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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凝重,腳步匆忙,猜測到可能是戰況之因。再進到屋子一看,便見白山亭也是眉頭緊鎖,“師兄,怎麼了?”
白山亭嘆了口氣,“前些日子來了個監軍……”
譚藻一聽便明白了,那監軍與羅那城守將在朝中分屬不同勢力,他這一來,豈止是刁難羅那城,要不是他自己也在這兒,恐怕真恨不得城破人亡吧。
“更糟的是,一切往來信件,都被他截攔,朝中之人,全然不知此處狀況。”白山亭握了握拳,“實在不行,只能我親自去送信了。”大戰將至,羅那城的重要軍機必須為朝中知曉。
譚藻道:“不可,師兄恐怕正是他們嚴加防守的物件,一人怎敵千軍,此刻進出皆嚴查,師兄一個不慎,就會被抓住由頭,然後……”況且師兄牽繫著羅那城百姓的心神,彷彿只要他在這裡,羅那城就沒事。如果他不在,對士氣一定有所影響。
白山亭:“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好歹不是軍籍,不受軍令約束。其餘,都無可靠之人……”
“不受軍令約束的也不止是師兄一人,”譚藻淡淡道,“我身無內力,也從未展露招式,說起可靠,似乎也不是問題。師兄,此事便交由我去做吧。”
“不行。”白山亭斷然拒絕,這四年裡他就拒絕過譚藻從軍的要求,因為如果譚藻真的只剩下五年時間,他不希望他是這樣度過。
“師兄……”譚藻說,“我只剩下幾個月時間了。”
白山亭堅定地道:“所以這幾個月時間,你就好好過你的日子,有師兄在,你什麼也不必做。”
譚藻:“不是……反正只剩下幾個月時間,我想為羅那城做些什麼,由我去,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只要我能成功入關,還可以向正氣閣求援。然後,日後你們的通訊也可以請他們相助,羅那城離不開師兄。”
殷汝霖和阮鳳章都親口應承,凡他所求,無有不應,那麼他就把這份人情送給白山亭,送給羅那城,若這兩個門派的弟子是真男兒,這也是他們應該做的。
白山亭眼中帶著愁思,“中原江湖……”
“我不會再涉足江湖之事了。”譚藻低聲道,“這只是為了羅那城。”
白山亭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小師弟……”
譚藻戴著揭摩族男子的傳統配飾——能遮住上半張臉的銅製面具,衣著也全做揭摩人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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