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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茉莉,眼裡的淚一滴滴滴在花瓣上。佛問:“你哭什麼?”小僮說:“我打碎了瓶,讓茉莉失去了依存。”佛微笑,問小僮:“你有心嗎?”小僮不解。佛說:“恨由愛生,愛由心生。所有的痛苦,都緣自有心,心是一切美好的依存,也是一切魔瘴的根源。”小僮不懂佛的禪語,只求佛用無邊的法力,來挽回自己的失誤。
佛大袖一揮,笑道:“去吧!去人間歷練一番,你會明白。”
小僮跌落人間,降生在一個世代製陶的手藝人家,他傳承了祖輩留下的技藝,窮其一生都在燒窯製陶,尤為擅長的是制瓶。他的名聲傳播很廣,多少文人墨客帝王世家,都以擁有他制的瓶為榮、為貴,不惜為此一擲千金。可是,他製做了一生的瓶,都沒能做出一個佛堂前那樣的瓶。
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日,他在河邊冥思苦想,在思考中他無意把一枝野花插入一個廢棄的瓶口,立刻,那廢瓶煥發出了勃勃生機。瓶是為花而生的嗎?他恍然大悟,急忙奔回家中,把家中所有的瓶,都插上自己喜愛的茉莉。他驚奇的發現,自己家中的每一個瓶,都是佛堂前的瓶,都有那樣的細白溫潤,都有那樣的靈動神韻。他終於明白了,原來瓶子只有插進自己喜歡的花,才能變成生命的載體,原來,他一直牽掛的,不是放花的瓶,而是瓶裡的花。那株暗香浮動的花,那株跌落後粉碎了花瓣的花,那才是他真正的靈魂所繫。
賈志偉和那小僮一樣,不懂自己千百年來,最放心不下的,正是那株茉莉花。他們都太注重放花的瓶,而忽略了花本身,他們都沒想到,打動他們的,正是花在破碎中抖動的身影。如果沒有花,瓶只是一個容器,而沒有了瓶,花卻在他們心中開放了千百年!
賈志偉一夢千年,醒來時,看到的依然是小雅淡如秋水的臉。?
第三十三章她到底是誰?
?賈志偉現在必須要正視一個問題,他不能再這樣逃避,他必須得給孟嬡一個交待,賈志偉更該給小雅一個對他的信心。
“我要去自首。”他對小雅說。
小雅緩緩地搖頭,她說:“你沒罪,你沒殺死她。”賈志偉說:“不,你不要再欺騙我了,我對她犯下了罪,我就應當承擔起來。”小雅對賈志偉笑,笑到深刻的地步,她問:“你為什麼要殺死她?”到現在,賈志偉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他說:“她逼我。”???
“逼你什麼了?”
“逼我愛她。”
“你不愛她嗎?”
“我不能愛她,因為,我的心中只有你。”
“有我為什麼要認識她?”
“因為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我想讓你知道我是多麼在乎你,我想讓你時時刻刻關注我!”
原來,說出來沒那麼難,說出來,不但沒有打擊賈志偉的自尊反讓小雅的眼裡閃出亮光,反讓他與小雅的距離更加拉近。
賈志偉終於說出來了!
他和秦小雅對視著,其實,他們早該這樣的。
賈志偉向秦小雅伸出手臂,秦小雅“嚶”地一聲向他撲來。經歷了那麼多事後,他們終於又可以深情地擁抱在一起了。
賈志偉的嘴焦渴著尋覓秦小雅溼潤的唇,他們吻在了一起。他們是那樣迫切地吸吮著對方,彷彿兩條相濡以沫的魚兒;他們是那樣緊密地纏繞著對方,彷彿兩棵並根而生的大樹;他們是那樣鼻息交錯,唇齒相依。
可是,一些疑惑也越來越清晰地在賈志偉的腦子裡形成了。孟媛到底是怎麼死的?賈志偉回想著那天的情節,他先接到了孟媛的電話,在電話裡,孟媛問他秦小雅的睡衣是什麼顏色。這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與孟媛相處那麼久,她從來沒問過有關秦小雅的任何事情,他們都在經量回避。可是那天,孟媛突然提出這個問題,它不應該是個單獨存在的問題。接著,孟媛要他回家吃飯,在接聽孟媛電話的過程裡,他發明是聽到了除孟媛之外的另一個人的聲音。可孟媛說那是電視裡的聲音,現在想起來,那不是電視的聲音,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些許熟悉,但因為太渾濁不清而無法辨認。
以後,他回到家裡,孟媛已經為他做好了一桌菜,就在飯桌上,他看到了水晶質地的高腳杯!那是秦小雅的最愛,怎麼會跑到孟媛為自己精心準備的一桌子菜的旁邊?當時他以為孟媛是想開了,想通了,學會了花錢。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賈志偉就是在喝了高腳杯裡的就之後,開始昏昏欲睡的。以自己的酒量,區區幾杯酒不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而卻,在他發現孟媛被殺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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