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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遍語無倫次。末了丟擲一句:“不識好人心,褚靜遙你好自為之。”
說罷利落地拿起包包,甩門離開。
阮潤看赫顏顏氣急敗壞地離開忍不住想問:不識好人心?擦,我腦子又沒進水!難道這褚靜遙就那麼像軟柿子,誰都能來捏一下?自她重生以後的怪事一波接一波,阮潤都覺得自己腦袋裡的漿糊可以去貼對聯了,到底有沒有一個閨蜜、藍顏來告訴她一下褚靜遙到底經歷過些神馬?
可惜,目測這是不、可、能、的!
正糾結時門鈴又響了,阮潤一個頭倆個大,赫顏顏不會跑回來了吧?
門外站著的是倆男人,阮潤遲疑片刻開啟了門。
“……”
年輕些的男人看到阮潤的神情微微皺眉,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遙遙,還生爸爸的氣呢?不請爸爸進去?”老,哦不,成熟溫潤的中年男人褚合傳對著心愛的女兒笑得分外和藹,沒有一點商業大亨的氣場。
阮潤呆呆站著不知如何應對,這是人家的家長來了?她到底是走運還是倒黴?
“別都在這站著了,咱們進去說吧。”謝逸州說著給自家姑夫使個眼色,褚合傳也意識到在門外說話不妥,示意女兒進屋說話,三人便進了阮潤的客廳坐下。
阮潤坐下片刻就以泡茶為由躲到了廚房裡,她想著走一步看一步,典型的鴕鳥心理。
客廳裡的謝逸州看她幾眼悄聲對褚合傳說:“姑夫,遙遙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她,不記得我們了。”
褚合傳一怔,女兒的異常他怎會看不出,只是不敢相信罷了,為了一個男人鬧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他心疼又無奈。
而那邊做好死不認賬準備的阮潤終於從廚房出來了,給二人倒上茶後,猛然聽到謝逸州的問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謝逸州問:“遙遙,你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記得我和姑夫嗎?”
阮潤連忙掩蓋自己驚訝的表情,搖頭道:“我……不記得了,為什麼?
謝逸州長嘆一聲,褚合傳卻是按耐不住走到阮潤面前,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爸爸帶你去醫院嗎?”
除卻男友展放,阮潤極少和男子距離如此親密舉動,在褚合傳伸手的時候就下意識躲避也仍舊沒有躲過。褚合傳看到這個樣子的女兒對嚴家人又多了幾分怨恨。
三人沉默許久,阮潤理了理思緒開口道:“我從昨天醒來就不記得事情了,還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住在一起,就在剛剛一個自稱是我姐姐的女人還來找我說話,她說我是小三,我不喜歡被人罵,所以也罵了她……你們剛剛來我還以為是她又跑回來了。”
褚合傳聽了羞愧道:“是我的不是,遙遙,爸爸知道錯了,你……別和顏顏她們計較。”
謝逸州心裡不贊同嘴上什麼都不說,反正他私下裡交代好遙遙就行。
而“褚靜遙”躊躇許久問出一個問題:“我是誰?”
謝逸州放下手裡的茶杯與褚合傳對視一眼,緩緩道:“遙遙,你是褚靜遙,他是你的父親,褚合傳,而我是你的表哥謝逸州。”
“褚靜遙”點頭,一臉“求解釋”的表情。
褚合傳看著女兒嬌美的面容忽然就想起了早逝的妻子,當年她也是這樣的溫婉嫻靜。
褚合傳自認為給予唯一的女兒的都是最好的,最好的教育最貼心的愛護,怕再婚委屈女兒所以一直到現在女兒成人了才有交女朋友的心思,偏偏不巧的是多年前的初戀女友赫雨潔居然帶著一個女孩子來到他面前,說是當年偷食禁果留下的愛的結晶,而在商界打滾多年的他對初戀女友早沒有了當初的純潔幻想,當即帶著女孩去醫院做DNA鑑定。
結果是肯定的,褚合傳有些為難,遙遙是他的掌上明珠,這個女孩進了他家肯定會對女兒有影響,但實話說他欠這個女孩良多,所以他以新交女友的名義帶著赫雨潔和赫顏顏回家見了父親和女兒,只是沒想到遙遙對此反應強烈,怎麼也不肯同意赫雨潔進門,也一直不給赫雨潔母女好臉色看。
無奈之下,他讓赫雨潔母女住在外面,給了許多錢保證她們衣食無憂也就很少過問了。
沒想到某天赫顏顏臉上帶著巴掌印來找他,說是和她一所大學的遙遙找人做的,他不信,他的的女兒乖巧可愛,所以他找人去查了此事,赫顏顏倒也有幾分他的氣魄,被人抓個現行也不認錯,只是問他:同是女兒,父親是不是太過偏心。
他不否認,他就是偏心遙遙,但對這個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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