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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小,不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應該也夠住吧。”褚恬越想越興奮,“可以少搬點東西過去,多餘的東西就放在現在的房子裡,如果有需要,可以開車回來取。對了,我的車,應該可以開過去吧?”
徐沂忍俊不禁道:“可以。”
褚恬打了個響指:“那就完全沒問題了,出行方便就好。我呢,每週可以勉強減少一下外出的次數,正好還可以少花點錢。”
“家屬院有專門開往市裡的班車,不用你開車。”徐沂提醒她道。
她男人還是不放心她的車技,不過褚恬決定不跟他計較了,她快樂地恭維他:“那就你開,反正你開的比我好。”
原本他只是隨口一提,可經她這樣一說,隨軍的日子彷彿即可就擺在面前,而且美好的讓人嚮往。
徐沂回神,見她情緒好了許多,正打算再勸她起床吃飯的時候,忽見褚恬臉色一變,謹慎而忐忑地看著他。
“你之前跟我說的,是三個月訓練結束就會調離農場,回到原部隊吧?不是騙我的吧?”
徐場副:“……”
這是跟農場有多大仇!
☆、第21章
到了晚上,褚恬的燒已經全部退下來了,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她跟著徐沂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飯,又繞著操場溜了近一個小時的彎才回房間。
上 到四樓的時候,盡頭場長一家住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傳來了說話聲,聽這架勢,像是在吵架。褚恬和徐沂對視一眼,正猶豫著是否要去勸勸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開啟 了,劉小暉抹著淚從裡面衝了出來,看見樓梯口站著的兩人,淚眼睜圓,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場長緊跟著出來,也看見了他們兩個,他向他們擺擺手,示意沒事, 之後就想拉著劉小暉回房。
劉小暉正在氣頭上,哪肯依,撇開他的手,捂著嘴對著牆低聲哭泣著。場長拉了幾次,都被她給推開了。雖然場長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但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跟妻子拉拉扯扯,只能沒好氣地低聲衝她喊:“快點跟我回去!”
劉小暉只是哭,並不理他,把場長氣得甩手轉向一邊,兩人就這麼僵持住了。
褚恬見狀,拉了拉身邊男人的衣袖。徐沂本不是喜歡管人家閒事的性子,可既然都這樣面對面遇到了,一點也不過問也不合適。只好走上前,問場長:“嫂子這是怎麼了?”
場長沒說話,誰也不願意家醜外揚,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來想點來抽,可一想起兒子的病,又將煙掐斷扔在了地上。嘆了口氣,才沉聲開口:“也沒什麼,就是給我兒子看病的事兒。打擾到你們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雖 然來農場才一個多月,但徐沂也算了解他們這位場長的性子。農村出身,樸實敦厚,基層連隊一步步爬上來的,不會巴結人,否則也不會一直待在農場了。他很少向 人吐露難處,所以剛才能在他面前說出給兒子看病的事兒,已經實屬不易。既然他開了這個口,徐沂也就自然不會不管。
“小童童怎麼了?又犯病了?”他微微皺眉,“前段時間我聽嫂子說要手術——”他將目光移向劉小暉。
劉小暉抹乾淨臉上的淚:“是要做手術,可手術費要十萬,我們這邊一下子湊不夠——”
“跟你說了,我姐這幾天就把欠的五萬還回來,你是不信我還是怎麼?”場長微怒道。
“我不信你姐!”劉小暉有些歇斯底里地衝他喊,“跟你說了就不能把錢借給她們家,那是個無底洞,你偏不聽了,三年了,我問問你拿回來多少錢?她說還錢說了多少回了?哪一回真把錢拿到你面前了?”
“這回不一樣!”場長試著跟她解釋,“這回是給童童看病!”
“得了吧!”劉小暉冷眼瞧他,“後天你兒子就住院了,你看她有還錢的跡象嗎?你兒子就是死了她也不會管的!”
“你——”場長被她激得眼角青筋直跳,臉色通紅,抬起右手就要打下去。
徐沂見狀連忙攔住他,卻也並不看場長,只是問劉小暉:“嫂子,孩子的病,還差多少錢?”
劉小暉滿臉愁容:“還差六萬塊,雖說去年給童童辦了醫療卡,但他這個病,花銷太大,能享受的優惠又很有限,聽醫生說,很多藥都要從國外買……”
徐沂抿抿唇,思考片刻,看向褚恬。對視一眼,褚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徐沂輕笑了下,回過頭對劉小暉說:“嫂子,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和恬恬這兒還有些閒錢,能借給你們差不多三萬,你們先拿去,給童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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