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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說什麼。他遞來我的手機,說:“你想說什麼,就輸在上面。”
我飛快的按出兩個字:“保密。”
他拿過去看了看,說:“我這人平時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我也不太瞭解你的情況。來的路上只聽人大概說了一下,保密可以。但我希望你想清楚,如果孩子真是他的,你不要當然另當別論。你若堅持要,我覺得不值。你一個人把孩子帶大?孩子在沒有爸爸的環境中成長?先拋開單親媽媽的社會成見和歧視不談,對孩子心理健康的影響也很深遠。”
我知道他的句句在理,但我不敢往下想。
握手機的手,有些顫抖的按出一行字:“我會考慮。總之謝謝你!”
他搖搖頭,說:“你朋友說他馬上到,那我就先走了。”
我點頭回應他。
靜默的夜裡,小彩燈在遠處黑白的閃動。
我想矇頭睡一覺,一覺醒來,有人告訴我,都不是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睜開眼,問題還在那兒,但起碼我的心,有好受一點了。
“醒了?”身邊的蕭言立刻問道。從他疲倦的雙眼裡,我斷定他大概一夜沒睡。
“來啦,什麼時候來的?”我坐起來,故作輕鬆的姿態。我怕也沒有用,深知逃避也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或者心酸,或者怨恨,或者自憐,或者自欺,只會越發變得晦暗。只是,此刻應該怎樣去面對,我還沒想好。
“才來。”他冷冷的說。
“若亞呢?”
“她沒事,有點扁桃發炎,在隔壁,夏果守著他。”
我瞭然於心的笑了,撇撇嘴說:“我就知道她那雙恨天高要掉鏈子,你不知道,當時有多丟臉!”我繪聲繪色的講起若亞是怎麼踩到我的裙子,我和她又是怎麼雙雙墜湖的慘痛經歷,“我恨不得在場的人,統統都有臉盲症···”
“秦雨嫣!”他打斷我,語氣依舊冷冷的。每一次,當蕭言叫我全名的時候,我就有一種不安感,是任何人都沒有給我過的那種不安。
“嗯?”
他換了一種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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