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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開口“這個商場是你管的?”要是早知道是他管理的,打死我也不來這兒散步了。
他又面無表情地嗯了下,直到走到電梯門口,他突然拉過我轉向一旁的樓梯。開頭還是悠閒散步的人,一下子就變得強勢起來,我還沒從他的轉變中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壓在牆上。
蕭澤雙手撐著牆壁,幽黑的瞳孔凝望我,像是不費一絲力氣就將獵物收入囊中一樣,輕輕鬆鬆地就把我困住了。他說:“你要是因為報復別人才和舒辰安在一起的話,對其他人而言,公平嗎?”
作者有話要說:
☆、Part 27
他這話可真不實在,和舒辰安結婚是我很久以前的夢想了,這和報復別人無關,而且,我需要報復誰?如果是因為媽媽的事情,那也談不上報復啊。
我推他,可怎麼推他都未動分毫,我首次對男女力量分配的懸殊感到失望。放棄地縮在角落,儘量不碰到他,我說:“站直了好好說話。”
蕭澤一副不幹的神態看我,“我一鬆開的話,你不想回答就會立馬跑了。”
“不管舒謝兩家聯姻的原因是什麼,我願意和他結婚就是因為我願意。蕭澤,沒有其他原因,我只是希望以後陪自己走下去的人是他而已。”
舒辰安沒出現的時候,我總是一個人,時常渴望有個人來陪著我,不說話也好,就讓自己感覺我的世界裡不只是有我一人。可是有人陪著的時候,我又想著一個人會自由些。所以,每當一個人走在路上時,總喜歡跟在陌生人後面,因為那樣既擁有自由又不會覺得孤單。
可是舒辰安不會讓我覺得束縛,在他身邊,我依舊是自由的。
兩邊禁錮著的胳膊緩慢收回,我說那句話時眼神坦蕩蕩地與他對視,我不想再讓他誤會了。我雖不是聰明人,但蕭澤是,可是我已經明裡暗裡講了許多次,他似乎都沒聽進去,聰明人是把自己的聰明裸。露在外表,內心依舊是愚鈍的嗎?
他站直了身子,我瞬間覺得周圍的空氣不再那麼凝固,往旁邊挪了挪身子,我說:“蕭澤,其實我們是同一種人,時常以為自己的世界是獨立於他人的,我們渴望被認可,但同時又拒絕別人的友好。其實我們一點都不孤單,總會有個地方承認你的存在,也總會有個人需要你的存在。”
蕭澤的眼神更為熾烈了,暗黑的眼眸好像一潭深淵,本是風平浪靜的潭水此刻劇烈翻滾起來。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又嘆了口氣:“可是那個人不是我。”
瞬間,波濤洶湧的深潭又平靜了。他嘴抿成一條線,轉過身子和我一同倚靠在牆上,鼻子裡哼出一聲冷笑:“我們不是同一種人,你有他。”
他能這樣講,那說明蕭澤已經開始接受我要和舒辰安結婚的事情咯?不知道為什麼,他能接受我忽然覺得很高興,和初中那次幫我找到舒辰安一樣的高興。
蕭澤和我們倆算的上是一起長大的,我回到謝家,認識的第一個小孩就是蕭澤。那時候的他和現在一樣,不愛講話,冷冰冰的性格。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謝家。蕭氏和謝氏在工作上有來往,私底下也是深交。爸爸也只有在他的親朋好友裡介紹過我。那天是一次小聚會蕭家人也出席了。
這種聚會無非是聯絡下各自的情感,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的工作。我溜出來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偶然一瞥就見到了他。蕭澤穿著黑色的運動裝,留了一個小小的背影給我。
他就一個人站在滿院子的花叢中,黑色的衣服在一片紅色裡很顯眼,讓人覺得他很孤單,滿院子的花,就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那兒。
我偷偷過去,默默站在他身邊不講話,時不時偏過頭看他。大概七八歲的蕭澤臉上有著大人該有的堅定,眸光格外清冷,彷彿世界在他眼裡都是蕭條的。蕭澤有著深邃的眼眸,稜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和一般小孩不同,他沒有嬰兒肥,倒是有點混血的感覺。
那時候我剛到謝家,對外面的一切充滿了好奇,也是第一次見到像他一樣好看的男孩子。可當我準備搭話的時候,蕭澤卻不耐煩地推開我走了,“別煩我,走開!”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害怕他,害怕他用冰冷的語氣和我講話,恐怕這也是我現在依舊對他有恐懼心理的原因吧。
幫我去找舒辰安這件事發生在初中,每次舒辰安被舒爺爺責罵後都會和我一起溜出去,可是那一次卻沒有,直到第二天上繪畫課我都沒見到他。去了他平日裡最常去的地方都沒找到他,舒家也很著急,最後我還是提著膽子向蕭澤尋求幫忙了。因為在那前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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