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卻在盛怒之下,一劍砍去了他的右臂。江湖中人多有不解,後來沒多久,老閣主鬱鬱而終,大家都暗自揣測,老閣主早就神志不清了。也有人說,老閣主是故意的,臨死前,最後磨礪年少氣盛的殷汝霖——這不,殷閣主現在的左手劍更勝往昔。
即是說,沒有人知道他右掌本就被斬下過,而且是被譚藻斬的。也沒有人知道,老閣主砍去他右臂其實是因為——“你這種人,還留著右臂有何用?!你不配使劍!”
但是在老閣主去世之前,終究還是原諒了殷汝霖,他仍是將閣主之位傳給了殷汝霖,並勉勵了他,這才導致殷汝霖破而後立。
時隔五年,殷汝霖方對好友吐露真相。
阮鳳章這才知曉其中內情,他默然不語,何嘗沒有人懷疑殷汝霖怎能全身而退呢,但當時他們需要讓大家知道,魔教並非他們想象中那麼堅不可摧。那些關於殷汝霖如何大破魔教的傳言,有一定程度上,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殷汝霖嘆了口氣,“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譚藻摸著自己的臉,在心底說,我也以為。
☆、第十章
當年那一戰,直接或間接折損了正道不少前輩高人,也致使像殷汝霖他們這樣的年輕一代提早掌權。殷汝霖對魔教恨之入骨,五年的時間,他的確沉穩了,但仇恨深埋在他的骨子裡。屈辱尚在,他是為了救朋友而闖入魔教,朋友沒有救到,他卻被塑造成了英雄。
得知有人利用魔教興風作浪,殷汝霖竟像是精神一振了。魔教被蕩平後,江湖太平了好一陣,他又成為閣主,成日鎮守閣中,許久不曾快意恩仇了。
殷汝霖不像阮鳳章那般,他聽過事情始末後,且不顧現今的傳言,而是抓住譚藻身上的疑點不放,“小譚公子,你怎麼會從天而降,掉在鳳章床上?我可以相信你不是譚藻,而是他的雙生兄弟或者其他什麼的,但你可得解釋清楚這個問題。”
譚藻一口咬定:“我不知道!我本身在湖州,不知怎麼,失去神智,清醒時就是那樣了。”他現在在扮演一個不存在的人,怎麼編也編不圓,不若都推給未知,任憑他們去猜測、查證。
殷汝霖失笑搖頭,“你認為我會信嗎?”
譚藻:“總之我不是譚藻,和這些事不相干,來此是阮鳳章讓我露個臉好叫你知道世上沒鬼。至於你信不信,和我沒關係,你堂堂正氣閣閣主,還想強留我不成?”
“自然不是。”殷汝霖看向阮鳳章,“怎麼,你覺得他從天而降是為何?”他不信阮鳳章對此毫無懷疑。
阮鳳章微微一笑,“也許是天意呢?”
天意?什麼天意?天意要譚藻掉他床上做什麼?
阮鳳章沒說,殷汝霖也沒問了,他看得出自己兄弟心中已有論斷。反倒是譚藻在不知其意,疑惑萬分。
殷汝霖為他們安排了廂房,走在路上,阮鳳章問:“我這位大哥脾氣有些不好……”
譚藻忙道:“殷閣主是真英雄,有點脾氣應該的,我並不放在心上。”
“那就好。”阮鳳章點了點頭。
譚藻道:“只是,我也不好久待了。”
阮鳳章沉默片刻,道:“確是如此,這一路也辛苦你了,在此休息幾日,我們還是別過吧,我可能暫時不會回嶧山了。”
譚藻感覺特別不好意思,“我……過些時日,再去探望宗主。”
阮鳳章並無不滿的樣子,“我替家師多謝了。”
譚藻苦笑道:“哪裡,不都是因為我,才誘發了宗主的病,我去侍奉是應該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房間。
門口有兩個婢女在等候,是奉命伺候他們的,一個穿粉衣,一個穿綠衣,面容有幾分相似,大概是對姐妹。
見著兩位客人,兩名少女一齊行禮:“阿照(阿望)拜見二位公子。”
阮鳳章許久未來,這兩名少女他卻是不認識的,但也大方問好。
“二位公子住在閣中,倘若缺了什麼,想要什麼,都可以與奴婢姐妹二人說。”阿照較為苗條,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笑盈盈地道,“奴婢知道,阮公子與我家閣主情同兄弟,譚公子是客人,阿望比較調皮,奴婢就大膽命她……”
阿望臉圓圓的,不過十三四歲,聞言偷偷用胳膊肘頂了姐姐一下。
阿照頓了一瞬,臨時改口:“……命她侍奉譚公子了,想來阮公子是受不了她這樣嘮叨的。”她轉得非常生硬,更何況阮鳳章眼力極佳,怎會看不到阿望撞她那一下。分明是阿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