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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獠牙。
面對羔羊,沒理由不把自己變成餓狼!突然地,她把手放在小姑娘稚嫩的胸脯上。小姑娘彈簧一樣蹦了一下,睜大驚恐萬狀的眼看著孟媛,把自己橡皮膏一樣緊緊貼在車門上。此時,孟媛的臉被邪惡籠罩著,眼睛裡盤踞著毒蛇,她的身體裡升騰出一層薄膜,像汙濁的沼澤地裡升起的薄霧,那是一種有害氣體,散發著不詳與猙獰也孕育著傷害與毀滅。
像!像極了!多年前那個身穿碎花裙的自己與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小姑娘不斷交替重複著,分不清彼此,她們都如此精美易碎,誘發著極大的破壞**。
孟媛有些想哭,可眼裡卻沒有淚水。她有些想阻止自己即將進行的罪惡,但她無能為力。
當仇恨積聚太久,就會成為身體裡的一處潰瘍,你沒有辦法把它治癒,但它卻成了你身體的一部分。
孟媛獰笑著,一把卡在小姑娘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摸出了隨身帶著的軍刺,伸向小姑娘的裙底。
那是一條幽深的隧道,孟媛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行,她看不到任何光亮。黑暗是如此死寂,它令人心膽俱摧!於死寂中,身穿碎花裙的伶仃身影倏忽閃現,宛如爆發在烏雲之中的電光。
那身影稍縱即逝。但臉上卻飛著一顆哀痛欲絕的眼淚。
啊!小姑娘尖銳地叫了一聲。
嘎!車停住了!這是孟媛沒想到的。
車居然停了!
孟媛想起了自己當時的遭遇,當她受到胡胡哥的侵犯時,車也是停了的。那一刻的停車,對於孟媛來說,是希望的曙光!
可是!曙光在片刻後破滅。王長祿,他沒有拯救孟媛,致使孟媛進入萬劫不復!
現在,車停住了,與孟媛以前的遭遇一模一樣。
孟媛立刻把軍刺指向司機,尖銳的鋒尖直逼其喉嚨。
司機問,你想幹什麼?
孟媛咬牙切齒說,不關你的事,你他媽只管老實開車。孟媛是用了最為毒惡和銳利的語氣的,她想讓自己的氣勢壓倒一切,她寧願相信在這個狹小的車廂裡,手握匕首的自己是絕對的主宰。
沉默。彷彿是輪迴一樣,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再次上演。
等待。孟媛和小姑娘在迫切中等待著。
車沒有繼續開。
這不在孟媛的想象中。
“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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