蕭言應承著點頭。
一個多星期前賣出去的房子,現在又要把他重新買回來,我從來沒想過這麼戲劇性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就像結了婚又離婚,又結婚,還是和同一個人差不多戲劇。但總而言之是一件讓人迫不及待又滿心歡喜的事。
但生活中的不確定隨時在發生,計劃總沒有變化快。我和蕭言等了房東一個小時,他始終沒來,後來聯絡到他,他告訴我們房子今天早上已經被賣出去了。我開始納悶起來,這套不起眼的房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搶手。我誠懇的告訴房東,我才是真正的愛家,能否把買房人的聯絡方式給我,我自己跟他溝通。房東說買家拒絕了。我頭頂一片烏雲,愁眉苦臉起來,蕭言安慰我,說他再去想想辦法,我表示同意。這件事也只好暫且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愛的世界很小
在家裡呆了一週,還是不知道如何面對聶辰,怎麼對他說清楚,我們從一開始就好像像現在一樣不清不楚。總之一點頭緒也沒有,惴惴不安。
那天蕭言是假借外出辦公之名陪我找房東談判,結果失敗,隨後我讓他回去上班,我們才各走各的。
回到辦公室。
坐在對面的若亞跟我說:“怎麼樣?”遞給我一摞照片。
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電腦螢幕,手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打。她見我不理,蹭過來,把照片擋在電腦螢幕前。我靠近一看,搶過來,拿在手裡翻,驚訝的說:“太高大上了!”
若亞得意的靠回座椅,說:“是吧?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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