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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要了。就當我確實是被凍在冰櫃裡的吧!孟媛想。
剪短了頭髮之後,賈志偉就在孟媛的心裡徹底消失了。
就當我已經被肢解了!孟媛有點悲壯地想,她覺得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那她還有什麼好怕的?胡哥的仇一定要報,不管這仇有多難報!
不然愛,還不讓恨嗎?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放下仇恨從此好好生活,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懷著仇恨卻想要有愛的生活,本來就是痴人說夢,什麼找一個可靠的未來,什麼找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那全是自己哄自己。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靠山,更沒有可靠的男人,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袖子裡藏一把匕首,褲腳裡藏一把匕首,腰裡別一把匕首,腋下綁一把匕首。孟媛把自己渾身插滿匕首。
要麼胡哥,要麼自己,必須死一個。孟媛告訴自己,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端茶、倒水、掃地、洗浴巾、沖廁所,孟媛學不會按摩,就只能幹又髒又累的活。在胡哥出沒的地方,她只能把自己繃得緊緊的,即使是墩布把子倒在地上的聲音,也能把她嚇得一蹦三尺跳起來。胡哥從來沒有簡單過,所以孟媛也必須拿出百倍的謹慎來。
從更衣室到桑拿室距離3米;從浴室門到按摩**距離80個厘米;胡哥來的時候一般都在晚上,他要在沙發上坐20多分鐘才會脫衣;胡哥喜歡白色浴巾;他要的按摩小姐從不固定;他會在按摩的時候要水喝;他按摩時間在40——45分鐘之間;與胡哥形影不離的是歪把張與刺豬,偶爾也會有幾個小弟來湊趣獻殷勤;有時胡哥會要一個房間和一些來歷不明的人在裡面商量事情,這個時候歪把張和刺豬不得入內,要在門口守著。
孟媛來洗浴中心已經三個月了,在這個狹小的地方孟媛設計了無數個伏擊點,但看來都不甚理想。胡哥太老辣了,他很清楚什麼地方可能存在危險,他從來不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潛伏在更衣櫃後,一個45度的角落正好把孟媛隱藏在陰影裡。匕首握在右手。舉起。胡哥開啟衣櫃,深吸一口煙後把菸蒂彈去。他脫去外衣,放進櫃子。他開始脫背心,就在背心脫置在腦袋之時,孟媛撲過去!刀插在他後背正中央的地方,一刀斃命。
——胡哥要水了。孟媛應了一聲後,端起茶托。在進門之前,孟媛不動聲色地把一包粉末倒在茶杯裡。粉末迅速融化在水裡,連個水紋都沒有蕩起。孟媛把茶杯放在胡哥手裡。赤luo的胡哥只在腰間覆蓋著一條白色浴巾。他端起水杯一飲而盡。胡哥的眼裡、耳裡、嘴裡蠕爬出蚯蚓一樣的血痕來。站在一旁的孟媛露出詭異的笑容。
——氣霧騰騰的浴室,胡哥閉目坐在木椅上。玻璃門無聲開啟。胡哥睜開警惕的眼睛,在白色的氣霧裡仔細辨認。霧濛濛。滿眼白色。於溼霧之中突兀地伸出一把白刃來直刺胡哥眉心,直至沒入刀把。胡哥倒在白色裡,唯獨流在臉頰上的血是殷紅的。
——歪把張和刺豬斜躺在外間,兩人鬥著撲克牌。胡哥臉衝下睡在按摩椅上。孟媛悄無聲息地進來。按摩女貼牆根站著。孟媛獰笑一聲,緩緩舉起匕首,鋒刃在一個適當的角度下閃著寒光。胡哥忽然驚覺。轉過身來。孟媛灌注全身力氣捅下去。血氣霧一樣噴湧而出。胡哥至死都沒有閉上驚懼的眼睛。
——在更衣櫃後,孟媛猛虎下山一樣撲過來。胡哥在千鈞一髮之間捏住了孟媛的手腕。孟媛在這隻大手裡絲毫動彈不得。胡哥冷漠的雙眼裡突然噴出火來。驀地裡,孟媛只覺得胸膛一涼,低頭看時,匕首已經插在她的身體裡。
——胡哥正要端起水杯來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他看了瑟瑟發抖的孟媛一眼,把茶杯遞給孟媛。喝了它。胡哥冷靜地命令孟媛。孟媛驚慌失措。胡哥奮起,撬開孟媛的嘴巴,把一杯水都倒在孟媛的嘴裡。劇烈的疼痛。孟媛倒下。七竅流血。
——在霧氣騰騰裡,胡哥一個轉身不見了。白色罩著孟媛。只有白色。還有孟媛擂鼓一樣的心跳聲。怦,怦,怦。慌亂的孟媛在溼漉漉的白霧裡發瘋一樣的亂刺,每一刺都刺在虛無裡。巨大的恐懼扼住了她的喉嚨,她透不過氣來。眼前的白霧凝滯著,凝滯著。於死寂中突地暴突出胡哥的臉來!胡哥一張嘴,狼一樣撕破了孟媛的咽喉。
——按摩**上的胡哥轉過身來。孟媛灌注全身氣力刺下去。卻被胡哥鋼鐵一樣堅硬的腿踢開。這一踢孟媛的胳膊頓時斷裂。歪把張和刺豬同時闖了進來。胡哥的食指一上一下敲打在桌面上,看歪把張和刺豬輪番羞辱著孟媛。他們用匕首把孟媛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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